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和蒋歌颂就在这家迪厅逗留到了半夜。
期间蒋歌颂累了就喝酒，休息够了就又继续去跳，李九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疯狂，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由得她去。
跳舞期间，确实有人在靠近过来后，趁机伸手，要在蒋歌颂身上捞点便宜。
都被李九真眼疾手快地拨开化解，李九真也没因这事儿就出手暴揍——
毕竟蒋歌颂又不是他的老婆，干嘛要为此大动干戈？
他的护花举动，纵然引起了少部分人不满，但也没有主动找碴，而是将时间用在了寻找其她目标之上。
离开迪厅，被李九真搀扶的蒋歌颂跌跌撞撞，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巷子。
李九真扶她过去，蒋歌颂便一手按墙上，弯下腰就吐了。
她真的喝了很多的酒，很难受，且筋疲力尽，没有一点力气，却又因此有种别样的放松感，发自内心感到轻松。
她吐够了，额头上冷汗不断渗出，原本感觉燥热的身子也顿时一凉，昏昏沉沉的脑子也稍稍清醒了几分。
她起身间，冲李九真发笑，用失望的语气说道：“本来听说血色年华很乱，还以为今晚会有架要打，结果却没有……唔，看样子我是真的长得很安全啊！”
李九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本就说过，我都是说老实话不开玩笑，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我现在信了！”蒋歌颂伸手指了指李九真鼻子，“呐，既然我这么安全，你可别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啊！五点前，一定要叫醒我！那啥，接下来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话音一落，腿就跟着一软，往前栽倒。
李九真无奈将她托住，转身将她整个人背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蒋歌颂双手从他脖子两侧垂下来，长长的头发也遮挡了他半边肩膀。
她并没有晕死过去，闻言还能半清醒半糊涂地说道：“谁叫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那我就真当你是朋友啊！你不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吧？”
“……我确实以为你是开玩笑。”李九真老实说道，“我始终都觉得你是因为我和葛老爷有点关系才来跟我做朋友。”
“咦，被你看出来啦！我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哦！”
“但是葛老爷已经退休了。”李九真强调。
“因为他退休了，你没有这么大靠山了，所以我就应该疏远你，否认你这个朋友，是吗？”蒋歌颂发笑，故作无奈地说道，“我其实也想这样，但脸皮不够厚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当我是朋友？”李九真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她。
蒋歌颂双手一缩，撑在李九真肩头上，手指攥紧他的衣服，沉默。
李九真一声轻笑，继续迈步往前走。
一直走出这条街，蒋歌颂才低低地说：“是的，我当你是真正的朋友！”
来到一家酒店，李九真面不改色地开了一个房间。
服务员瞥了一眼他背着的蒋歌颂，见她面容姣好，百分百美女，而李九真却没什么亮点，也就下意识在心中吐槽：
“唉，又一株好白菜要被猪拱了。”
当然，她也不敢干涉什么，办好之后，恭恭敬敬将房卡递给李九真。
李九真背着蒋歌颂上楼，打开门后进去，脚一勾，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蒋歌颂脑袋微微一抬，然后就被李九真放下来，无力地倒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嘿嘿！”李九真发笑，抓着她的脚一摆，使她正面躺在床中间，鞋子也被李九真扒掉扔地上。
下一刻，李九真就也跳到床上，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蒋歌颂双眼紧闭，仍旧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李九真足足看了她十几秒，才道：“真的睡着了？”
蒋歌颂没有应答。
李九真撇嘴，又从床上滑下来，跑阳台上去吹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