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莉说道:“手指尖,想着让电流脱离体外。”
杨冬雪说道:“我觉得是下身以下,不断地转换注意力,毕竟放在一点上太痛苦了。”
成都说道:“我同意杨冬雪的说法。”
干粮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身后的鬼门人将一截裹着布的木棒塞在了我们的嘴里,花舍淡淡地说道:“放在屁股上,因为屁股的肉是最多的,反应是最迟钝的,你必须适应这种痛,但是要防止一种情况的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花舍的手一动,她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把防狼电击枪,电击枪打在了杨冬雪的身上,她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我们后面的鬼门人也伸出了手,一股强大的电流压进了身体里,我的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我想把注意力放在屁股上,可根本没办法忍受。
几秒之后,电击停止了,我甚至不敢大口地呼吸,我感觉心脏隐隐作痛。
干粮哇地一口吐了,他说道:“我.....我不行了。”
“你要放弃吗?”花舍冷冷地看着他。
他哇地吐完,抬起头,说了句:“我不会放弃!”
“好!来吧,做好准备!”花舍的话语声让发动机的轰鸣声掩盖,鬼门人只是按下了一个按钮,我便感觉到了一阵抽搐。那并不是电击枪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浑身都处于一种麻痹状态,尽管手脚无法控制抖动,但注意力的确是可以放在屁股上,屁股的麻痹感带来的是一股一股的刺痛,似乎心脏的跳动也跟随着电击在加快。
这种跳动越来越快,带动着头发都像在燃烧,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浑身如同针扎。
终于,我听到了一旁的人开始了惨叫,我努力张开嘴,也大吼了一声,似乎吼声可以将这痛苦带出身体一般。
发动机的声音小了下去,我开始了剧烈地咳嗽,我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嗓子眼儿火辣辣的。
花舍淡淡地说道:“受电刑的时候,最好不要喊,那样只会刺激敌人,我再给你们升级一个少受痛苦的办法,叫装死,当你们被电晕的时候,对方一定会停下查看的,要永远记住,人体最多能承受两分钟以内的电击,超过这个时间,内脏将会受到冲击。来吧,装死一次让我看看。”
这一次我还没做好准备,发动机的轰鸣声再起,咔咔地,我的头一歪,双目紧闭,将注意力锁定在了屁股上,电流就像一条恶龙在身体里游走,我已经努力做到不动,手脚却依旧止不住地颤抖,这种疼痛在不停地刺激大脑,我的眼睛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终于,电流停了下来。
鬼门人上前,努力地掰开我们的嘴,将裹着布的木棒取了下来,我似乎可以大口地呼吸了,空气从呼吸道进入了肺里,就好像一场大雨落在了满目疮痍的城市,一点点地洗去我身上的污垢。
几个人被抬进了帐篷,我看到了他们有人尿了裤子,有的人手还在颤抖,鬼门人想扶我起来,我一把推开,我要证明我能行,可才迈出一步,便栽倒在地。
“你练过这个?”花舍皱眉看向了吴芯。
吴芯居然还能说话,只是有点不利索,她扶着木桩子站立着,“我承受过比发电机的电流还大的电击,我的最高记录是一分二十秒。这.....不算什么。”
真是个狠人,关儿老师你到底培养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