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威胁下,云霓惊恐万状,一把把假牙摘掉,小脸登时恢复本来小巧精致的形状。
“看吧看吧,就是我!”云霓声音恢复正常,气急的吼着。
傅禹望着云霓气急败坏的样子,眼底蔓延出一抹冷笑。
这女人,从刚进门的一刹那,他便知道是她,她化成渣,他也能一眼便识别出来。
她还煞费苦心的把自己弄得像个鬼,企图蒙混过关!长没长脑子?
他这个人,在云霓那女人身上,永远不会怜香惜玉。
他拿起桌上剩下的半壶茶汤,一股脑泼在云霓五花八门的脸蛋上。
随即,他抹了云霓的脸蛋一把,她脸上催人泪下的蝴蝶斑和紫青胎记,顿时化成乌溜溜的一团花。
即便如此,那些乌溜溜的污渍和茶叶,也掩盖不住她那张精致妖邪的脸蛋。
傅禹沉眸盯着她小斗鸡表情,阴森森问:“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你打算怎么死?”
这几日她一手操控网络,带节奏抹黑傅氏,逼迫傅氏替她顶屎盆子,真是嘚瑟的很精彩。
只可惜,当初有多爽,现在就会多狼狈。
想起这件事,云霓表情更加凶,想起那几天她夜不能寐、寝不安席,半夜都怕被人当经济犯带走,她便恨他更多一层。
造成那些事,注销景泰,不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吗?
她只是将计就计,自谋生路罢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云霓盯着傅禹,一字一顿说道。
傅禹顿时俊脸漆黑。
“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我告诉你?”傅禹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瞧着她死不悔改的样子,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对你没办法,景泰出的事,傅氏只有连坐和督导不利责任,而你,涉及到偷渡,经济诈骗,用我继续说吗?”
屋子里忽然安安静静的,犹如掉下一片灰尘都会留有余音。
云霓霎时软弱了,虽然错不在她,可和资本家斗争,对错是次要,活命是第一。
柔软的红唇嘟了嘟,索性把节操揉碎,立刻认怂,呢喃着:“傅禹,你究竟要怎样?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呢,我们结婚都3年了,你放过我吧……”
傅禹望着她那张‘虚伪’惺惺作态的小脸,气不打一处来,她还好意思提起他们那三年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