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说的相当有道理,而且这些到龄我也懂,只是在我的意识观念中,可能是些陈旧的想法在作怪,比如说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就应该依附男人生活,当然并非是什么事情都百依百顺,而是在大事情上。
“下次再说吧!”
程数话锋一转,说道:“我们总还会相见的,下次见面把事情说清楚,现如今你是道陵派的掌门人,以后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合作的地方,我只希望你能活下去。”说完,她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跷一拐地走向黑暗。
我想追上去让她把话说清楚,但是不管我怎么跑,却追不上一个腿受伤的女人,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阻止我。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流着泪,手还在掐着自己,很快就想明白那是什么。
是我自己在心里建造了一堵心墙。
华子诧异地看着我,挠头说:“大飞,你小子他娘刚才一直说梦话,还掐自己,你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你才有病!”我怼了一句,发现郝惊鸿他们都在休息,便没有隐瞒华子,把之前梦到的和他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华子摸着下巴说:“真是很奇怪,还能做个这样的梦,搞得就像你们两个跨越千里在梦里见了面似的。”
接着,他递给我一支烟说:“有些事情该让他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一直以来老子也没有提,主要是怕你受不了。”
我点燃了烟,看着上升的缭绕烟雾,脑子里边还在回忆梦中的事情,自己从未把一个梦记得如此清晰,常说梦由心生,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这就是最近程数给我的印象和感觉吗?
华子叹息道:“我不止一次劝你,你和她不是一路人,但是你小子偏偏不听,搞到这样的结果,再难受都只能你一个人承受,这个谁也无法代替你的。”
华子和我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看事情很多时候比我准,道理也想的比我简单明了。
我是舍不得,当然也是不甘心,自己想要知道一切最终的原因。
在梦中,程数是给了我一个答案,但我觉得梦里的答案不能当真,毕竟那是一个令我相当不满意的答案。
可是,接下来之后,郝惊鸿、琉璃和常年山也开始梦呓着说起梦话来,我和华子不由地对视一眼,瞬间感觉四周笼罩了一种说不定的不对劲气氛。
观察了片刻,华子就站了起来说:“不对劲啊大飞,必须把他们全部叫醒,这片树林里边有蹊跷。”
我同意华子的看法,我们两个人开始拼命摇晃他们三个人,比在迪厅里边摇的都要疯狂,迫使他们从梦中醒来。
没有过一会儿,他们三个都被摇醒,郝惊鸿和琉璃脸色难看惨白,但总归还好,常年山因为体质的原因,不由地呕吐不止。
“我去,不是吧?”华子一脸吃惊地看着常年山说:“常少爷,你这是梦到什么了,居然能把自己恶心到这个程度,过分了吧?”
常年山摆着手,又吐了几口苦水,拿起旁边的水壶漱口,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被你摇吐的,感觉就像是晕船似的。”
华子哈哈地大笑起来,说:“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他娘的真的是让老子大开眼界。”
郝惊鸿和琉璃的反应相当的快,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个地方有问题,只不过除了这些树罕见,并没有能看出其他的问题。
按理说如果存在问题,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问题,不至于非要等我们睡着了之后,才发生这么狗血的情况。
华子则是好奇他们三个人梦到了什么,自然是没有人愿意说,我就问华子有没有做梦,他说自己压根没睡,所以才没有像我们那样做梦。
我真想锤死他,咕噜都能把天打下来,怎么能说他没有睡,结果他说那是她自己的毛病,自己闭目养神就忍不住想打呼噜,和他睡没睡着没关系。
一时间,我无奈哭笑不得,自己一直都羡慕他睡着的速度,没想到他不是一躺下就能睡着,原来只是他的毛病而已。
我们进行了简单的分析,最终觉得应该是这里的水有问题,毕竟之前从未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连常年山昏迷了那么久,他都没做过们,直到我们喝了这里的水之后,才出现了做梦的情况。
我觉得这里的水有一种奇效,形成的原因不做考虑,可能是某种植物释放的致幻物,也可能是一种没有被发现的旷世,还有可能是水的源头出了问题等等。
华子被我分析的觉得头皮发麻,抓着头发说:“我去,老子胆子小,你他娘的不能吓唬我,这接下来老子还要不要休息了?”
我摊了摊手说:“感觉在这里睡着会做令自己伤心的梦,不过你神经大条,或许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华子擦着眼角说:“老子的伤心事多了去了,从小就不被人待见,家里也对我也不好,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儿……”
“停!停!停!”我很清楚,让华子再说下去,估计能说出一本辛酸史,便是开口打断他,说道:“好在这水里并没有毒,只是在我们喝水之后,睡着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我们喝了,晚一些时间再休息,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华子哭丧个脸,问我:“那老子怎么办啊?往死里熬吗?”
我有些失笑道:“去梦里见见你的家人,其实挺好的。”
“滚吧你!”华子朝着我翻着白眼说道。
郝惊鸿喝着水说:“师弟,你抓紧时间把陵墓的入口找出来,我们速度挖盗洞进去,这里绝对不是久留之地。”
我微微点头,把还在胡思乱想的华子踢清醒过来,说:“华子,不要想那些没用的,我们抓紧去定墓的规格,找合适的地方挖盗洞,你主攻挖我辅助找。”
“这不是问题。”
华子立即喜笑颜开起来,脸上挂不住的喜悦之情,这家伙做起事情来也确实麻利,说开始就开始,跟在我身后,等着我确定大体的位置,就由他在其中搜索。
期间的程度相当繁琐,等到我们确定了大致的区域,那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在一片茂密的植被下,很有可能有一个大墓,挖了没有几下,便发现下面有沙子,所以我们还要担心挖盗洞的时候出现流沙陷阱,毕竟这种地方有这类防盗措施再正常不过。
华子狠狠地将烟头丢在脚下,用脚尖踩的同时说:“好了,就是这里,开挖。”
接下来,华子和郝惊鸿都轮番上阵,琉璃则是在一旁帮忙移土,我则是给他们介绍自己定出的这个墓大致的规模和规格。
此墓深达六米有余,大体规格是繁体的龙字形,看来最终还是逃不出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要不然就应该是蒙文,而不是汉字。
我们现在挖下去的位置,应该就是在龙的第一画某个点上,并非是墓门所在。
随着深度不断增加,就开始使用螺纹钢管连接工兵铲,时不时套出土来看,在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出现了旧土,经过鼻子一闻,确定是六百多年的土,下面的结构比较复杂,即便不是成吉思汗陵,那也是远超某位大汗,不过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们就没办法帮刘天福解决他的事情。
工兵铲用过之后,就开始使用专门挖盗洞的旋风铲,其实我们就是把原本工兵铲铲头换掉,看着不断翻飞的泥土,没有过多久就挖到湿泥土。
看着有水顺着盗洞往下流,我便开始负责存在两边挖出引水渠和蓄水坑,把碍事的水引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