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和他还是有距离感。
接下来,张成又在人体轮廓图上点了很多的麻点。
曹旭尧睁大眼睛:“我明白了师父,这就是人体的穴道是吗?”
“嗯。”张成开始一个个介绍这些穴道的名称及意义。
虽然其他人都不学武,但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早上起床,米冬刚钻出被窝就打了个寒战。
现在天气一天天冷了起来,米冬将娘给她做的厚棉袄穿上了。
虽然棉袄样式土气又臃肿,但米冬为了暖和也不讲究这些了。
她走出房间,看到张成也是刚起来。
“天儿越来越冷了。”米冬搓着手,“马上就要到腊月了,一眨眼就要过年了。哎呀,我这年货还没有开始准备呢,今年我要多准备些肉屯着。”
张成道:“这些天我去多打些猎物。”
米冬赶紧摇头:“不行,天儿太冷了,山上更冷。我还是去买些肉吧,反正咱也不差钱。”
张成坚持道:“没事,打猎也是一种锻炼。且冬天里一些大猎物变得迟钝了,比以往更容易猎。”
“那行吧,你注意安全。”米冬叮嘱道。
张成点头:“我带上小尧和刚子。”
这俩人听说要跟师父一起去打猎,都激动得很。刚子还一脸炫耀道:“我早就跟师父学会打猎了,师父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去打的。不信你问师娘,我打野鸡可厉害了!”
曹旭尧不服气:“打猎有啥难的?我八岁开始,每年都跟我爹去飞云山打猎,我们还猎过一头老虎呢!”
刚子:“好,那我们就比赛,看谁猎的多!”
“比就比!”曹旭尧道,“谁赢了,另一个人就得承认他是师兄,以后天天叫师兄怎么样?”
刚子:“一言为定!”
然而,这一天两人并没有分出胜负。因为冬天山林里的猎物变少了,他们俩都是空手而归,只张成猎了一头鹿回来。
第二天,两人各猎了一只兔子,又没分出胜负。
第三天,两人各猎了两只野鸡,还是没有输赢。
两人又约定,连续十天打猎,谁加起来的猎物多谁就赢。
这天,米冬家门口来了好几辆豪华的大马车。
打头的一辆马车还没停稳,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妇人已经迫不及待掀开了帘子,在婆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羽然,我的羽然在哪儿?”妇人边说边朝院子里奔来。
“娘!”小姑娘听到声音,忙从堂屋里跑出去,扑进了妇人的怀里。
妇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八字胡的男人,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
米冬猜这就是羽然的爹戚老爷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阵子,才终于分开,戚老爷夫妻俩过来跟米冬打招呼道谢。
米冬也说了一通客套话,然后曹旭尧又出来跟小姨姨夫打招呼。
米冬留他们吃饭,两人推辞了,带着羽然匆匆告辞,留下了两大箱的东西作为谢礼。
看着羽然的爹娘见到女儿后的表情都是真情实感,米冬觉得,他们是真心疼这个女儿的。
不过这个时代一向是看中男儿,他们虽然疼女儿,但更疼儿子应该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