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住手!”骆文霖看见骆文川,大声的制止。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江寒大步上前,抱住了骆文川的身体,陆续航也挡在季凌臣的身前,不准二人动手。
“你们两个男人在干什么?”江寒一向都很冷静,现在竟然有些怒火上头。帮林意映做手术,精神极度紧张,手术下来就一直头疼得厉害,现在两个男人又在自己的医院大打出手,这是什么事?
“想要打架,出去打,这里是医院的特护病房,不是给你们两个人动手的场地。”江寒说完,微微皱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林意映她还死不了,你们最好省点力气,好好照顾她,别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江寒的话,让他们顿时冷静了不少。陆续航站在二人中间,说:“凌臣,我知道你和文川两人都是为意映好,但是请你们还是以意映为重,她肯定不想看见你们这样。文川,你急着赶回来肯定也是为了帮忙的,打架这样幼稚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是啊,小川,看看你眼里的血丝,肯定也是没有休息好。不然你先去休息休息,意映这边有什么事我马上告诉你。”骆文霖走到骆文川身边安慰他。他的这个弟弟,真是让她为他担心,他对林意映用情太深,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那个,不好意思,骆先生,你打架之前,先帮我安排一下验血吧。毕竟救人重要,不是么?”詹昱脸上因为困倦没有太多的表情,她不想看他们的爱恨情仇,只想赶快鲜血,然后回酒店睡觉。
突然出声的詹昱成功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陆续航一眼就认出是巴黎酒吧唱歌的那个女子,眉头一挑,她怎么会跟着骆文川过来,难道?
骆文霖走上前,问:“那个,我是骆文霖,是小川的姐姐,请问您是?”
“我叫詹昱,听骆先生说这边急需RH阴性AB型血,我刚好就是,所以就跟着骆先生一起过来了,不知献血在哪里,我先过去。”双手揣在裤包里,詹昱的脸色不怎么好。
“哦,这边,我给詹小姐安排。”江寒听到是为了林意映献血,马上叫了护士带她过去。
骆文川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但是看见季凌臣,心中还是觉得很生气。“我和她一起过去。”说完便不再理会季凌臣,他的确需要冷静。
江寒和骆文霖对视了一眼,看来两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个詹小姐和骆文川有戏。
陆续航拍拍季凌臣的肩膀,说:“我就在旁边病房照顾墨儿,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你和文川都是性情中人,初衷都一样,为了意映好,就别互掐了。”
季凌臣没有说话,只是又走进了病房的观察窗口,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意映。
医院小花园里,詹昱和骆文川坐在长椅上。拿出烟,递给骆文川,只见骆文川摇摇头。自己咬了一根,点燃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
“我的放弃,是为了让她更幸福,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我能不生气么?”骆文川淡淡的说。
抬头吐出烟雾,看着太阳,詹昱笑着说:“不能帮助她,才是最痛苦的事。医生也说了,现在那位蔓越莓小姐好好的躺在医院,生命体征平稳,只需要在她需要输血的时候,帮她找合适的血源,她就会慢慢的康复。其实你还不如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害她变成这样的。”
詹昱的话,提醒了骆文川。是啊,林意映一回来就出这么大的事,到底是什么原因?谁害的她?这些问题都需要去确定。季凌臣照顾她,一定没有时间去查这些事,只能他来做。豁然开朗,让骆文川憋闷的心情好了一点。侧过头看着詹昱抽烟的侧脸,忍不住问:“你烟龄有多少年了?”
抬起手看看手中的烟卷,詹昱笑笑,说:“两个月。”
“但是我看你的动作很娴熟,不像是刚学的样子。”骆文川觉得很奇怪。自己除非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用烟草来解忧,但是平时是没有这个习惯的。
“两个月前,母亲因病去世,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走了,觉得人生只剩下了归途,何不率性而为,落个自由。每次想到她,心中很痛的时候,只有烟能压制住这份痛苦,也许有一天,我不再因为这件事而难受,就可以戒掉这个东西。”将最后一口烟吸完,詹昱掐灭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
听到母亲去世,骆文川心中有些震惊。原来她的背后还有这份痛苦,突然很后悔自己问她这个问题。“那个,我。。。”
“骆先生,我可不可以先回酒店?实在是太困,如果她还需要血,你就告诉我。”詹昱背好了背包,看着骆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