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像是子弹一样打在他心上,火辣辣的痛,无法形容。
痛之后就是发了疯似的暴躁,他感觉身上每个血管都在叫嚣。
叫嚣的仿佛是困在牢笼里的猛兽。
顾梦觉红着眼睛捏住她的下巴,仿佛要将下巴捏碎,“你再说一遍!”
温岁岁当然知道自己说的话句句直戳他的心,可她知道,不这么说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她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了,她不配。
“再说几遍都一样”温岁岁笑着,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下来,“何必自取其辱呢?”
是啊!
何必自取其辱呢?
为什么是他自取其辱,他不要做‘取’的那个,他要做‘给’的那个。
顾梦觉直起腰露鬼魅般的笑,食指勾着衣领扯下领带,抬手臂解开袖扣。
“你……”干什么?
温岁岁话还没问出口,顾梦觉就扑过来吻住了她。
不仅吻她,还将她手臂抬过头顶用领带绑住。
“顾梦觉,你想干什么?”温岁岁挣扎着。
顾梦觉重重压下来,“你说呢?”
他的愤怒的声音染上了厚厚的欲望,听起来格外的蛊惑。
“你……”放开我。
后面的话被他吻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温岁岁痛得像是被人刺穿了身体,尖锐的痛。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时里,温岁岁被无数种感觉推进。
酥麻的快感、时而混沌时而尖锐的痛、陷入痛苦深渊的恐惧……
他停下来进,温岁岁感觉自己像一块揉烂了的抹布,满目疮痍。
都说食色性也。
这种事不应该是让人愉悦的吗?
为什么他会这么激烈,而她为什么又这么恐惧呢?
尽管此刻温岁岁不着寸褛,可她的第一反应还是逃。
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爱了十多年的小叔叔,而是一个要将她吃干抹净的猛兽。
“啊!”
温岁岁站下床就腿软的摔在了地上,浑身哪哪都是痛的。
顾梦觉冷着脸把被子丢到她身上,起身进了浴室。
摆烂吧!
温岁岁扯过被子蒙住脑袋靠着床沿坐着。
心里无数种感觉堵在那儿,理不清、说不出、道不明……
她好像又犯病了,不知道该怎么正确表达自己的情绪。
只好放空坐着。
就像是小溪里一块突起的石头,任由时间从身边流走。
直到有人强行扯蒙着脑袋的被子。
她以为是顾梦觉,没想到是个陌生女人。
“我是顾总给您找的家庭医生”她说。
“……”温岁岁将空洞的目光移开,重新扯过被子蒙上。
“顾总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你走!”
温岁岁懒得多说一个字。
“顾总交代过,不处理好你的伤,我不能走。”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没经过我同意进来,我可以报警抓你的”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伤,大家都是女人也不行。
“我敲门了,你一直不开,我打电话给高助理,他给了我开锁密码。”
医生一边解释一边带上口罩、手套扯被子要给她检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