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风雪渐大。
一个穿着灰狐裘衣,身形矮小的男人怀中抱着一捆干柴,一手拎着一只野兔,行色匆匆地跑到木屋前。
屋门紧闭,他腾不出手,便大喇喇地用脚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将木柴和半死不活的野兔随意地丢到一边,男人从怀里摸出一支火折子,凑至嘴边一吹,黑暗中亮起火光点点。
借着这点火光,把旁边桌上的蜡烛点亮。
“蹭”的一下,漆黑的屋子里一下亮了起来,烛光摇曳,映出男人獐头鼠目的脸,眉眼间凝着一股淫邪之气。
“这鬼天气,冷死老子,出去捡个柴火,差点儿没冻死在外头。”采花贼自顾自嘀咕着,一边把柴火丢到地炉里点燃拢旺,屋子瞬间变得通亮。
他暖和了一下身子,又将野兔拿了过来,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生生把兔子皮活剥了下来,过程中沾了满手鲜血,却不在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兴
处理好兔皮,采花贼迫不及待将兔子烤熟,如饿狼吞食般吃了起来,三两下就把一只兔子啃得只剩下骨头。
采花贼饱餐一顿,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了起来,看向吊在半空中,奄奄一息的少女,一双阴戾的眼中满是淫欲。
“小娘子,冷落你这么久,你肯定空虚难耐了吧,爷这就来疼疼你。”
采花贼淫笑着走到少女面前,粗糙的手抚过少女白嫩的脸蛋,眼中满是病态的痴迷。
半昏迷的少女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费劲地睁开双眼,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骤然在自己眼前放大。
少女瞳孔骤缩,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挣扎起来,下意识地想尖声大喊救命,但嘴巴一条宽布条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双脚也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哎哟,小娘子醒啦?”采花贼道:“我还担心小娘子身娇体弱,还没开始玩儿就遭不住了。”
少女脸色煞白,一双盈盈秋眸中涌出泪水,惊恐地看着采花贼,疯狂摇头,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呜咽声,用眼神卑微地祈求他放过自己。
可她越挣扎,越害怕,采花贼就越是兴奋,“放心,爷会好好疼你的。”
他面容扭曲的笑着,一把扯掉少女身上的外衣,仅余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隐隐可窥见内里的春光。
因为少女方才的剧烈挣扎,领子已从肩头滑下,衣服半敞开着,露出白如瓷玉的香肩,视线再往下一寸,便是……
采花贼呼吸急促起来,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嘴唇,捧起少女赤裸的双足,将脸凑近,深深地嗅了一口。却仍嫌不够,如饥似渴地从少女的双足,慢慢往上,沉迷地嗅着少女的体香。
他发出一声“啊~”的销魂声,“小娘子身上真香,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如何呢……”
一边说,一边低头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这时,少女抓紧时机,用背后的刑架借力,双脚瞄准了采花贼的裆部,用力一踢!
“嗷!”
一股剧痛从裆部蔓延到四肢百骸,采花贼痛呼一声,双腿一软,捂着裆部跪趴在地上,浑身颤栗。
他怎么也想不到少女会突然反击。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忍着痛从地上起身,恶狠狠地瞪着少女,呸了一口,怒骂道:“……臭小娘儿们还敢还手,看来是嫌爷对你太温柔了!”
他反手就给了少女几个耳光,力道之大,打得少女绑在嘴上的勒嘴布几乎咬断,原本白嫩嫩的脸上满是血痕。
但少女始终紧咬牙根,一声不吭,只恨恨的瞪着他。
“哟呵,还敢瞪爷?”采花贼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在柜子里一通乱翻,翻出一包药散。
他用这包药散兑了一碗水,搅和搅和,再端到少女面前,扯下了她的勒嘴布,欲把这药她喝下去。
少女直觉这不是好东西,闭紧了嘴巴,不停地摇头。
她不肯听话,彻底惹怒了采花贼,他一手狠狠地掐上她的下颚骨,强迫她把嘴巴张开,粗暴地把整整一碗药都灌了进去。
哪知,他灌药时用力过猛,少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水流偏了,流入了气管之中,呛得满脸通红,偏偏脖子上还紧紧拴着绳子。
渐渐的,她喘不上来气,脸色由红变得黑紫,身子蓦地僵直,彻底不能动弹了。
竟活活被折磨死了。
死得太过冤屈,她死不瞑目,双眼瞪得很大,两行血泪从眼眶流下,死状凄惨。
采花贼见她不动了,愣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鼻下探了探,果真没呼吸了。
他顿感无趣,撇了撇嘴,万分失望道:“死了?这小娘儿们也太不禁造了。”
死人留在屋里也是晦气,他悻悻的拿刀砍断了绑着少女的绳子,少女的尸体从刑架上滑落,瘫软在地。
正想像之前那样,把这名少女的尸体也带出去埋在屋外的大树下。
突然,“砰”的一声,地炉的火光忽地爆燃,映得整个屋子通红,桌上掉下一个苹果,滚落在他面前。
采花贼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个苹果看了看。
却在这时,那原本还算新鲜的苹果忽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枯萎。
他一惊,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忙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那苹果竟突然涌现出黑色的蛆虫!
“妈呀,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吓得马上丢掉手中的苹果,疯狂踩着在脚下蠕动的蛆虫。
又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像是骨骼打碎重组般,“咯咯咯”的让人听着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