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韵诗示意张炎烽扶着她去门口迎接。
张炎烽扶着席韵诗一边走一边想,沉先生的遗霜王新梅先生也是家学渊源,她的父亲也是新华夏成立前的着名大儒,先生能有现在的地位除了丈夫的原因还有自身的学识在里面。
先生这一称呼在文化圈里面,尤其是上流社会的文化圈,只有学识渊博的文化泰斗人物才能被称为先生,不论男女都统一称先生。
这位王新梅先生也是奶奶叮嘱要特别注意的一位,她在圈里的地位那可以用泰山北斗来形容,不仅学生众多,为人也被众人称赞,喜爱提携后辈令很多人都为之尊敬。
来到门口,看到一位白发苍苍却梳得很整齐,句偻着身子,布满皱纹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的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扶着。
这位老先生据介绍已经一百多岁了,好像耳朵还有问题,现场的人都在跟她打招呼,她好像听不见,在搀扶下颤巍巍地向前走着,张炎烽看着这位老先生,总感觉好像一不小心随时都要背过气似的。
席韵诗迎面走了过去,在老先生耳边大声地跟她打着招呼,老人这才缓慢地抬起头来,睁开有些浑浊的眼睛,“啊!是诗丫头呀,你也来了,一会坐下好好聊聊。”
工作人员带领王新梅先生去往一个单独的休息室,老人说道“诗丫头也跟着来吧。”
就这样张炎烽扶着席韵诗跟着王新梅进了休息室,为了不打扰老先生休息,中年人带着其他人都出去了,休息室就留下席韵诗、张炎烽和王新梅以及身边的一个年轻人。
“小家伙把门锁上,老人家我想清净一下,”王新梅冲着张炎烽说道。
张炎烽不疑有他,转头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转过身来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一副随时就要不行了的王新梅,此时健步如飞地走到了席韵诗面前“诗丫头,你故意的吧,那么大声在我老人家耳边喊,是不是想把我耳朵喊聋了?”
席韵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先生,您错怪我了,我哪敢呀,我不是为了配合您么。”
“那用得着喊那么大声么,”王新梅指着席韵诗训斥道。
看着两个人就像是两个老小孩一样在那里斗嘴,都把张炎烽给看愣了,看了一眼王新梅带来的年轻人,年轻人抬着头看着天花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看到这样,张炎烽也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站在角落里不出声。
“这个就是你的继承人?小伙子模样不错,”不一会王新梅满脸慈祥地看着张炎烽,又摸了摸他的头头说道。
“嘿嘿,一会你多给美言几句,先生您多提携一下就是这小子的福分了,”席韵诗站起来笑着说道。
“那就看他的表现了,一会是不是也会上台表演节目?”王新梅说道。
“他是林建国的学生,乐器方面深得他的真传,”席韵诗介绍道。
“哦~林小子的徒弟呀,那还能有点期待,浩然过来,”王新梅叫了那个年轻人。
“这是我重孙子沉浩然,你们年轻人之间多交流一下,”王新梅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