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辞和洛书两人推断了国母中毒的根源后,马不停蹄的去往福馨苑中,寻找是否有鼠薇花。
一大早,秦慕寒已经出去了。去哪也没说。
时至中午,夏侯星纳来寻洛书。
正巧在福馨苑内碰蹲在草丛中的两人。遂,挥手向两人打招呼,“李兄,洛兄。”
两人招呼夏侯星纳钻进草丛。
洛书指着一根干枯的草,问道:“太子殿下你可有印象?”
夏侯星纳似乎想起什么,再看了两眼,不太肯定道:“这好像是去年,父皇送给母后的花。开着艳丽的红紫色。那花朵很大,像一只大老鼠。”
“这么说,看来就是它了。”
李砚辞肯定道。
随后几人又在草丛中陆陆续续发现了几十株。
洛书不免心头一震,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想到这么个狠毒的杀人方法。还好遇到了她,她用维持脑活力的药剂给国母维持大脑的活力。以免长久的沉睡让脑细胞萎缩。
她得快速找到这毒,才能在实验室中配制解药。
夏侯星纳欣喜的看着洛书,“洛兄,是否找到解毒之法?”
“还不敢肯定的回答你。我得去找。不过我答应你,不会超过三日。但期间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已经发现国母所中之毒了。否则,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侯星纳点头回应。最希望保密的也是他,毕竟这皇宫里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暗流涌动。
只是他不免想起那花是父皇送的。难道跟父亲有关?这是他论如何都不愿相信的。
这边洛书焦急忙慌的在研究室内配制解毒,一次次的实验结果比对中,她已累的满头大汗。
而此时,椒房殿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父皇?”
守在国母身旁的夏侯星纳惊讶的喊出声。似乎不太敢相信这是那个情的父皇。
“嗯!你母后怎么样呢?”
这是他时隔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踏进椒房殿。看着眼前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结发妻子。他眼角湿润起来。他实在是对不起她。
只是这些话,他只能烂在肚子里。
就在他刚在床边坐下。门外又响起了女人娇柔造作的声音,“国主,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姐姐这来呢?”
国主似乎是害怕丽妃不高兴,想立马起身。但,碍于儿子在场,便硬撑坐着,生硬的回道,“嗯!来看看国母。”
丽妃如她那飞扬跋扈的儿子一般,进门的阵仗不是一般大。
浑身的首饰叮叮当当,响的夏侯星纳心烦意乱。父皇在场,好歹丽妃也是他宠爱的妃子。自然不可驳了父皇的面子。遂,一言不发。冷眼看着。
丽妃扭着水蛇腰来到国主申请,故作柔弱,就要朝国主怀中倒去。却不知,国主一个挪移,她直直的砸向地面。
“嘭”!的一声。
夏侯星纳目瞪口呆的看着。父皇不是最宠爱丽妃?这是?
丽妃吃了瘪,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身体的疼痛让她艳丽的面庞扭曲起来。看得国主一脸不耐烦。
这一幕幕,被夏侯星纳看入眼里,记在心里。面对父皇如此巨大的反差。他不由得警惕起来,是否父皇也被着了丽妃的道。
丽妃更加埋怨的娇喘,“国主~,您怎么能如此对奴家?!把奴家摔得好生疼。”
国主不担心反而得意的嫌弃道:“不会走路,就在梨静轩待着。”
丽妃似乎没想到国主会这般对她。丝毫不给她面子。嘴角抽了抽。尴尬的行礼借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