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也没有想出所以然,回道:“奶奶的,我也想不起来了,那天怎么会没有你呢?”
“想不起来算了,我就问你,你和罗沫分手是不是因为她?”
“不是,我是和罗沫分手之后才又碰见了她,反正这事和程晨没关系。”
“那就行……”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道:“现在你和罗沫已经分开了,有些话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但作为兄弟,我还是要说你几句,女人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你和罗沫有的矛盾,现在和程晨,或者以后和别的女人也都少不了哪去……懂吗?”
“离婚人士感慨颇多啊~”我调侃道。
黄文的表情顿时苦涩,解释道:“我和晓慧(黄文前妻)不一样,她是以前玩的太开,流产了很多次,没办法再生孩子……这事一直都是我们一家人心里的疙瘩,孩子我同意领养,可我爸妈死活不同意,硬是逼着我和晓慧离婚让我再找一个,你说说,碰到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
“真要我说,当初你就不应该和晓慧结婚,我当时可是冒着拆十座庙的阴德劝过你和晓慧分开,可你当时的那个劲头,简直能把老天爷干翻在地上。”
黄文冲我摆摆手,道:“点到为止,不多说了,那个时候我们都年轻,把很多事情都想的太简单……而现在,我们好像又把很多事情想的太复杂。”
我不知道他最后一句话是想对我说,还是对他自己,不过我知道,他和晓慧已经离婚了两年,而这两年里他并没有再婚的打算。
……
吃过饭后,我们打了出租车赶往程晨驻唱的酒吧。
出租车上,程晨坐在副驾驶,我们三个男人坐在后座。
我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罗沫。
我以为当时我已经离开的够洒脱,却不想我也会成为念念不忘的朝拜者。
我很想坚强起来,不再是那种故作坚强,我希望自己阳光起来,尽快走出这段难熬的日子里。
可我又怎么能轻易走出来,不光是罗沫,我和罗沫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这是我法倾述的秘密,我把孩子留给了罗沫。
她求的我,她当着孩子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着我,她是真的想留下孩子吗?
不,她在威胁我,她在要挟我,她在孩子的面前故意把我塑造成一个恶人,让我从选择,可犯的人明明是她。
我打开车窗,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就此平息了我极端情绪的蔓延。
我和家里人这两年的关系愈演愈烈,而这个孩子就是在这个期间出生的,所以我狠下心没有对他们透露丝毫。
而黄文、邓峰等一众朋友,只有过年的时候大家才有机会聚在一起,平时没事也很少联系。
去年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是想说的,但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我还是忍住没说。
所以除了我和罗沫,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们未婚先孕,已经有了个一岁多的孩子。
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并不奇怪,毕竟当初我们就是因为叛逆走在了一起。
可我是真的爱她的,与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只爱过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