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握住了我的手,说道:“好好休息,别多想。”
“你能不能帮我打盆水,我想擦了擦,我感觉我像是一堆臭肉。”
四天后,我坐着轮椅离开了医院。每天要吃很多的消炎药,而且我也待不住了。
这期间,赌义堂和马帮的人都没来看我,倒是银天养来了,这家伙也是个倒霉鬼。
话说,当晚,我怕他性格冲动,容易坏事儿,所以,让他在外围防止有人突袭,这家伙包下了一家小饭馆,直接告诉老板要喝通宵,本来他们喝的是水,但不知道谁换成了酒。
当甘地人的增援赶到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快喝多了,于是,他们赶到的时候,甘地人可能已经躺在床上了,而且正面与白面的人撞上了,人家截停了他们的车,不但抓了一个酒驾,还挨个查了身份证,等于,鬼门的人未参战,损失了两个司机。
我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银天养有些烦躁,非要拉着我去吃饭,说是给我接风洗尘。
在一个不错的馆子里,我们随意地吃着。
我说道:“给我说说最近的战况吧?”
“其实,咱们这一战,属于惨胜,着实打击了甘地人的嚣张气焰,他们连续两次折戟在赌义堂,到现在都没有发动过像样的进攻。赌王老家伙现在嚣张的很,小刀队的人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被人打成这样,有什么不对。”银天养一口酒喝下,说道,“你也不看看当年的小刀队是个什么玩意?!那就是一群放贷收钱的小痞子,搞得跟正规军一样。哎!我银天养就是时运不济。”
我说道:“天养哥,那晚,如果你在赌义堂,你会怎么做?”
“哼!我会先把玻璃全砸了,把石头全部砸完,让弓弩再冲一波,带人直接杀进去,狭小空间打斗,那可是我鬼门的强项。我们可是正规军。”
我很庆幸,当时没要他带着鬼门的人过来,否则,可能得玩一出我军正与敌军焦灼在一起,但敌军顽强抵抗,不得不引爆炸药,与敌军同归于尽的场面。
当时的赌王也只丢了一轮石头,怕的就是石头砸完,这石头成了甘地人的武器,再给你丢出来,造成更多的伤亡。再说冲进去的话,对我们是狭小空间战斗,对甘地人又何尝不是,最终的战损比可能达到一比一去了。
银天养不是带兵的料子。
“文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银天养问道。
一旁一直在吃的李静说道:“别指望他,他已经被撤换了。”
“哎,不能这么说,我还在呀,我还是可以调动西境各方的队伍的。”说着,露出了一个诱惑的表情。
李静不客气地说道:“他现在这样什么都干不了,而且如果他被甘地人盯上了,怎么办?”
“怕啥?我早就被盯上了,这不还单独来找你了嘛。”
好吧!在大条的人面前,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