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地差点伤到这些人后,幸喜乐终于忍无可忍的手一挥,控制藤蔓把他们捆了起来。
在把他们丢出去之前幸喜乐眼睛微眯,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再打扰到我,那我就只好让你们失去行动能力了。”
说完手轻轻一挥,直接把他们丢了出去,完全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受伤。
如果只是单纯想过来参与训练的人幸喜乐是不会这么对待他们的,但很显然这些人就是过来找事的。
之后她便继续给秦迟徊等人做训练,不过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秦迟徊与何沉被打飞出去的次数明显比钱分秒的次数要多很多。
这一次训练结束后,幸喜乐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该跟他们说清楚,毕竟我这个人不是个好脾气的,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他们,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她想帮人,但她不会帮那些没有脑子还来找自己事的人。
幸喜乐走到了秦迟徊的面前,但视线却放在何沉身上,继续说道:“等下见到他们了就告诉他们,他们以后最好别受伤,毕竟要是受了只有我能治得伤的话,我是不会管他们的,而且他们中有的人我都管过一次了,所以这次你们记得和他们讲清楚哦。”
她也不想帮白眼狼。
幸喜乐好似并不在乎那些人的打扰,神情平静,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不信任也好,质疑也好,再就是更深的恶意,好像都没有办法掀起幸喜乐的任何情绪。
在离开之前,幸喜乐依旧拿出了叶子递给他们。
秦迟徊右手把叶子放在嘴里,左手摁在太阳穴,好像头疼一般:“我记得我这两天都警告过他们了,我应该没记错吧?”
何沉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不善的回答:“你没记错,而且一天能说百八十遍的,啧,这些人是没脑子吗?”
钱分秒躺在地上把叶子攥在手里,仰着头看着天空:“我都说了吧,会对喜乐有影响的,而且那些人的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啧啧啧……要不是基地缺异能者的话,就他们这种人基地都不会让他们进!”
何沉长叹了口气,走向了钱分秒像是不经意一般踹了他一脚:“你不也说了吗,基地缺异能者,要是基地里的异能者再少一点的话,那就保护不了基地里的人了,而且几乎每个月那些怪物都会来攻击基地一次,每一次我们都需要大量的异能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他气急败坏一般也不做伪装了直接踹了钱分秒一脚。
钱分秒:??
“你干嘛啊?我就说了一句话,你踹我两脚这什么意思啊?”钱分秒愤愤不平地说,一边说还一边作势要爬起来。
秦迟徊闭上了眼睛,默默地转了个方向:“等下我们就去和他们‘说清楚’好了,老钱,你要一起去吗?”
钱分秒默默地把叶子塞进了嘴里,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故作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吧,哥带你们给那些人长点记性去。”
秦迟徊低下头,露出了个无奈地笑,难得配合了钱分秒一次:“行啊。”
见他这副样子,何沉也笑了出来:“走吧,钱哥,让那些人长长记性。”说着就把胳膊挂在了钱分秒脖子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他们的对话就仿佛他们此时不是身处在末日,而是在校园中一般。
玉米地有那棵苹果树在看护,所以幸喜乐并不用担心,而且现在的她只想找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因此她在离开训练场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她心里想得远没有她自己刚才表现得那般平静,更没有她语气上的那般不在乎。
无情道可以让人没有感情,感情没有了,也自然不会有什么情绪了。
但幸喜乐并不是生来就是无情道的,虽然现在是感受不到了,可她没修无情道之前,所有的情绪她都感受到过的,她又怎能在又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平静且不在乎呢?
幸喜乐躺在床上抬着头看着屋顶想自己可真有病,明明没有情绪却还是会觉得难过,还是会觉得气愤,但却又感觉平静得很……
幸喜乐转头又想自己可以不管他们的,只要她想那她就能离开基地,而且谁都不会找到她,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犯贱了……
想到这时幸喜乐突然就坐了起来,开始猛烈地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不不不……犯贱多难听啊,是犯轴,犯轴了才对。”
“唉……”她长叹了一口气,在床上滚了一圈后,语气中带着些无奈地说:“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凡人啊,即使两辈子加起来,都活了上千年了,我却还是看不开呀,要是师父知道了,定会骂我的。”说到最后时,她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两声。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的训练场内,无数求饶声正从内向外传出。
秦迟徊低下头看着跪在他脚下的人,轻笑一声,随后便狠狠地把他踹了出去。
“我不希望再有人引发基地内的‘战争’,现在的情况本就不容乐观,要是再有人想挑起内斗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秦迟徊一边说一边扫视训练场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