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2 / 2)

“待会再说”Tony头也没回,看着一个巨大的【Metlife(大都会人寿保险)】大楼标志发呆.

“这些大楼有多高?”Tony又扭开一瓶新的迷你酒瓶子.

“曼哈顿的哈德逊广场大楼总高度达到1296英尺(约395米),迄今为止,它已经成为了继新世贸大楼和432 Park Avenue之后纽约第三高的大楼,高于帝国大厦40英尺Sir”

熟悉的声音从他手表里传来.

“Hm…”Tony眉毛挑了挑,又喝了口酒:“你觉得那栋人寿保险大楼的地理位置怎么样贾维斯?”

“作为商业建筑,交通和通信都完美,顺带一提我是埃德温Mr.Stark”埃德温的声音提示道.

Tony看了一眼手表,有些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把手表里的AI当成了贾维斯,这块手表他是前阵子才翻出来戴的,因为如果霍普洱今天有看电视,她就能看到自己还在用着她送的手表,也能知道,他其实很尊重也很支持她创造的一切.

其实他一直觉得她写的Facebuilder(造脸器)程序和跨宇宙定位芯片是不错的发明,但可惜…

“Damn”Tony自言自语道:“我确实像老爹”

可惜他和霍华德一样,对爱的人缺少及时的夸奖和肯定,但他帮助霍普洱制造出了埃德温手表和数据面具,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了支持,这也算是一种鼓励对吗?

即使自己从未夸赞过霍普洱是个卓越的Hacker,即使他知道霍普洱为了学习这些已经很努力了,一直以来自己站的太高了,这样的高度让他忽略了很多东西,甚至藐视了他身边这个最亲近和最爱的人,他宁愿花时间和金钱为MIT的学生提供基金,却鲜少夸赞和鼓励过霍普洱的成长,反观他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

“我能理解你了”Tony自言自语道:“对不起Hop”

他今天终于理解了一件事:他天生聪慧所以并未想过生活在斯塔克的光环之下或许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在做好一个哥哥这件事上,他似乎又打破了一个天花板.

【我需要你宠爱我】

Tony猛地睁开眼睛,因为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他过去曾问过霍普洱很多事,有一件他印象特别深刻,他们说到外星人这个话题的时候,霍普洱认真的告诉他【这个宇宙不仅仅只有我们】

就在他想问更多的时候,霍普洱却说【你撒个娇我就告诉你】

他TonyStark当然从没干过这种事,因此霍普洱骂他有偶像包袱,他甚至向贾维斯求助了关于撒娇这件事,贾维斯说撒娇是一种仗着受人宠爱而故意作态的行为,因此他磨蹭着来到她身边,对她说:【我需要你宠爱我】

当时她没忍住把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然后对自己说:【宠爱又不是一种行为,它是一种状态,撒娇就是你明知道我会…】

他记得她说到这里就卡住了,Tony想到这里也卡住了,嘴上甚至勾起了笑容,因为回忆实在太美好了.

“明知道你会给我糖果,但我还是会持宠而娇的…和你炫耀你的纵容”Tony说完这些后没忍住爆出一声鼻音:“噗哈哈哈…”

Tony笑声依旧尖锐,但其实他不觉得真的好笑.

因为不论是他想宠爱的人还是宠爱他的人,现在虽然和他在一个城市,却像是隔了几万个光年一样,他从没觉得他们的心理距离这么远过.

他记得霍普洱告诉他:等到他真的愿意撒娇的那一天,她就把很多神奇的秘密告诉自己,关于那些超验主义,关于那首诗,关于这个宇宙还有她的秘密.

Tony又喝完了一个小酒瓶,脸颊有些红红的,Tony将酒瓶子丢在了玻璃桌上,看着自己高高放着的双腿,头歪了歪:“确实挺舒服的”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扶着阳台的扶手,将头剁在栏杆上,嘴巴嘟了起来,模样委屈极了.

如果现在有个人说话就好了.

“Pep…”

“Pepper”

Tony叫了几声,但Pepper似乎并没有听见,或许她也并不想理会自己.

“Pep…”Tony转身拉开窗帘的时候,却发现Pepper女士已经睡着了,她确实该睡着了,现在一定很晚了,为了举办好周年庆典,作为女朋友的兼职秘书可没少忙活.

他走到床边,低头吻了吻Pepper的脸,但他的酒气似乎让Pepper女士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Good night Miss.Potts”Tony轻声道:“未来最成功的女企业家”

Tony支棱起身子,步子有些不稳,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又看了眼放置于墙角的战甲箱子,那是还处在测试阶段的Mark5.

他突然想穿着战甲试试极速飞行的感觉.

“Sir,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飞行”起飞前贾维斯是这么提醒他的.

“我知道我能不能飞”Tony笑了笑,摊开双手从酒店高楼倒了下去.

两秒之后飞行器“蹭”的亮起来,Tony心情莫名愉悦,因为这种失重感和再次起飞的反惯性很刺激,但没有第一次起飞那么爽了.

贾维斯:“Mr.Rhodey来电Sir”

“Hey小罗”Tony接通了电话.

“现在是半夜三点Tony”半夜被爱德华兹空军部电话吵醒的罗迪声音都还有些嘶哑:“你不能总让我罩着你,尤其是一些不必要的小事,这容易造成群众恐慌,希望你记得现在你的战甲还没有获得国家的正式飞行准许证”

Tony:“别小题大做,你也说了现在是凌晨三点,没人会在这个点看星星,我只是测试一下我的小玩具”

“这是违法的,现在国防部已经盯上你了,这是个风声很紧的阶段,你得表现的低调一些,这样我才能帮到你”罗迪苦口婆心道.

“不是我的风格”Tony道:“而且这套战甲没有配备什么重型武器,它基本算是无害的”

“你是Ironman”罗迪提醒道.

Tony:“噢我突然有些为这个身份烦恼了”

“我不想明天还要给你写报告”罗迪道:“你是在报复我昨天没有去参加你的周年庆典吗?”

“No”Tony道:“但是你确实该来,你绝对想不到我昨天遇到了谁”

“Who”罗迪摊手道:“你的前任吗?”

“好吧不是很难猜,是的,我又见到了Herse,那女孩…”Tony打了个酒嗝:“我是说,女人,她和十八年前长的一模一样”

罗迪叹了一大口气:“你喝酒了”

“一点点”Tony快速道:“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长得和以前一样很奇怪吗?”罗迪语气有些无奈:“从曼哈顿上空赶紧下来,然后把你该死的屁股放在床上”

“我觉得她是个特工”Tony道:“现在我更确定了”

“不惊讶”罗迪道:“但你怎么确定的”

“她抽走了我的一管血”Tony在大楼拐了个弯:“我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这件事似乎有些…Woo!不对劲”

“怎么了?”听到撞击声的罗迪询问道.

“没什么”Tony看了一眼被自己撞坏的【Metlife(大都会人寿保险)】的Logo:“我会…赔偿他们的,Metlife大厦贵吗?”

这个问题把小罗吓到了:“你撞坏了一栋大楼?”

“我这小体格可没这么大的摧毁力”Tony在空中盯着那个广告牌盘旋:“只是个Logo,明天我会让Pepper处理后续事宜”

“让周围的人省点心对你来说很难吗?”罗迪有些失去了耐心.

Tony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过意不去:“抱歉”

“为了什么?”罗迪好笑道.

“撞坏了广告牌”Tony道:“还有给你惹麻烦”

罗迪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喝的有点多了:“我会去调查Herse的,在此之前,你得防着她,我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

“Yeah我应该早点听你的”Tony转头望曼哈顿道的西区一看,那里黑压压的,看上去和市中心一点也不相符:“上西区是住宅区对吗?”

“你不是在那给Hop买过一栋别墅吗”罗迪道:“给她和她的小男友”

“Ex(前任)”Tony强调道:“前任男友,那小子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So is she(她也是)”罗迪道:“她还没回来吗?”

“Yeah…”说到这里Tony眼睛一亮:“但我可以去试试运气,Bye小罗”

话音刚落,Tony便直直朝着西区的Yorkville(约克维尔街)飞去了.

“85区…85区,找到你了”Tony俯冲而下,准确的落在了别墅门口.

他顺着阶梯走了上去,抬起手刚准备敲门又放下了.

“埃德温,Hop睡了吗?”Tony问道.

“No Mr.Stark”埃德温道:“Hop正在哺乳”

听到Feeding(哺乳)这个动词,Tony却觉得意外的有违和感,因为他甚至没有机会让一个大着肚子的新形象取代自己原有的记忆.

他翘起手再次飞了起来,绕到二楼亮着的地方盘旋着,透过玻璃窗,他终于再次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面容.

此时的霍普洱头发有些乱,睡眼惺忪的抱着一个小家伙喂着奶,孩子的脸被她的胸挡住了,但能看到的是霍普洱眼睛一闭一闭的,明明自己也很困,床上另一个位置空荡荡的,显得有些…

他不想这么说,但确实可怜,想到这Tony低下了头,心里感慨万千,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来那个从小一直陪着她的女孩已经能成为一个母亲了,这段日子她都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吗?半夜三点起来哺乳,换做以前她都睡得怎么都吵不醒的.

想到这里,Tony第一次觉得有种无力感,为霍普洱,为自己,为了那个小家伙,对,Honey,她叫这个.

Tony够了够头,想要看清孩子的长相,但就是看不到.

“Yo!Ironman!你在那做什么!”

街头的醉鬼提着一瓶酒朝Tony大吼道,但显然他的声音大到屋子里的人也听见了,霍普洱瞬间往窗外看去.

Truth:你没看错.

“Shit”Tony做贼心虚的降落在地,躲进了别墅门口的树后.

衣衫不整的醉鬼走进他:“就是因为你,我妻子失去了在斯塔克工业的工作,让我们一贫如洗”

“看来你软饭硬吃得真是理所当然”Tony从树后站了出来,忙着和这个醉鬼吵架:“她在什么部门?”

“部门?”醉鬼摇摇头:“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继续生产武器了,觉得良心不安了吗?”

“是的”Tony坦然道:“道德是有底线的,可你居然连你的妻子服务于武器生产工厂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关心?”醉鬼“啪”的一声将酒瓶子砸在Tony脚边,里面的酒精溅了几滴在Tony的显示屏上:“That Bitch从没有过什么崇高的奋斗目标,大学毕业以后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好工作,她就是一个Loser”

“哈”Tony索性盘起了手:“你配不上她”

“你知道什么”醉鬼摊手道:“至少我毕业于MIT”

“至少她还会愿意照顾你”Tony伸手道,刚才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似乎腿部绑着一些器械,像是复建的玩意:“而你却看不到这个女人身上的良好品质,她只是一个为生活和爱情所迫的女人,你才是个Loser”

说到这里Tony越想越气,声音都大了不少:“MIT是如何栽培出这么【身坚智残】的人的?”

似乎Tony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还应该礼貌性的躲某个人,因为他刚才在偷窥.

“Hop”娜塔莎敲了敲霍普洱的房间门:“斯塔克在门外”

霍普洱轻轻将门打开,开了一眼摇篮里睡着的Honey:“他是不是吵到你了?”

“倒是没什么”娜塔莎眉头皱了皱:“但我想他应该是来找你的”

“太丢人了”霍普洱捂住脑袋:“他今天肯定喝酒了”

“Yeah”娜塔莎进了屋,轻轻抱起了Honey:“我看着她,你去解决你自己的事吧,别让斯塔克看到我,我还有潜伏任务”

“了解”霍普洱点点头:“那我先…”她指了指门:“出去看看这两个醉鬼的Battle情况”

“不换身衣服吗?”娜塔莎勾了勾嘴角.

霍普洱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睡衣:“不用了,我把他打发完就回来”

她里门越近,门外的吵闹声便越来越大,她忍不住从猫眼里看了看.

“你以为自己的事业从此就高尚起来了吗,我在这里告诉你,永远不会,你这个无忧无虑的钱串子!”酒鬼语无伦次的唾弃道.

“Ha…”霍普洱叹了一大口气:“我也好想有人这么骂我”

“你以为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嗯?我,因为你普通却善良的妻子蠢蛋”Tony机械化的声音和他此时在干的事却非常的不符,至少霍普洱从来没有见过Ironman站在另成三点多的街头和一个醉鬼骂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Ironman,或者Tony·Stark.

一直以来那些盔甲出现的地方只会是战场和工作室,Ironman干的事也只会是打倒反派,如今Tony的所作所为,确实给Ironman抬高的名字,如果Ironman们有一个丢人排行榜的话.

“Oh Fuck you Ironman”酒鬼朝他咒骂道:“Fuck you!”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报警”说话的人是破门而出的霍普洱:“你吵到我女儿休息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Tony愣了一下,扣了扣头,他知道霍普洱骂的人可不止那个男人.

“You…”醉鬼走进她,伸手道:“我认识你”

“Back…off”Tony上前一把抓住了酒鬼的手,力度之大让他忍不住面部表情都扭曲起来:“在我打断你另外一支腿之前”

霍普洱转头看了眼Tony,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男人痛呼出声:“Sorry Sorry”

Tony放开了他,站在了霍普洱身前挡在她前面,不知为何,这一幕让霍普洱的回忆一下便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阿富汗,因为在中弹前,Tony也是这么干的.

那股熟悉的香体露的味道伴着酒味从盔甲里渗透出来,面前的人一下子就多了些熟悉感.

看着酒鬼步履蹒跚离去的背影,霍普洱沉沉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总该找到你一次了”Tony转过身正对着她.

看到他头盔毛着蓝光的一瞬间,霍普洱脑子里掠过很多东西,在她的设想里,他们不会这么快见面的,Tony的主动和急迫让她忍不住还是有些破了心防.

“你找到我了”霍普洱道:“你也看到我了,或许你刚才就看到了,不是吗?”

“我想你了”随之而来的还有Tony冰冷的拥抱,他身上的金属温度很冰凉,但他已经忍不住想立刻给她一个拥抱了.

“你的头盔硌到我了”霍普洱道:“我的骨头也被你勒得很痛”

这显然是一个又硬又冷的拥抱,比Loki还冷.

“抱歉”Tony松开了她,拉住她的手,生怕把她放跑了:“你不会再走了对吗?”

霍普洱瞅了他一眼:“喝了多少?”

“不多”Tony道:“我很清醒Honey”

“别那么叫我”霍普洱道.

Tony:“噢差点忘了,这是你女儿的名字,她有个姓吗?”

“Stark”霍普洱支起一个礼貌的笑容:“和我姓”

“我完全不介意”Tony道:“非常同意”

“你有什么好介意的?”霍普洱迷惑道.

“我是说她一定得和你姓,和那混蛋一点关系都没有”Tony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你收到我的邮件了吗?”

霍普洱低头看了一眼,实在难以想象穿着盔甲的Tony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拉着自己,执手相望的场面,但这该死的场面就是发生了.

“我没有收到”霍普洱道:“看都没看一眼,你发了什么?”

Tony低头笑了笑:“你看了”

“我没有”霍普洱脸不红心不跳道.

“我看到已读了”Tony不满道:“你为什么不看完,这样你就知道我有多抱歉了”说到这里他松开了她的手,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Hoper,我错了,对不起”

此时的Tony声音轻轻的,一点也不敢放大,如果他没有戴头盔,或许他的声音会更温柔,也会更有温度吧.

一股鼻酸的感觉迅速袭击了霍普洱的鼻子,因为他的语气实在是在无奈和委屈了,而且她根本没想到他如此直接的道歉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霍普洱眉毛挑了挑,舔了舔嘴皮,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情绪有些难以控制.

“我想你了”Tony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这一年对我来说是一种惩罚,我感受到了Hop”他语气变得有些认真:“I Do(我真的感受到了)”

“你对你的新生活不满意吗?”霍普洱问.

Tony笑了笑,但霍普洱看不到.

“我…”他顿了一下:“新生活没有我想的那么充满希望,但看到你,我觉得好多了,因为你是Hope对吗?My…Hope(我的希望)”

霍普洱眉头动了动,如果把这番话放到情人的场景中,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情话吧.

“我不是你的…”霍普洱顿了一下,点头道:“所有物,我是个人,独立的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早在很久之前你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了”

“噢,对,你的新生活”Tony放开了她:“一个人照顾Honey,一个人半夜起来哺乳”

“Yeah,说起这个”霍普洱道:“你刚才偷窥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里面,这绝对不是我的作风,你知道的”Tony快速道:“好吧我是说,抱歉,我不该看到你的胸的”

“你知道吗”霍普洱笑了笑:“要不是我的手会痛,你的脸现在已经被我揍了”

“试试”Tony操控着战甲露出了头盔,还有他的笑容.

“贾维斯知道你笑的这么油腻吗?“霍普洱嘬了嘬嘴,忍了忍笑意.

“不揍我了吗?”Tony眯着眼睛看着她:“看,你舍不得,因为你总是那么宠爱我”

“我要吐了”霍普洱道:“闭嘴吧你”

Tony:“Come on,说真的,揍我一拳,我不介意”

霍普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在哄她,这种感觉并不多见,她举起手捏了捏拳头比了比,刚想挥过去,结果Tony的头盔“哐”的一声再次合上了.

她放下手,头盔又打开了.

她举起手,头盔又合上了.

Tony:“我发誓这不是我干的,这是个新程序,为了自我保护,贾维斯说点什么”

贾维斯:“No Miss.Hop,现在战甲不在我操控”

“我感受到你的诚意了”霍普洱点头道:“还把责任推给贾维斯,真有你的Tony”说完她转身就打算进屋,一点都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Tony伸手拉住她,打开了头盔,闭上了眼睛:“下手轻点,我不想留疤”

霍普洱论起拳头,看着那张欠揍的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她明白如果真的揍了,那么就代表她原谅他了,那么她就会再次恢复原来的身份,想到这里,她干脆放下了拳头.

见霍普洱迟迟没有下手,Tony笃定她还是那个嘴硬心软的小鸭子,他还是闭着眼睛:“这是你唯一一次可以放开手脚揍我的机会,你确定真的要错过吗?”

“听着铁罐”霍普洱认真道:“说过的话是收不回来的,收到的伤害也不会完全无痕的,就像被揉过的纸一样,哪怕打开以后,它也不会是平整的了”

Tony睁开了眼睛,只觉得那种无力感又上来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霍普洱点点头,她也不想乘着Tony理亏就登鼻子上脸:“但原谅是另一回事”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Tony直白道.

霍普洱仔细想了想,她想要的,现在恐怕不那么迫切了.

“好好活着”霍普洱道:“我不会再指望你能做到其他了”

这一刻Tony才感受到原来她对自己的期望居然已经这么低了.

“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包括照顾Honey,我也有一个Honey,好吧,现在我们有两个Honey了,我是说,我不介意照顾两个…”

“你以为照顾一个孩子和养猫一样容易吗?”霍普洱打断道:“只需要喂喂猫粮和铲屎,养育一个孩子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还有爱”

“我会爱她的”Tony道:“像爱我自己的孩子一样”

霍普洱笑了笑:“你有孩子吗?”

Tony愣了一下:“那她就会是第一个,你也说了,她姓斯塔克”

霍普洱鼻子一酸,Tony这番话让她多多少少感动了,尽管在Tony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此刻突然明白了原来自己确实是个女人,一个需要丈夫的女人,尤其有了孩子.

“Hey…”Tony给她擦去了眼泪:“我是说真的”

“这不是眼泪”霍普洱控制了一下情绪,伸出袖子擦去了泪水:“这是…这是美貌下的雨”

看到她都有心思和自己开玩笑了,Tony嘴角动了动:“你确实很美,想和我去老地方看看吗?”

“不想”霍普洱干脆拒绝道.

“Come on至少先听听”Tony道:“你会喜欢的”

“你是说现在?“霍普洱疑惑道.

Tony:“当然,现在是最合适的”

“那我更不想”霍普洱道:“你今天也看到我了,我的新生活很好,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去任何地方”

“你最好现在不是在嘴硬”Tony早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走吧,顺便看看曼哈顿的鸟瞰视角”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霍普洱道:“我要回去睡觉”

“你睡不着”Tony说完便一把搂过她,立马启动了飞行器:“而且现在就是最完美的时刻”

失重感让霍普洱措不及防,这是Tony第二次带着她飞,这一次的飞行似乎比Mark3更强劲.

起飞后Tony才想起来:“Honey·Stark一个人在家吗?”

听到Honey的全名,霍普洱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暖洋洋的:“娜塔莎在”

“那就好”Tony道:“娜塔莎?你红头发的同事”

“也是室友,你满脑子只剩红头发了吗?”霍普洱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放我下来”

“现在吗?”Tony笑了笑.

“我不想说我第二遍铁罐,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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