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兰脸色一僵，明显还想要解释，就因为角落再次传出地嗡鸣声瑟缩成一团。
猜到她这是在害怕，我和爷爷对视一眼，随后突然转身，用那空掉的水壶猛地朝着那边一甩。
眼看着有几只被关进其中，立即关上盖子，扭头带着人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小兰，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那就不要怪我……”我将关着蛊虫的水壶，放到她的脸边，“用这个东西来对付你。”
周琳兰瞪大双眼，似乎是从来没有看过我这样的男人，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
她蹲下身，用双臂将自己环抱住，轻声说了句问吧，比将脑袋藏进双腿之间。
对于这种明显是想回避的动作，我和爷爷没有明确指出，却也不准备完全相信她的话，自然而然也不会问太过重要的问题。
“那个怪物叫什么名字，没了皮还能够拼凑起来吗？”
“名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种能够模仿人声的家伙，至于有没有皮这件事情，你问你孙子应该更清楚。”
听到这种根本没有用的回答，还想给不配合的周琳兰一点教训，爷爷却突然拦住我。
他对着我做了个不要乱动的手势，便将酒壶带到腰间。
就在我们放松的时候，爷爷突然撩起袖子，露出被诅虫咬过的伤口。
伤口四周泛出青紫，青筋一根根暴起，十分露出一副十分狰狞的模样。
周琳兰没有想到他被虫子咬到，发出尖锐的叫声。
爷爷看着那长大的嘴巴，阴冷一笑，直接将一个黑色的东西塞进她的嘴中。
“你觉得它会不会将你要个肠穿肚烂，在从你身体里爬出来。”
但她毕竟是守护这些东西的家族，完全不在怕的回上一句不会，便将我扔回去的瓷瓶打开，就往嘴巴里倒。
她的动作保持了好一会，刚准备闭上眨巴眨巴嘴，就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摸上嘴唇。
再三确定指尖没有沾染上半点粉末，周琳兰的脸色再次变化，疯了一般将东西扔向我。
“现在还觉得没事吗？”
“你要是乖一点，我可以用我们家的秘法给你接了，但你要是不乖乖回答问题，呵呵。”
老人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室响起那种无论谁听都会感觉到毛骨悚然。
就在说这些的时候，爷爷还不忘记操纵手诀，控制附近的东西将追来的蛊虫赶走。
周琳兰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脸色再次发白，最终还是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看向我。
因为先前的事情，这女人怎么样，我都不觉得她会可怜。但我一直不出声，却让她感觉到机会。
眼看着周琳兰又往前挪了两步，我立即后退，却听到爷爷的轻笑声。
“现在想要服软？”
“程子，把东西直接塞她嘴里。”
我看着爷爷扔来的水壶，朝着她耸了耸肩，便拧开瓶盖，脚用力地踩在地上，发出清晰的脚步声。
这种暗示，让周琳兰脸色愈发苍白，距离还有一半，她已经抱着抽痛的肚子倒在地上。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答我上一个问题，我可以帮你求情，但你要是还不配合，那我也没有办法。”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周琳兰艰难地抬起脑袋，露出那张沾染着灰尘的脸，“那东西没有人皮就没有办法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