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
宣云在他面前蹲下来,衣物摩挲声仿佛被扩大了数倍,听起来格外刺耳。
“他干了你几回?”宣云拨弄了几下湿漉漉的花瓣,声线倒还算平静,只是平静过了头,反倒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魏安咽了口口水,“就一次。”
“让他射你里头了?”
“……嗯。”
其实不用问宣云也知道。
刚吃过鸡巴的屄,光看着就透着一股十足的淫骚劲儿。肉唇翻乱色泽红嫩欲滴,拨开软软一对并在一起的阴唇往里头看,小骚屄让人家干得口儿都合不上了,足有指头粗细的小肉嘴儿一缩一缩的,吐出来的淫汁不再是半透明状,而是一种稀薄的白浆,显然是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彻底流干净;阴蒂包皮半褪,红彤彤的蒂尖上挂着一点斑白,就连最隐蔽的小尿眼儿都被人翻出来玩了,颜色红艳得不正常,中间一枚针眼大小的孔洞足足比平时涨大了一倍,大概是被丈夫看得紧张,尿孔正如同呼吸般不住翕张,偶尔泌出一点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骚水还是尿。
宣云冷眼瞧了一会儿,冷不丁抬手,一巴掌掴在了他淫水淋漓的小肉屄上,“脏死了,洗都洗不干净,骚屄。”
“唔啊!”
钝钝的疼痛感从私处迅速蔓延至后脊,整个脆弱的穴腔都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得麻透了,魏安腿一软,险些没撑住身子,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怎么又要打他……
他一时被打得脑子发懵,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着抖的手掌捂住火辣辣冒着疼的小嫩屄,男人强忍着泪水,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我那儿不脏的,老公,我没有跟外边的野汉子乱来,只让你跟毓凝弄过……”
他那口本不属于自己的雌性牝穴,自始至终都只让丈夫及其准许的情人进入过,除了他们以外再没有第三人碰过,哪里就脏了?还让人嫌弃成这样……
青年也跨入了浴缸中。
一双炙热有力的手掌握住他因为疼痛而不自觉扭动起来的肉感肥臀,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趴好。”
“嗯……”魏安虽然仍然觉得委屈,但毕竟天性乖巧,面对丈夫时更是从来不敢拿乔,察觉到身后那根熟悉的硬烫肉棍正不耐烦地胡乱戳弄着他刚挨过打的红肿屄肉,害怕再吃苦头,他连忙主动挺着下身向后送去,柔嫩屄口熟练套住硬涨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往里吞吃,一开始难以避免的撑胀感让他下意识皱起眉头,但却丝毫没有挣扎,只偶尔泄出两声低弱的呻吟,“呜嗯……啊……”
他的确很乖,论何时何地都很乖。性情温顺,身子也美味得要命,底下那口湿软多汁、能吸擅吮的小嫩屄简直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回回都让人爽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个男人能打心底拒绝这么个又骚又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乖老婆?
宣云不是瞎子,哪怕嘴上不说,他心里也明白,毓凝其实有点蔫儿坏,虽说也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恶意,但平时的确没少欺负魏安。
但这种欺负,在很多时候其实是建立在不讨厌——或者说,喜欢——的基础上。
毓凝挺喜欢魏安。
这一点他倒并不怎么抵触,最开始其实还有些乐见其成,三人之间的和睦相处是他们这种特殊关系能持续下去的关键。
虽然,毓凝的这份“喜欢”已经让他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但……
不会长久的,他想。
毓凝并不是个有定性的人,他随心所欲惯了,想要的东西就去追求,玩腻了就扔到一边,对于魏安的这种异乎寻常的兴趣迟早也会消退,他并不担心。
只是,连自己都说不清来由地莫名在意、并且为之暗自不解的问题是,魏安呢?
魏安对于毓凝,又是什么感情呢?
魏安从小就作为童养媳住进宣家,一心一意地恋慕着自己,追随着自己,毫怨言地包容着自己多年如一日的恶劣态度,尽心尽力地满足着自己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即便是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绝不要这么个又笨又丑的丢人老婆的宣云,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日渐动摇,赤诚之心,可见一斑。
如果说魏安对自己的一味温驯讨好是出于爱,那对毓凝又是为了什么呢?只是由于自己发话,他才当做圣旨一般全力服从吗?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未免也太……太尽心了一些,好像当真把毓凝当成了第二个自己来伺候似的,殷勤得叫人不能不生气。
“唔啊……嗯……啊……”
小屄被玩得有些肿了,即便足够水润,套弄起鸡巴来也难免吃些苦头,幸好宣云今天只是握着他的腰闷头苦干,虽说力道重了点,肉棒抽插进出间磨得小屄有点痛,但毕竟没玩什么折腾人的花样,他早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难熬,甚至有些暗自感激丈夫的体贴。
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些微的不适夹杂在浪潮般的快感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困意难免有些上涌。
正在魏安一边舒舒服服地趴着挨肏一边打瞌睡,一道突兀响起的平静嗓音却陡然驱散了这难得的安逸氛围。
“你喜欢毓凝吗?”
青年温凉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如同一个若即若离的吻,又似一柄抵住了要害的薄薄利刃。
声催促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