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叹了口气，“要不是我脸皮薄……”
南嘉鱼：……
可恶！
有被秀到。
苏砚自动将她口中的钱理解为灵石，修界以灵石为流通单位，亦靠灵石为修行基石，修士修行突破需要海量灵气，这些灵气仅靠从天地间汲取远远不够，这便需要灵石甚至是灵脉。
这让她显得更加神秘！
“……”南嘉鱼。
她已经不想问是谁介绍的了。
南嘉鱼呆滞了，惊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说谁写的？
蜀山剑派为期一个月的书法大赛字画展结束，南嘉鱼的那副狗爬字也顺利回收回来，不然！
她不敢想象……
南嘉鱼：……
你是认真的吗？
她目光看着面前苏砚，无声询问。
南嘉鱼：……
草！
南嘉鱼知道之后只有一个想法，还好她从绞刑架放下来了！
还有……
“你是何时写的这本？”南嘉鱼手指敲了敲桌子上那本《我的道侣天下第一》，嘴角抽搐问道。
就离谱！
苏砚不说，她完全无法将这和他联系到一起。
瞧你个浓眉大眼的，背地里居然下海写祖师的同人文！
苏砚对着她羞涩一笑，颇为不好意思道：“这个，我写的。”
南嘉鱼：这何不食肉糜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发言！
她相信她师父是个高塔上的白富美了，完全不知道普通人的艰辛呢！
裴献：……
微笑。
你再说一遍？
“以后缺什么和为师说，为师差人给你送去。”最终，裴献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本来她都已经刻意让自己忘掉这事情了，谁曾想苏砚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勾起了南嘉鱼心痛的回忆。
苏砚侧头避开了她的眼神，虽然良心有点痛，但是他说的是实话。
“……我的道侣天下第一？”她迟疑地念道。
这个天下第一……
是她想的那样吗？
“在话本界人气一向很高，以天下第一为主角的话本总是卖的很好。”他继续说道，“不过写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开口，少说话，沉默寡言，或者干脆写他是个哑巴。”
“珍宝阁降价啊，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裴献感慨说道。
有钱人表示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现如今，小师叔的字画在坊市千金难求！”
但是赚钱自力更生一事是该提上日程了。
南嘉鱼知道那个数字之后，差点没将自己卖了。
好在最后关头她把守住了。
毕竟，钱可以再赚，脸面丢了那就无了！
心痛，但拒绝。
苏砚解释道：“裴师叔祖虽然风评不好，人人敬畏，但是奈何他美若天仙，见之惊为天人。”
南嘉鱼应了声，“好。”
心下不以为意，钱还是自己赚比较安心。
虽然师父是个有钱白富美，但她这个穷小子还是要自力更生。
然后便见，苏砚在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本话本，放到她面前。
“小师叔可是缺灵石了？”苏砚问道。
“因为我们蜀山剑派的弟子距裴师叔祖很近，知晓不少外人不知道的裴师叔祖的为人性格和事迹，所以只要是蜀山剑派弟子写的天下第一主角话本，都很受欢迎，价格高过稿容易。”苏砚对南嘉鱼说道，“小师叔你是裴师叔祖的徒弟，若是你写的话，定能拿个高价，说不定还能成为年度畅销款。”
苏砚很是理解她的想法，他也不想一直靠师父。
一直靠师父，就意味着他还未成长。
大抵每个少年人都想迫不及待的成长独立，脱离师父的羽翼独自单飞。
南嘉鱼好面子，有这遭事情之后，她就将自己的书法笔迹藏得严严实实，外面一张都没有，平日里练字的废纸她全都藏起来了，保准没有一张流露在外。
苏砚说了一个数字。
“？？？？”
南嘉鱼抬头看他。
南嘉鱼：……
这都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震惊到失语了。
就，不知道该说甚么。
也太他妈……
离谱了吧！
“干！”她毫不犹豫说道，“不干不是人！”
她不能卖自己，但是可以卖师父啊！
卖起师父不但良心不会痛，还很美滋滋！
——
有了上次珍宝阁换资源的事情之后，近期南嘉鱼便一直在琢磨赚钱的事情。
自从上次南嘉鱼书法比赛赢了叶锦之后，整个修界都流传南嘉鱼书法一绝，还引用了陆沉评价她的那八个字，“惊天绝艳，风骨天成。”
裴献看着她，眨了眨好看的眼眸。
想说没必要这么麻烦，不过是些寻常东西罢了。
但是看着南嘉鱼认真的神色，最终还是没开口。
“那还是算了吧。”南嘉鱼拒绝道不为所动，她偶像包袱不是一般的重。
“就没有其他赚钱的法子吗？”
她不死心地问道。
南嘉鱼凑过去一看，话本封面写着《我的道侣天下第一》。
苏砚还是决定给她想想有什么她能做的事情，最后他小心翼翼问道：“不如，小师叔去卖字画吧？”
据说修士一贯狂放不羁，不乏某些狂热者潜入蜀山剑派就为了一睹南嘉鱼的那副字画……
只能说幸好幸好！
苏砚冷静提醒她：“你可以厚。”
南嘉鱼：……
嗯？？？？
谁写的？
苏砚觉得，她倒也不必如此急着单飞。
还是个宝宝呢！
“所以，小师叔干不干？”
苏砚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这个很赚钱的！”
卧槽！
南嘉鱼震惊了，这么多！
“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啊，有降价先囤着，以后总能用上的。”南嘉鱼给她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师父讲解道，“有降价就不能错过，不是说非要等着需要用了再去原价甚至高价换取，那不划算。”
“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苏砚看着她，委婉含蓄道。
引起了整个三界修士的好奇，人人都想一睹她的书法真迹。
苏砚想了想，然后说道：“有倒是有……”
当南嘉鱼将这个想法告诉苏砚，并且问他：“可有什么办法赚钱？”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前例。
也让三界修士对她更加好奇，人人都想一睹她的书法真迹，为此坊市里流传出了求购南嘉鱼书法真迹的消息，开的价一天比一天高，最后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快说！”南嘉鱼催促道。
南嘉鱼摇了摇头，“这倒不是。”
宗门每个月会发放月例，裴献也会按时给她发零花钱，以她目前的修为进度，花不了多少灵石。
所以她每个月还能攒下不少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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