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幼时在黑市听过许多浑话,但自己从未经历过,他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灼烫的嫩肉瑟瑟发抖,身体内部回荡着激烈的水声,过于鼓胀的宫腔压迫膀胱,他咬紧牙关,方才忍住那股急促的尿意。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理解了那句洗干净的意思。
“你是狗吗?”林斯砚喘了口气,强行压住体内翻涌的快感,这大概是他入校以来第一次如此直观地展现出自己的情绪,冷冷道:“只有狗才会撒尿标记地盘。”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怒火,瞳孔深处只装着他一个人的身影,顾霆竟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感,哪怕是愤怒,这也是他第一次脱离了朋友的身份,被林斯砚全身心地关注着。
“我是。”他轻笑一声,下身恶意顶弄了两下,狭窄的甬道比主人要诚实得多,立刻紧张地夹紧了体内粗长的性器,生怕自己当着别人的面在床上尿出来,“可是宝贝,被狗操的你,难道不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吗?”
“你……嗯!”
林斯砚还没来得及挣扎,在争执中被忽略的皇太子再次掐住他的下颚,唇舌纠缠,深吻吞噬了一切声音,他上半身被迫仰倒在叶乘风怀中,从脖颈开始,吻痕、牙印,青紫一路交蜿蜒没入腰腹,下身却与顾霆的性器紧密相连,双腿松松圈在对方身后,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腰上,将本就空间狭小的宫腔挤压出“咕噜咕噜”的淫靡水声。
被堵住的唇舌发不出声音,小腹颤抖紧绷,腹部凸起的弧度愈发明显。林斯砚的皮肤浸了汗,像是被天神亲自赐予的月光拂过,在光下显出一种透明的莹润感。他分明该是圣洁的精灵,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本该孕育新生的神圣所在被男人肮脏的体液灌满,apha们斗争的信息素像是高压的电流,沿着宫腔扩张到四肢百骸,身体模糊了快感与排泄欲望的边界,自发分泌出更多黏稠的汁液,于是淫荡的逼腔只能自尝苦果,再次被自己高潮后的淫液撑大了肚子。
“斯砚想射吗?”直到被男人堵住了唯一发泄的出口,敏感的铃口被粗糙的指腹碾压,顶端下些微凹陷的沟壑被手指拢住,林斯砚才发现自己硬成了这样,尿口开合,兴奋地吐出清透的腺液。
“还是想尿了?”叶乘风语气柔和,林斯砚却莫名有种被毒蛇盯住,缠上了身体的冰冷颤栗感。发泄的出口皆被堵住,快感在体内积蓄,化为四处横冲直撞的野兽,焦躁地寻找出口。
叶乘风似是看穿了他的窘境,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却没多少笑意。他不再死死按住尿口,z指尖轻柔地拨弄了两下,像是轻描淡写的命令,“尿吧。”
奔涌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处,迫不及待地宣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被男人掌心拢住,顺着指缝缓缓滑落。
这一瞬间的刺激过于强烈,根本不是这具才被开苞不久的身体所能承受,林斯砚根本暇顾及此刻他们的姿势到底有多淫乱,咬紧的唇瓣已经不自觉松开,却连气音都法发出,他彻底软在男人怀中,高潮后依然被叶乘风握在掌中揉搓的性器颤抖着,被限延长的快感逼得射可射,只能颤颤巍巍地吐出几口清透的液体。
“别太过分。”
顾霆冷冷瞥了一眼叶乘风,眸色深沉,任谁看见老婆被别人弄得射精又流尿都不会开心,但不可否认,他确实从中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本就紧致的穴肉在高潮下痉挛抽搐,温热的淫水裹着细嫩的软肉,比上好丝绸还要柔滑的触感,紧紧裹住了男性敏感的生殖器官,哪怕没有抽插,依然被自发舒缓按摩着,就连嗓音也沾染上几分沙哑欲色。
“谁能有你过分。”
叶乘风冷声嗤道,他环住林斯砚的腰身,只要轻轻一压,就能感受到青年原本紧实平坦的腹部,明显凸起的轮廓,哪怕是最轻柔地揉弄,也能引来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微弱颤抖,是被野男人欺负惨了只能任由丈夫惩罚的可怜的模样。
哪怕是担心林斯砚受不住两个apha的连番灌精,也可以选择去浴室清理干净,却偏偏要选择这种方式,不过是为了满足心中恶劣的欲望。
他拨了拨林斯砚额前被冷汗浸湿的黑发,柔声问道:“宝贝,是不是后悔把他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