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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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的母亲对此表示了忧虑,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的闺女了,自小是捧在掌心里护着长大的,现在闹到这一出,她这心里疼啊!

何老太太心里何尝不疼,毕竟,这个孙女也是她一直疼着长大的。可是利益当前,她就算再疼这个孙女,也只能将这份疼爱往一边放。孙女就这么认死了容凌,到了今日这一步,她成了这个样子,也怨不了别人。

“丫头就先这样吧!”

“妈——”何母扬高了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婆婆。怎么可以就先这样了呢,事情都到了这一地步了啊![

“容凌都已经没有了啊,你再让丫头那个样子下去,这以后可让她怎么活?!”何母酸涩地红了眼,看着何老太太,心里有了些哀怨。

何老太太立刻安抚何母道。“知道你疼女儿,可是我就不疼孙女了吗?!可是你不好好去想想,为了让丫头怀这个孩子,我们这是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啊!你现在是不是就想让丫头把那个孩子给弄掉?!那你可要想明白了,她现在肚子里这个,可是值多少钱的。让她这么背着人怀孕,我们做出那些安排,又是动用了多少的人脉的。打了孩子,我们前期的付出,可都要白搭了!”

何老太太舍不得啊!

这笔账,不该是这么算的!

何母听了这话,就咬了咬唇,心头是愤怒的,可是又不敢言。她是知道,为了让何雅的计划得逞,何家可是付出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家产,而且,也正是为了何雅的事情,何家遭到了容凌的打击,将近一半的家产也跟着打了水漂。老太太这话说得明白,她就是心里再想,也没法义正言辞地提出就这样打掉那个孩子,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何家的女儿就是再金贵,也没有把半数的家产倒贴在她身上的道理。她嫁入何家这么多年了,若是连这个都看不清,那她就是白混了。老太太肯定是希望能在何雅的身上捞些东西回来的。

可是怎么捞?!

“妈,都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何老太太老眼一闪,眼中闪过精光。

“先让丫头安安心心地怀胎,咱们先边走边看着。容凌那就是一头饿虎,没这么容易就完蛋。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容起铿会重新给容凌给拽了下去。容凌那样的人,我不敢说对他有十分的认识,但是七分还是有的,他可不是一个窝囊的人,他肯定会反抗的。丫头留着那个孩子,以后肯定有用。一旦容凌再崛起了,那孩子可就金贵了!”

何母就愣住了。

何老太太眯着眼,继续道。“丫头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国内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许你们在丫头面前说半句。要是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你们而有半个闪失,我可告诉你们——”

何老太太绷着脸,很是严厉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转了一圈。

“我虽然老了,但是手段还是有的,你们敢犯,我就绝对不会留情面!”

在场诸位心头一凛,皆沉默着,没敢搭话。屋里沉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一般,让人满身的不自在。大家窘迫地或是坐着,或是站着,身子不敢打动,宛如受罚一般。

半晌,对这种情形很是满意地何老太太才又开了口。

“接下来,我们就和容起铿那一家人多多接触,借着他刚上位这会儿,能帮就帮,当然,也趁机让我们何家快速发展一下。前期和容凌相斗,我们何家伤了不少。容凌的,那就是容家的,既然是容家伤了我们的,那我们总得从容家讨回来!”

那意思就是让后辈巴结着容起铿的同时,尽量从容起铿的手下叼一些肥肉回来。

大家领会了,点了点头。

“至于容凌那边,你们谁都不许动手!”[

至少不是现在!

“听明白了吗?!”

何老太太又威严地看着众位,大家齐齐应是。

等人都散了,各自回去安歇的时候,何老太太一个人靠在她的太妃椅上沉思。其实,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复杂的。

她被人恭敬了一辈子了,对于林梦、对于容凌,这么对她不恭敬的人,心里是讨厌的。如果容凌换了一种身份,之前不是容家的家主,那么以何老太太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折腾死容凌。现在,碍于她之前付出了那么多的金钱,所以她还是希望能从容凌的身上讨回些什么,哪怕因此可能是在牺牲自己的孙女。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是希望容凌就此一蹶不振,然后她就可以弄死容凌,一偿之前的雪恨!

左思右想之下,何老太太坐了起来,叹了一口气。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那容凌若是果真再无半分起来的可能,那她肯定饶不了他那一家子!

只是老太太怕是忘了,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何雅要知道国内的事情,不过只是早晚,哪里是她想拦就能拦着的!到时候,风波再起,她可能料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拦狂澜的能力?!

另外一头的江家,也不得安生!

“我警告你,不许去破坏那个女人和容凌的好事。想想你那个可怜的弟弟,你就是不忍,那也得给我忍着!”

江彦诚怒斥着江乘风,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爆『射』出了强烈的光芒!

江乘风捏住了拳头,冷厉的面庞一再地扭曲,差点都快要变样子了!

他知道容凌在意林梦,精心谋划的时候,也猜想到容凌会按照他的安排走,可是现在一切都照着他的预期来了,他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今晚,容凌和林梦共坐一辆车返回别墅的新闻一出来,他就控制不住怒气了。容凌要娶的那个人是林梦,这是毋庸置疑的。就是因为有林梦,所以他联合容起铿成功地将容凌从那个位置上给『逼』了下来。可他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梦嫁给那个男人吗,然后让那个男人合理地拥抱,再被那个男人给恣意地压在身下?!

不,不能!

想想,他就有杀了容凌的冲动!

林梦不能嫁给容凌,他不要她嫁给那个男人!

“乘风,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是我告诉你,你想要娶那个女人进门,现在,你就得我给我忍着。那个女人已经嫁过一次了,再嫁一次又如何?!只要她最后嫁给了你,不就行了嘛?!你弟弟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让她进门,这是我最大的让步,现在,你就得听我的!”

“杀了容凌!”江乘风阴着脸,狠狠地说出这话。外『露』的杀气,在那张狂着,他——绝对不死开玩笑的。

江彦诚拿起手头的文件夹,就朝江乘风砸了过去。

“你这混蛋,不过就一个女人,就让你方寸大『乱』了!你还是不是我江彦诚的儿子了,你还是不是江破浪的哥哥了!江乘风,你的精明呢,到哪里去了?!你的智慧呢,到哪里去了?!你的老谋深算,到哪里去了?!你这头眼里只有女人的猪,你再说一次刚才的话试一试,试一试!”

江彦诚气愤地,又拿起一个文件夹朝他砸了过去,江乘风不躲不避地就这样任自己被砸了。[

江彦诚气的脸都青了,胸口更是起伏地厉害。可江乘风到底是他的儿子,也是他唯一仅剩的儿子。他一时愤怒过后,看着这个高大英俊、频频受到外界称赞的儿子,心里就浮上了浓浓的怜爱。

“乘风,别怪爸爸,爸爸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小浪。你也是最疼你弟弟的,你自己想一想,这个时候,能杀容凌吗?!”

江彦诚眯了眯眼,语重心长地继续道。“如今,容凌刚离开容家,他的底子,我们还有些没有『摸』清。他这个人很深沉,我看人无数,可以及没法把这个年轻人给看清了。我们现在没法确定他身边到底有多少人,或者,他还有什么安排,所以,这个时候不能贸然出手,以免打草惊蛇。除夕夜那晚没有弄死他,你就应该他是一个不好下手的。那一次的机会多么难得,他都逃过了,事后得幸亏我们谋划的精密,没有出差错,才没有被他给揪住尾巴。所以对付容凌,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必须得谋划再谋划、反复推演。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等了,难道还能再差那么些日子?!

都说,事不过三,我们做的越多,到时候败『露』行迹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不到合适的机会,我们绝对不可以出手。

再说了,他现在刚下来,指不定会反攻。而容三向来看重他,指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拨给了他很多人手。至少,我可以肯定一点,他现在身边肯定少不了要保护他的人。那容三怎么也得提防着容起铿趁机对付容凌的吧!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你该知道,我们最后要对付的是容三,那才是杀了你弟弟的真正凶手。容三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好动他,只能一点点地削弱他的实力。现在的容凌,正好可以一点点地拖累容三,所以,我们不能动容凌,他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同时,容凌只有和林梦结婚了,才会彻底没这个可能再去当这个家主。容家那样的大家,自恃身份,是没法接受那样一个当家主母的!只要容凌一天不上台,那我们就可以联合容起铿,削弱容三,最后把他给处死。

乘风,你好好想一想,爸爸说的这些,是不是合理?!我们是不是就该这么往下走?!”

江乘风沉默,眼眸黑沉的宛如两坛死水,无波无纹!

江彦诚叹了叹气。“所以,林梦必须得和容凌结婚,你不能阻挡。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但是,你不能只为了成一时之快,就破坏了大计。现在的安排,是我们谋划了多久的,你应该心里有数!”

“我——”江乘风的唇角一抿再抿,宛如困兽一般地低吼。“已经是一忍再忍了!”

忍着,不和她太过地亲近;忍着,不去追求她;忍着,不去抱她;忍着,不告诉她小浪真正的死因,让她离那个该死的男人远远的;忍着,看那些人就这么欺负了她,却不能光明正大地为她出气,只能背着人使一些手段;忍着看她被人威胁着生命,可却不能去当这个解救她的英雄,更不能将那仇爆的尸体脱骨扬灰了;更得忍着看她和容凌亲密着,他却不能去破坏,反而还得助推着两个人越走越近!

他忍地够久了!

忍得内里都是伤了!

可到了这一步,他却还得忍!

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这样的憋气!

他有些忍不下去了!

他现在心里,都是火,漫天铺地的火,邪火!

“爸,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他闷哼,近乎是嘶吼,低垂的脸庞,看着,又像是在无力地哭泣。

江彦诚心里一痛,下巴绷紧了!

良久,却还是冷酷地告诉他。“忍字心头一把刀,你就是不能忍,也得忍。儿子,我告诉你,这世上重要的是个结果,结果是我们报了仇,而你娶了那个女人,我认了她,也绝不为难他。为了这个结果,你就得忍!”

江乘风闻言,伸手猛地垂了一下沙发,硬生生地将那沙发捶的凹陷下去一个大坑,然后再也没有恢复过来。那大力,竟然直接把下面的弹簧给击碎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带着面无表情的阴沉,大步朝门口走去。

江彦诚眼皮子一跳,紧跟着站了起来,高喝了一声——

“忍到他们结婚!只要他们结婚了,尘埃落定了,那我允许你出手,杀了容凌!”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江乘风步子一顿,神情却是一点都没变。大力地拉开门,他走出去了,同时“哐当”一声,大力地甩上了门!

结了婚,便是败局了!

哪怕他可以杀了容凌,可他就是输给他了!

输给那个男人,他会不爽一辈子!

而他,本来就不可能输给他的!

。潇湘书院首发。

林梦和容凌丝毫不知道,会有一个让人心惊肉跳的杀局在等着他们。搬入新屋子的这一晚,他们是高兴的,就连庆贺,都带着浓浓的喜庆。和容凌的几个兄弟汇合之后,他们先是去吃了饭,然后又去打了一会儿保龄球和台球。最后姚飞迁提议,k歌去!

这人,对于吃喝玩乐颇为精通,素来有“k歌之王”之称,最是喜好去练歌厅唱歌去了。

林梦瞧着他们就这么答应了,果真拉着大部队要去唱歌,不由诧异。她很难把这些精英中的精英和k歌这个娱乐联系在一起,总觉得k歌,那是普通人玩的,而他们更常玩的,似乎是喝着红酒,看别人弹琴拉小提琴,又或者,去听什么音乐会之类的!

让他们唱歌?!

林梦的怀疑是重重的,脸上也就表『露』了出来。

啊真瞧见了,立刻就明白她大概在想什么,因为她的这种怀疑,她以前也有过。

“梦梦啊,别把他们想的太高,他们也不过是凡人,也会唱也会闹,而且,疯起来比普通人都要厉害,简直都不是人!尤其是老五和老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来,啊真是见过他们的疯样子的!

呵呵,林梦一下子觉得好玩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又揭开了一层他们七兄弟的神秘面纱一般,而她离他们,也就越近了。

她微微地闭上了因为之前有些诧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小小地笑了起来。她还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会怎么疯呢。

就在这时,啊真凑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地说。

“今晚大概有耳福了,可以听你家那位唱歌了!”

咦?!

林梦立刻心头跳了一下。

就听到啊真继续欢快地说道。“据老四说,你家那位唱歌很好听的。可是,你家那位就是太冷酷、太抠,太会装了。以前我们也没少过聚会的,大家都唱遍了,可就是他一个人不唱,就坐在那里,听我们唱。我们怎么求,他就是不开喉,然后一个眼神过来,我们就不敢胁迫他了。你是不知道,你没回来之前,他这个人冷的啊,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要吃人似的。有一次我壮着胆子,在老四他们的鼓动下,请他唱,还以为他会看在我是在场的唯一的女『性』上,能给点面子呢,可最后,还是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给『逼』回来了。

现在嘛,嘻嘻,肯定是不同了,我觉得,有你在,今晚让他唱,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梦梦,你可得加油啊,我,还有啊况,还有老四他们可全都指望着你呢。你要是能鼓动容凌唱歌了,那我们几个肯定送一份大礼给你。”

这可是他们几个在容凌和林梦到达之前就想好的,所以姚飞迁一提唱歌,他们才会附和地这么爽快!

“这份大礼也可以由你指定哦,我们尽全力满足你!”

啊真冲林梦眨了眨眼,采取了完全的利诱。

林梦就笑了,扭头,去看容凌,没想到,他的目光也正好也打在她的身上,似乎是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她似的。她立刻脸上一红,转过头来。

啊真这边拍了拍林梦,再度冲她眨了眨眼。“梦梦,我看好你哦。呵呵,你也想听容老大唱歌的吧?!”

抛下这个最大的诱『惑』,啊真步履轻快地朝自己的老公走去。她的任务,差不多算是完成了。而留在原地的林梦,心头却开始鼓噪了起来!

听容凌唱歌?!

原来,容凌也会唱歌?!

也会唱很好听的歌?!

那她……她也好想听哦!

感觉也好新奇哦,因为她只听容凌哼哼过歌,却从来没听他吐字清晰地唱过一首。不过,当时他哼哼的时候,也很好听,略微沙哑的低沉,宛如大提琴在演奏一般。

可容凌会唱吗?!

她会做到吗?!

“在想什么呢?!”一只大掌,揽住了她的肩头。熟悉的低沉的嗓音,让她的心跳又『乱』了几拍。

她抬头,看着容凌,棱角分明的脸,配合那强大的气势,显得依然是有些冷酷。

不过,让他去唱歌——

她扬眉一笑,回他。“没想什么啊!”

心里却想,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唱一首的!

她想听!

想听地不得了!

俞旭和姚飞迁是擅长搞活气氛的,也是特别不会把自己当作外人的,一到场,就先彪了嗓子,一个《挪威的森林》,一个beyond的粤语《光辉岁月》,着实让人惊艳,石羽和枭况和两个人也被拉着下场了。

石羽唱了情歌王子张信哲的,那声线柔美深情的,让林梦着实刮目相看。

姚飞迁立刻叫嚣开了。“白月光,白月光,再来一首白月光,二哥,让梦梦听听你的白月光!”

“哈哈,二哥心里的白月光呦,给力、给力!”俞旭跟着凑热闹!

啊真就笑着冲着林梦道:“据说二哥以后要找的对象,就得像那个白月光!”

《白月光》mv里面的小剧情,很伤感,很悲情,女主角也很美,似乎是戳中了石羽的萌点,然后又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大家知道这件事了,然后由姚飞迁带头起哄,兄弟几个在跟着毫不客气地附和,于是就坐实了“白月光”妻子的名头!

白月光,其实就是一种感觉的代称!

林梦看着那感人的mv,再听着石羽那不下于张信哲的音调,更为的沙哑,更为的深情,似乎真的能感觉到他对那“白月光”的深情!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隐约地,似乎还真能感觉到他内心里隐埋的一段情,仿佛,真就有那么一个人似的!

石羽幽幽地哼完了最后的音调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地放下了话筒。“不唱了,不唱了,老五你接着来——”

因为,他又想起了那个在白月光下,舒展着白玉一般的身躯,在他的身下扭动地像个妖精似的女子。当时那么紧那么热又那么,他都想着要拐她来同居,谁能想到他不过就是出去买了一趟早点,回来,那个让他通体舒畅的小妖女就这么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一时间,心头是又热又闷!

那该死的女人,没事画那么浓的妆干嘛,害他事后都找不到她,再想找她泄火那更不可能!现在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的邪火,真恨不得立马找到她,直接把她绑在床上,困她个三天三夜!

姚飞迁瞄见石羽情绪有点不佳,也没说啥,接过话筒就又唱了。自家的二哥最近吃素吃的太厉害了,沾不得肉,又或者,沾不得不顺口的肉,似乎有成为第二个大哥的趋势,他就不凑上前去触霉头了。

至于枭况,啊真身为她老婆,自然不会透『露』什么小秘密了,揭什么短处了,不过容凌倒是告诉林梦,枭况早些年,是这些人当中玩的最疯的,b市大部分的夜会场所,基本上都有过他的身影,k歌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老五姚飞迁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

不过,他这头四处撒野的烈马,最后到底是被啊真给训住了,现在规矩地多的多了,如此,才有了姚飞迁的“k歌之王”的称号,否则,枭况再重出江湖,哪有姚飞迁的容身之地!

林梦看着啊真,这次换她对啊真暧昧的笑。啊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下了头。

“喂,不许欺负我老婆啊!”枭况一曲唱完,一把将啊真搂在了怀里。

啊真就笑,告状道。“容老大欺负我了,怎么,你要找他单挑吗?!”

枭况一本正经地回道。“不,我不找大哥单挑,大哥要是真的欺负你了,我就去欺负大哥的老婆!”

说完,看着梦梦,眯眼狡猾狡猾地淡笑了一下。“对吧,梦梦?!”

林梦哪能不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啊,回头就去找她的保护伞,然后扬起下巴,牛叉叉地哼了一声。“你敢?!”

“哎呦,某人对号入座了!”

枭况沉沉地笑开。

容凌也一手抱住了林梦,警告『性』地看向枭况。

“我这个人,是不会迁怒别人的,所以,谁敢欺负我老婆,我绝对会让那人悔地连肠子都要青了!”

枭况翻翻白眼,抱住了啊真,啧啧有声道:“瞧瞧这两人,还没结婚呢,就夫妻一条心了!”

“可不!”啊真呵呵一笑,想到今晚一直惦记的事情,顿时就有了主意。“这两人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嘛!”

那天法国设计师过来设计婚纱样式的时候,她也是参与的。林梦和容凌之间的婚事,那是敲定了的,所以啊真说这话,就不用再顾虑什么。

“容凌,马上就要娶美娇娘了,今天,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给你老婆唱一首歌吧,呵呵,唱歌吧,唱歌吧……”

“好啊,好啊,唱歌,唱歌……”

耳尖的俞旭一听这话,也不和姚飞迁一起唱了,扔下话筒,就过来加入劝唱的阵营了!

让容凌唱歌,可是兄弟几个一早就商量好的了的,所以,大家都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你一言我一嘴的,都要求容凌唱歌。

无奈,这人内心太强大、太镇定,简直只油盐不进,任凭几个人怎么说,他就是没答应。

啊真心思一转,就立刻转攻了林梦。

“梦梦,你也想听容凌唱歌,对不对?!”

林梦正有此意呢,立刻扭过身子,眨巴着眼,水水地看着容凌,软软地撒着娇。

“容凌,我想听!”

“哈哈,小嫂子说想听哎,大哥,快唱一曲罢,可别冷落了小嫂子!”

俞旭那是最会作怪的,立刻一口一个“小嫂子”直接给叫上了。

林梦被叫得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可不是她害羞的时候,抓着容凌的胳膊,她再度祈求。

“好吗,好吗,我想听,想听!”

那头啊真把两个小家伙也给鼓动上了。“佑佑,浩浩,想不想听你爹地唱歌啊?!”

实在是因为在这之前,就她没有听过容凌唱过歌,所以她实在是好奇死了。无奈,她没有林梦那样的分量,所以也只能借林梦的光听听了。

两个小家伙立刻加入了阵营,磨起了容凌。

看上去,容凌有些松动的迹象,可似乎他还能挺很长时间的样子!

林梦想了想,就笑了,娇柔地看着容凌。“那我先唱一首,唱给你听,然后,你再唱一首,好不好?!”

“哇,唱给你听!”俞旭怪叫。

姚飞迁虽然和俞旭在斗嘴上是最厉害的,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也是最和俞旭行动一致的,立刻跟着嘿嘿怪笑。“真有情调啊——”

然后吹起了狼哨。

“唱吧,唱吧,大哥这是答应了,梦梦,快唱,快唱!”

容凌一个大掌过去,就扇了姚飞迁的后脑勺。他的女人,谁准许他对着她吹那『色』狼口哨了!

小家伙更凑趣,直接把麦克风给拿过来了,脆声说。“妈咪唱,然后爹地唱!”

林梦看着容凌,可算是看到容凌轻轻点了点头,立刻心中大喜。要唱的歌嘛,其实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是她最有把握的,也是她最真的心声!

《never–had—a—dream—e—true》

每个人都有一些

被迫舍弃的东西

昨天的某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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