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说:“你们这般偷盗抢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泥泥空看着她说:“咱们遭受报应之前,那些中饱私囊脑满肠肥的混蛋们就应该下地狱。”
陆小曼说:“我父亲是为人民着想的好官,他才不是你们口中压榨老板姓的恶魔。”
泥泥空说:“那只是你的父亲在世人面前披的一张伪善的面具,你骗他给欺骗了。”
陆小曼说:“满嘴胡言论语,不过全都是为你偷盗找的借口罢了。”
泥泥空瞪着她道:“我真是懒得跟你这种讲不通道理的女人废话。”
露泥泥问道:“老大,咱们得索要多少赎金。”
泥泥空说:“一万两。”
“白银吗?”叶泥泥说。
泥泥空说:“一万两黄金,这可是他的独生女儿,一定要他大出血才可以。”
陆小曼震惊三人的狮子大开口,她说:“你们疯了吗?你知道我爹意念的俸禄是多少吗?一万两黄金,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钱。”
泥泥空看着她一脸坏笑道:“我们才不会舍得把你卖掉,我们留着你还要换一万两黄金呢!”
陆小曼说:“做你的美梦吧!我爹他没有一万两黄金,你们就死心吧!”
泥泥空附身靠近陆小曼,被捆绑束缚的陆小曼根本无法躲闪,她惊惧不安的说:“你想干什么?”
泥泥空坏笑道:“当然是干男人想干的事情。”
陆小曼叫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如果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泥泥空拽下了她腰间的香囊,他说:“我还没有那么饥渴。”
陆小曼说:“那是我娘给我绣的,还给我。”
泥泥空笑着说:“难怪看着如此的精致特别,原来是你娘绣给你。有娘孩子就是好,不像我们是没爹没娘的孤儿。”
因为抢了自己最珍爱的香囊,陆小曼怒上心头顺嘴胡诌道:“你们这般下三滥,难怪没爹没娘,就算有爹有娘也会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羞愧而死。”
露泥泥怒了,他想要教训陆小曼。
泥泥空拦住了他道:“她可是咱们现在重要的人质,切不可伤了她。”
叶泥泥上前拔下了一根陆小曼的头发,他将发丝缠在小稻草人木偶头上,然后拿出一根银针疯狂像稻草人扎去。
陆小曼感觉自己身体剧烈的疼痛,她在草堆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她痛苦的哀嚎着。那种痛就像有人在用锋利的锥子扎自己。
“住手,够了。”泥泥空喝止道。
可是叶泥泥仍是不肯住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叶泥泥的手中的稻草人连带的被泥泥空打掉了。
叶泥泥没有哭,而是附身捡起了地上的稻草人,他的右侧脸颊留下清晰的五个红肿的指印。
泥泥空质问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叶泥泥低着头说:“老大,对不起,我知错了。”
露泥泥从未见老大如此的动怒生气,他说:“老大,叶泥泥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也知道叶泥泥向来敏感,不喜欢别人说他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打完叶泥泥,泥泥空就后悔了,只是碍于老大的面子他不肯松口罢了,他附身抱住叶泥泥道:“老三,以后千万不可以这般不听话了。”
“老大,我知道了。”叶泥泥一点都没有气恼打自己的泥泥空,在他的心里早已将泥泥空当作自己最亲最亲的亲人,亲人之间是不会记恨对方的。
陆小曼躺在草堆上,身子不再钻心的疼痛,她现在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她仍旧躺在温暖的床上,可是她一连禁闭了几次眼睛都是这栋破屋,抬头透露露光的屋顶,甚至可以看到夜空稀疏的星辰。
泥泥空说:“天色不早了,咱们赶快休息吧!明个一日我寻个机会,将这个香囊连同索要赎金的信投入知府衙门内。”
叶泥泥说:“这个女人睡了咱们的床位,那咱们睡哪里?”
泥泥空说:“这屋子里这么大多铺些草咱们就可以睡了。”
三人从屋外抱来许多的干稻草,简单的铺了一个床,三人躺在稻草床上仰望着露光的屋顶。
露泥泥说:“老大,那个陆静修真的会舍得拿一万两黄金赎自己的女儿吗?”
泥泥空说:“不知道,我现在只想赌一把。”
叶泥泥问道:“老大,如果那个陆静修一分钱都不拿,到时候咱们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泥泥空吐掉了嘴内的干稻草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做掉那个女人,难道还留着生孩子吗?”
叶泥泥说:“我看那个女人还有些许姿色,你可以娶了那个女人当老婆。”
泥泥空起身弹了叶泥泥的脑门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老婆吗?”
叶泥泥用手揉着自己的脑门,他说:“我当然知道什么是老婆,老婆就是给你洗衣服做饭陪你睡觉生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