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村有几户人家养有驴,王文彬说带花奇卉看个稀奇,各位一定知道是什么稀奇了吧。
这养驴的人家,除了刘栓柱刘凤英两口子家,还有胡来顺和刘小妮家。
有一天,也是意,王文彬扛着锄头上地,经过胡来顺家的门前。
他们家的驴就在路边的树上拴着。
那时候,该上地的人都上地了,各家各户都很静。
王文彬走到驴的身边时,意间一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发现这头公驴正在大胆发情。
没有叫唤,也不踢腾,爆发点都集中在自己的老二上。
那真是比——
看得有学问的王文彬也目瞪口呆,热血沸腾。
他看了很久,那驴一点不收敛,直到他离去,驴的老二还——着。
王文彬曾经以为是偶遇奇景,没想到后来又发现几次,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昙花一现。
那时候,他就萌发了一定要带花奇卉现场观演一番的念头。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他先当作意间又经过胡来顺的家门口,当他看见驴的老二已经——时,他急忙回去叫了花奇卉。
为了避免村民逮着说闲话,到驴旁边时,他只得扛着锄头先行离开,留花奇卉一人发痒。
那扛着锄头的花奇卉也是头遭见驴这么光明正大的不要脸,血一下子涌到了脑门上,乳房上,也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后来扛着锄头上地时,走路都是艰难的。
到了地里,看见很多人都在挥汗如雨,她却没了一毫干活的心思。
她在暗戳戳比较,王文彬和驴的。
现在她懂了,怪不得有女人会红着脸说,他跟个驴似的!
嘴里骂着嗔着,眼里却全是娇羞的幸福啊!原来就是这个呀!
花奇卉心干活,脑子里满是那男女之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她鬼使神差来到了南场的麦秸垛窝里,静静等着。
后半夜,那王文彬终于摸了进来。
“艳艳今个失眠,一直闹腾着不睡。所以才过来晚了。”
“我看不是失眠吧,是缠着你上她吧。”
花奇卉有点拈酸吃醋。
“哪有呢?就是单纯地睡不着。”
虽然花奇卉猜对了,王文彬也绝对撒谎到底。薛艳艳非要要他,他也不可能动于衷。但他王文彬本身也是个驴,那点折腾不算什么。
如今见花奇卉拈酸吃醋,他知道什么哄劝都不如折腾她好使。
“那驴——”
花奇卉只说了两个字,就被“驴”伏体了。
花奇卉受不住,只得拼命去咬王文彬,把那白皙的王文彬咬得遍体牙印,也不管那薛艳艳怀疑不怀疑了。
因为两个人的脑子里都存了驴的梗,这个晚上的麦秸垛受了极刑。
一个月后,准时准点来月事的花奇卉没来月事。
她知道,那个晚上的地震让她坐了胎。
心里又喜又怕又疯狂又刺激。
怕自己猜得有,她去找村上的赤脚医生王文川把脉。
王文川搭着花奇卉的脉搭了足有五分钟之久,才慢悠悠说道:“这是坐胎了,是喜事。”
王文川一旁的婆娘刘喜拍手跺脚起来。
“家林有福气啊!这宁宁已经这么大了,是该添丁的时候了!”
“王医生,喜嫂,我这坐胎的事不想传出去,我想等仨月稳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