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为了让我们更快熟悉彼此,万一将来暴露了,在缺少情报的时候,至少习惯或许可以救对方。”
她的话似乎有道理,又没道理,总感觉鬼门在拉郎配,万一真的擦出了火花,这一晚,那就热闹了。
果然,如我想的一样,没有人动作,依旧在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后,大家也就把鞋袜脱了,每个人的脸红得如同猪肝。
花舍走了进来,抽了抽鼻子,说道:“这里面什么味儿?这么不注意卫生,全部拉出去洗澡。”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温度倒还算适宜,就是皮肤表面有点凉,当年在野外,老马铃子便开始了集体换衣服,扎绑腿的扎绑腿,衣服全部拉到了脖颈,脑袋用毛巾包起来。一问才知道阴阳交替,最容易遭贼风。
我们以为所谓的洗澡就是单独的隔间,没想到却是在露天,花舍说道:“男女背对背!洗澡时间五分钟!别浪费我们的水!”
大家刚站好,我就听到不远处发电机的声音轰轰响起,我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吴芯,她居然真的在脱衣服了,那白皙的皮肤在朝天打的灯光中更加地白皙。
我一咬牙,也毫不迟疑地开始脱起了衣服。所有人动作的时候,是因为一个鬼门人抱着老粗的消防水龙头跑到了我们的跟前,如果不想穿湿衣服,那只能脱光。
我刚将衣服丢到一旁,水龙头的水便打在了身上。
“哎!水能不能小点啊!”干粮的话音未落,已经被冲倒在地。
鬼门人吼道:“爬起来!不许倒下!”
水似乎放过了我们,朝着身后的女生招呼,我听到了好几个摔倒的声音,接着水又冲了回来,这是水柱,每一滴水都像是子弹一样打在身上,水柱的中心位置就好像有人戴着拳击手套不停地轰在身上,让我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
水柱终于走了,成都却是站得笔直,他还有心思在身上洗个不停。
水停了,风开始变得刺骨,让人不得不拿着衣服快速地穿了起来。等我们穿好,回头之际,我发现杨冬雪根本没有脱衣服,浑身早已湿透,她颤抖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花舍走了过来,说道:“人可以和命去抗争,但和适应环境去抗争,只会以卵击石。”
说着,她冲我们所有人说道:“五分钟内,睡觉!否则,再跑一个五公里。”
我们浑身都冷透了,那是跑回了屋里,可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人绝望,鬼门人将帐篷的顶子和窗户全部打开。
古莉问道:“我们可以关上门和窗吗?”
鬼门人说道:“不行,你们很享福了,没睡在野外,两两挨在一起,用体温取暖,后半夜或许还能热得睡不着。”
大家再没了之前的矜持,将衣物放进了床前小盒子里,穿着内衣钻进了被窝里。衣物被鬼门人拉到了门口。
“啊!吴芯姑娘,这样不好吧,你干嘛爬在我身上。”似乎干粮在自证清白,我们都没有开口,都伸着脑袋看。
吴芯冷冷地说道:“抱在一起,才能暖得快,失温会死人的。你也可以把我抱紧,暖和过来,背靠背。”
“额.....原来是这样,那我对不住了。”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