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她有的是,珠宝首饰珍贵古玩她也有,可这些好像不能打动她啊!
她原本想着小姑娘受江家苛责虐待,所以想给她些零花钱让她添置些衣服首饰啥的,毕竟她还未了解她的喜好。
五百万对司家来说是小钱,但对江家不是,更何况是他家的子辈?别说江落忆是个不受宠的,就是受宠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有五百万支配。
她生怕吓着小姑娘所以选了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数字,结果人家收了卡还了礼。
这明摆着就没把那五百万当回事啊!
她家儿媳妇不在意钱啊!
可送礼……司夫人无奈的看着玉石,这就套珠宝她能送什么?
送衣服,你看小姑娘今天穿的虽然是新衣服,但一看就是廉价的牌子,反正她不认识。
女孩子家的玩意她儿媳妇好像都看不上,她能送什么!
千晓推开门,眼含笑意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司墨扭过头,透过窗户照射的日光打在江落忆的身上,让他一时间都看不清她,又好像是她身上本身自带的光晕。
“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失眠了?”千晓皱了皱眉头,她哪里知道司三爷看她视频看了一宿,此时灵气探入一边安抚着他身体的镇痛一边皱眉,“按理说你昨天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才对啊。”
她是计算好的,吸走的那些能量刚好能让他安静一天的,所以按理说他不该失眠啊,这比昨天看着还憔悴!
司墨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江落忆有点疑惑的语气就莫名觉得有点心虚,他尴尬的撇过头,不想在当事人面前暴露昨晚的事情。
千晓瞥了一眼,眉头皱的更深,她极为霸道的捏着他的下巴,趁着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强硬的把他的头掰过来。
从没有人能这么对待司爷,护卫们都想冲出来了,只是迟迟没有司墨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司墨大概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他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却在江落忆冰冷的视线中缩了缩眸子。
“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用肾了?”
蛮横的、强硬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也从不会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展露这样一面。
司墨脸色一黑,恶狠狠的瞪向他!他全身都无知觉哪里来的肾可用!
良久的沉默过后,司墨缓缓垂下眉眼,莫名的就有点认怂服软的感觉。
“我习惯了,睡不着。”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司墨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他撒谎了,在这个女人的注视下。
他,怂了?
有这个认知的司墨脸色难看起来,他的服软是比瘫痪更令他难以接受的,他不由得胡思乱想着。
难道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真的屈服了?别人可以说司三爷废了,但他如果也这般,不是真的废了吗?
是生物钟吗?
千晓反应过来时眼里多了一抹怜惜,在她过来前,司墨已经承受这股痛苦承受了半个月,没日没夜的痛楚他能忍着不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是不是只有夜深人静时,当只有他一个人时他才能放心大胆的不再假装坚强。
所以当每日伴随的痛苦突然消失时,他才反而没有了睡意。
千晓放软了态度,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现在睡吧,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