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地契、以及各大商铺的契据都藏在了密室,我做的很小心,不会被人察觉的,很快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听闻此言,老人忽而似在方若蕊的面上吻了一下,嘿嘿笑道:“就知道我的宝贝不会辜负我的期待的。”
说着,老人的手上便不再安分,拉拉扯扯便要褪去方若蕊的外衫,方若蕊先是推挪,随后渐渐变得顺从。
正当进一步时,方若蕊忽地忍不住低咳几声,老人这才停下动作。
“怎么咳的这么严重?”
“无碍,不过一些小病,不碍事。”
老人点了点头,又问道:“刚刚听你们的对话,苏府似乎来了一个除邪之人?”
方若蕊道:“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不过若是能将那邪祟除去,倒是能叫我放心不少。”
“那为何要将他除去?”
“我怀疑他似乎察觉出一点蛛丝马迹,为了咱们的涉儿,我不能冒险。花似锦这人给我的感觉深不可测,此人不得不防。等到他将这府中的邪祟除去,我必然要找个时机将他除掉。”
“嗯,有你在,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说着,老人在方若蕊面上又吻了一下,“夜已深,歇息吧。”
花似锦与两人仅隔一道屏风,由于没有灯火,连影子也没有。听脚步声转来,她轻轻退了一步,蹑足一转,同时绕到了屏风另一面。
双方刚好换了个位置。
正想离开,忽然方若蕊惊道:“我的床似乎被动过了?”
花似锦一惊,屏住了呼吸。方若蕊又翻了翻床上,道:“好像真有人来过……你去看那边!”
老人身形一闪,已掀起了书桌,空落落的。花似锦悄悄将身形缩下,一转一靠,避到了屏风与床相连接的角落处。那两人怕引人注目,不敢点灯,给了她一个极大的方便。
方若蕊已经搜索过床边,向前厅走去。她忽然听见一声:“果然有人来过!窗栓已断了!”
花似锦足尖一点,飘飘溜上了床顶的承尘,躲在板后。听声音稀里哗啦,他们俩把书桌书架屋外屋里全搜了一遍。方若蕊低声道:“当真走了?不知道是谁!”
老人声音阴沉:“是府里人还是外人?”
“大约是府里的……这几日的防卫十分松懈,恐怕会有人浑水摸鱼。”
老人冷笑了:“你刚才口里说的那人,不就是个外人?”
方若蕊渐渐恢复了情绪:“别太急了,明日再察,家里人倒容易找到……你看过密室没有?”
“咱们刚出来,怎会有人进去?”
“那可说不定……”
话声刚落,脚步声便急促,随后轧轧一声,门打开了。
花似锦微微侧身看出去,老人显然是进了密室,只剩方若蕊立在房中,背对着床。她缓缓伸下手,从床顶剥下一小块木屑,曲指运劲,弹了出去。
断栓的窗格吱呀一声,摇一下打开了。方若蕊骤然回头,快速赶至窗格。窗边自然没有东西,她走到旁边,里外打量一番,将其关紧了。
脚步声渐渐接近,老人走出密室,道:“没有人。”
“那歇息吧。”
衣裳悉梭,过了一柱香时分,屋中已没有声响。
又等了一个时辰,花似锦动了。她顺着床柱溜下,缩在屏风间那个角落。听床上无声,贴墙游出珠帘外。那扇窗合着,她并不碰,细看了一看,一道头发丝,正卡在缝隙之间。
她轻笑,扬气劲将头发托起,开窗翻出,又夹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