“以琛,你好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跟我说,你爱着另一个人!”
章以琛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外面早已消失的身影……冷冷的说了一句:“继续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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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条路上走回来的,只知道走在这绿阴森森的树林中时,心情从未有过的难受。
一想起章以琛,一想起那个女人跟章以琛的关系,心立马就如在冰冷的水里浸了好久,刺骨的寒冷。
我拿出手机,再也没有控制住的拨通了章以琛的电话。
本来以为那边还会是永无止境的盲音,却是没想到,这一次,电话非但打通,还听见了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
“喂……”
听到这个喂字,我竟然在电话大声的哭了起来,哭的嘶心裂肺……
章以琛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在那边听着,我哭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哭了有多长时间,终于哽咽着跟章以琛说了这好多天以来的第一句话,但也只短短的三个字:“你在哪?”
我听见那边大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回答跟我牛头不对马尾:“灵灵,我现在还不能见你,你要自己去选择处理事情,记住,我一直在你身边,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的好!”
说完这话,那边的电话就很是利落的挂断,我气的把手机摔在地上,还是哭得如同一个泪人,就像是整个长白山都围绕着我的哭声一般,让树上的鸟都四散飞开。
大姐听到哭声跑了过来,一声一个哎哟哎哟的叫着。
“姑娘,哎哟,你这哭什么呢,这是受什么委屈了这是,来起来,到大姐住的地方坐会儿,哎哟喂,年纪青青的,别想不开喽!”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跟着大姐走在身后,一开门,就窜出一股浓重刺鼻的腥臭味,我也没心情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大姐倒是先跟我说:“前几天嘴馋,托人打了一只野兔,就是在这屋子里剥的皮,腥味大了点,来,你坐!”
大姐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我的对面,跟我唠起了家常:“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人生在世呀,什么事都有可能碰得到,遇事,想开一点!”
我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收了收自己的心情:“大姐,我还有一个朋友在这个山上,你出去工作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过,那人长得高高壮壮的,面色也黑!”
大姐想了想,眼睛四处瞟了瞟:“哎哟,姑娘,这长白山人来人往的,一天得多少游客,往多了说四五百个都不止,往少了说,一天怎么也有一百来个,你这么问,我可没印像!要不你跟我说说,他穿得是什么衣服!”
我又继续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他穿着黄色的T恤衫,蓝色的牛仔裤,而且,还背着一个黑色背包!”
大姐听了这话,眼睛突然瞪了起来,整个人表现的兴奋不少:“哎哟,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人……我还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