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学院每两年招一次新,足有十年。可见双性大奶美人有多罕见。
不过,说话间的气流在骚逼里涌动,男人们粗重的呼吸打在逼上,淫液流下透明反光。
牧延禧不知道淫荡的反应有没有被人发现,他一心扮好给面试官展示身体美好的乖乖男。
江秋衡没接茬,只是对着穴内吹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骚逼紧缩,阴蒂颤巍巍在空气中颤抖。
“唔啊好奇怪、不要吹气。”牧延禧撑开小穴的手松开,逼瞬间变回一条缝。
牧延禧腿软地俯身攀住面试官们的宽肩,肉棒撞到江秋衡的俊脸上,压出一道湿润红痕。
面试官们眼看美景瞬间消失,有些不满地重重拍了下骚逼,水花四溅到他们的脸上,却没人肯擦。
牧延禧看着面试官们严峻的神情,有些害怕地乖乖扒开穴。
他们这才满意。
浴袍仍穿在身上,如果有人来从后面看还端庄得体。
从前面看却是如同自慰一般扯着穴口,绽放着阴蒂,淫荡的让男人们看逼,一副欲拒还迎的欠操样。
有人忍不住上手摸牧延禧细直白晳的腿,有人揉捏着奶子,玩得像果冻似的跳动。
还有人握住他的肉棒和阴蒂反复揉搓,牧延禧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唔啊……老师们都来啊。”
牧延禧忍不住求饶,看着男人们围住自己肿起的大鸡巴,却迟迟不动,急得他为情欲折腰。
“啧,长得这么骚,勾得我鸡巴软不下去了!”
“这阴蒂头最骚了,偏要争风头往我鼻尖凑。”
“那呆会儿就玩坏浪阴蒂吧?”
大家都纷纷应和,手全放在圆圆的阴蒂上蹂躏。
牧延禧弓起腰,薄红顺着脸颊席卷至耳根。
江秋衡被小美人这淫羞姿态逗笑。
他让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掰开了牧延禧的骚逼,把骚逼扒开对着自己的嘴巴。
牧延禧预料到会发生的事,害羞闭了闭眼说:“啊额,江老师轻点。”
江秋衡高挺的鼻梁顶住鸡巴,骚逼有一股浪味,他激动地伸出大舌舔穴,张嘴就含住了小美人的阴蒂在嘴里吸吮。
刚被视奸过的骚逼湿哒哒的,一直流着淫水,被男人含住在嘴里搅弄,刺激得牧延禧开始浪叫。
江校董不顾儒雅风姿,舌头舔吸得快,阴蒂被舔玩得左歪右斜。
起初牧延禧还会装模作样地抗拒,喊着面试官老师耍流氓,这么舔学生的逼。
但是他被老师的舌头强取逼水。
太舒服了,牧延禧扭着淫荡的肥屁股,大奶晃荡摇摆,小穴一直流骚水,往江秋衡的嘴巴里面直喂逼水。
身后的男人还专门扒开穴口给江秋衡吸,滑溜得跟泥鳅一样,特别的灵活。
手指在他逼口的骚阴蒂上快速迅疾地划动,弄萎了脆弱玲珑的阴蒂。
男人舔得快,舒服得牧延禧抓住他的头发,男人被扯得头皮微疼,却更增加些情趣。
“作为老师的好学生就应该天天送逼给老师吃……”
江秋衡一边说,唇舌不停骚穴抽插,将小美人的骚水吞进去,一滴不剩。
“唔啊,老师说的是……好舒服哦”
牧延禧鸢紫色的眼眸不复清冷,沾染上明显的情欲。
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如同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沦为男人们的鸡上客,天生淫荡的禁脔、低贱的坐便器。
其他面试官看他这么喜欢被舔,或蹲下或俯身,在白炽灯下色气地舔硬骚奶头,舔着娇花嫩穴变得湿漉漉的。
掰开小美人的屁股,舔着他淡色的菊花,男人们看见没被入侵过的青涩,点头满意。
随后,五根舌头前后的舔着牧延禧的骚阴蒂,刺激他流出口水,流到胸前,划下几道湿痕。
前面那个逼被舔牧延禧就已经舒服到受不了,后面那个洞竟然被四根舌头同时挤进去舔挖。
牧延禧被舔上菊花的那瞬间感觉身体要软成水了,菊穴的褶皱被灵活湿滑的粗舌抚平。
菊穴和小穴被几条舌头同时舔,刺激舒爽得他穴口喷涌出一股一股骚味十足的浪汁。
“呜呜呜不要不要塞了…好胀”
“我们还是第一次给人舔,别人最多打个啵,小美人最好知足!”
牧延禧委委屈屈地被男人们托着身体,浴袍誓死不脱似的挂在身上。
鸡巴顶着男人的头,那个痞帅打着舌钉的老师却越过江秋衡,含住那根硬挺涨红的小鸡巴。
他边舔边发出滋滋声响,小巧的一粒圆舌钉勾住龟头铃口搅弄,痒痒麻麻,爽得牧延禧仰头尖叫,口水止不住的流到奶头上。
敏感的棒身被调皮的舌头糊上一层黏腻的唾液,舌钉划过阴囊,镶进去带来过电的强爽。
两个面试官俊帅的脸都在他的胯下舔鸡巴,跟贱公狗似的伺候学生。
“啊、啊啊啊好爽舌、舌钉,老师们操我嘛…唔嗯!”牧延禧越想越兴奋,大鸡巴在老师的嘴里一动一动,舌钉仍在卖力地配合舌头。
小逼还在被江老师玩弄着阴蒂,阴蒂早就缴械投降瘪成小小一团,牧延禧鸢紫色的眼睛变得迷乱,舌头意识吐出来,被痞帅的面试官老师用手指把玩。
小美人已经感觉到阴蒂萎缩,小逼的穴水源源不断,而且龟头和脆弱的卵蛋快要被吸坏掉了。
下身一空,江秋衡的嘴巴离开了骚逼。
牧延禧忍不住闭眼揉穴,嘴里伸进一根舌头,舌面舔舐过唇舌,他感觉到奇异的味道。
很骚。
一睁眼,果然是刚刚给自己舔逼的江老师。
那自己……吃的是逼水。
他兴奋的摇了摇肥臀,舌头又钻进去他的口腔里面,进出的模仿鸡巴做的活塞运动。
男人把舌头抽送进去牧延禧的嘴唇又拔出来,带出淫靡的口水,藕断丝连。
牧延禧享受的低喘,江秋衡按着他的逼,将怒涨的鸡巴对准骚穴使劲的抽插。
把鸡巴抽送进去,来回的抽弄,牧延禧的骚逼特别会咬,勒的他鸡巴紧得要命。
小美人下面一直流水,江秋衡看着两个人的下体结合处,阴毛贴在光洁的阴帛上互蹭。
“小逼这么会吸,以后肯定学得很快,说不定出国留穴出道还能成为国际巨星。”
江秋衡的大鸡巴在小美人紧得寸步难行的水嫩肉穴里刺戳。
他的食指还对着肉乎乎的阴蒂头用力搓揉,揉得牧延禧娇吟自发摇起酥胸。
“啊啊啊,阴蒂会坏掉的…要、要尿了!”
牧延禧爽的射尿,一道金黄色的液体呈圆弧射到男人们的脚下,里面还混合着精斑,脏兮兮的一片。
小美人放松下来,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他的小粉棒挂着几丝精液。
他现在只想要更多男人,只想要把他操死的大鸡巴。
牧延禧变成了欠操的浪货。
“舒服、嗯啊好满足……骚逼被老师操的好爽,继续插坏骚货”
抱着他两腿岔开的男人们眼睛赤红,江秋衡粗喘着气,大鸡巴前后操干。
有致的腹肌和牧延禧的小鸡巴碰撞,啪啪拍打,淫荡的水花合奏声从交合处响起。
江秋衡舒爽得眉眼飞扬,俊俏的脸上满是情欲:“操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小美人跟骚母狗有什么区别,只会摇屁股勾引老师!”
“江哥,操完之后,我们点的寿司也该到了吧?一会儿直接把寿司放小美人身上夹着吃,当人体餐盘。”
“呜呜…不要啊,操得太重了嗯~”
牧延禧听不清他们说的话,听到食物也只以为自己有休息的时候。
“唔哈,把小美人的逼操松,再送给粉丝万人骑,把粉逼变黑逼,让人往里边吐口水!操死你,后穴这么紧!”
另一个男人满脸隐忍,抓着自己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往牧延禧敏感的菊穴塞。
牧延禧全身都变得破破烂烂的。
旖旎的齿痕吻痕咬痕,在奶头前后穴大腿泛滥成灾。
江秋衡肏干他几百下后,大鸡巴钉入宫口,抓住他的肥屁股,射精进宫腔。
牧延禧被操到失声,他仰起头,几乎不能呼吸,身前肉棒弹跳着射出一股股白浊,射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小美人被操射了。
高潮爽得牧延禧眼前闪光一道白光,他整个人力的趴在江秋衡身上,大口喘着气,被刺激狠了。
眼角情不自禁流出眼泪滴在老师满是抓痕的背上。
喷出的透明淫水和精液,将面试官们喂得饱饱的。
*
牧延禧眼皮耷拉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弯弯,眼尾被情欲晕染飘红。
他身后的娇嫩菊穴被粗屌大开大合的入着,男人沉甸甸的卵蛋前后拍打着白洁的大屁股。
男人们的蛋和牧延禧的卵蛋长得不一样,牧延禧的蛋仔跟两颗小桃似的,小鸡巴精致粉嫩得不行,看起来就有舔咬的欲望。
一看就是个雏鸡。还是切开就能流蜜汁的水蜜桃味,甜得和他的人一样腻歪。男人们没有冷落嫩粉小肉棒,握住牧延禧的鸡巴撸动,牧延禧敏感得腰弓起,薄薄的肩胛骨如同天使被折断的羽翼残肢颤巍巍的。他很快就射出精液来,打到平坦的小腹上,牧延禧很捧场的对男人好一套撸管手法肆意浪叫。
“草死你,小淫娃,叫这么浪以后出门就被人干死在家门口。”给他撸管的男人恶狠狠地说。
牧延禧叫得迷糊了,也没还嘴,他现在穷得连家门口都没有。
“那哥哥带我回家呀。”他娇声说着,没心思关注男人们或窃窃私语或暗流涌动。
正经严肃的面试官们眼神交换着,似乎对同居这个小幻想感兴趣起来。他们对小美人食髓知味。
刚开苞牧延禧就这么骚,那以后不得挺着孕肚让他们帮忙吸奶啊,走在家里都不带穿衣服的哭唧唧求草。
菊穴那根粗黑的鸡巴在狭窄的甬道里刺戳,鸡巴主人被同居的幻想刺激得兴奋难耐,肉棒横冲直撞的在粘膜里徜徉,菊穴很紧,夹得他生疼又带着点刺爽。
他拍了拍小美人的臀让他放松,皮肤轻易地泛起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牧延禧不明所以,以为喊他卖力些,紧了紧屁眼。
男人嘶一声,让他放松。
牧延禧委委屈屈,“我第一次……不知道什么意思。”
其他面试官看了,笑着说:“哎呀小雏鸡么,别太凶了,给草就不了,以后出道还得给钱呢。”
“没事,以后老师们教你。”
牧延禧边被玩着全身,乳浪飙飞,没听清他们的话。
鸡巴和菊穴抽插的噗嗤噗嗤声顺带涌出来潺潺的黏腻肠液。
隐约还有点白沫。
眼尖的男人们看到交合处被干出来的白沫,呼吸困难起来,又是兵荒马乱的上下其手占便宜。
牧延禧的身体和容貌一样,漂亮得像易碎的陶瓷娃娃。只不过现在被他们干得跟破布似的。
他们默契地让小美人的细腰塌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和胸前挺翘的大兔子,粉嫩的屁股对着天花板,露出猩红绚丽的两口软穴。
面试官两个作恶的大拇指正好放置在牧延禧的两个腰窝坑,大掌揉面团似的捏住屁股,其他男人们甚至跪下嗅闻着屁股肉。
牧延禧身前身后都有男人跪着,红润有光泽的小嘴被人插进一根狰狞的肉棒,腥臭的大棒子偶尔抽出来拍打在脸上,刺痛感微微袭来。
“唔……好涨……”牧延禧情不自禁流出口水,泛滥的穴水顺着弧度流到嫩臀后方菊穴里进出的鸡巴。
牧延禧在硬棍塞进来时,就乖觉地张嘴含吮住粗硕的火热。
很烫,含住的瞬间龟头彻底撑开牧延禧的口腔,顶住上颚跳动着。
牧延禧讨好着男人们,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打转。
马眼处吸出咸咸的汁液,让小美人不知不觉撅起屁股卖力埋进浓密腥臊的阴毛里,抱着不知谁强劲有力的大腿。
插着他嘴的男人飞速挺动着,口水粘在青紫勃起的鸡巴上,黏黏糊糊的被带出来。
他一边揉弄抚摸着小美人的骚奶子一边说:
“小骚货,刚开苞就这么主动,看来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鸡巴套……噢不对,老师说了、呼唔是性爱偶像……”
牧延禧下面的女穴又有人用手指插入,不甘示弱地将手指死死绞住,三张小嘴都被填满了。
“啊啊啊~好刺激,全、全都插进来了……”牧延禧舒服地娇喘着,汗水从额角滴落,娇美的脸满含春情。
上面那张嘴流水,下面两个批也流淫水。
江老师和带舌钉的痞帅老师都低下头一人舔一边乳头,含住红珠啃咬着不放,好似要吸出奶来似的。
菊穴被鸡巴拍打着深挖着,胸前的奶子被牙齿咬着,乳头恨不得吸出奶水来,奶肉被两人大口包住,像贪婪的婴孩,主动掠夺妈妈的母乳。
男人们不满足,抓着牧延禧白嫩的手放在滚烫的鸡巴上,交换着和他接吻,偶尔会吃到奇怪的味道。
牧延禧左右手给他们撸管,剥开包皮抠弄着龟头和铃口,男人们肉眼可见舒爽了,耳边的喘息愈发大声。
牧延禧感觉有点招架不住,摇晃着被鸡巴顶草着,身下居然有人愿意在后穴还抽插的情况下舔逼。
他喝得很陶醉,阴蒂被翻来滚去的舔舐,舌头一个劲往穴口里钻,看起来丝毫不介意会不会喝到阴蒂角落里的酸臭污垢和肠液顺着流下的肮脏臭水。
或者刚才江老师射进去的浓精,和草菊的男人顺着逼缝流下来的腥臭恶心的精液。
果然,那个老师一站起来舔了舔唇,牧延禧清楚看见他舌面上有月白色的液体。“香香的,像是小美人流出来的白垢。”
牧延禧脸一红,男人们起哄道:“便宜你小子了,我们都还没吃过骚货的阴蒂污垢!”
仿佛要补偿回来似的,连逼和后穴也不插了,抢占着卡位置舔逼。
“啊啊啊啊不要了,那里不行的……”牧延禧被翻了个身,男人们兴冲冲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忍不住了,猴急的很,顺势躺在地上,拉开牧延禧的腿就上嘴舔吸着骚穴。
牧延禧坐在男人的脸上,看样子他们决定轮流吸穴,男人的薄唇触碰着骚穴湿漉漉的地方,对着他的嘴巴仰头,刚好舔着他的阴蒂,把舌头得很长,牧延禧刚坐下,骚逼就直吞进去他的舌头,他在小美人的阴蒂头翻来覆去搅弄。
“额……啊不要吃了,好酸!小穴好酸!”
牧延禧两手撑在腹肌上,撅起屁股想要抽离,又被几只手摁回去,小穴的舌头插进得更深。
身下的人吃得入迷,鼻子被淫水给弄湿了也不管,抓着他的肥翘屁股,使劲的给他舔着最敏感的小肉珠。
穴肉已经糜烂深红,高强度的舔弄让水糊满男人的脸,男人舔吻着骚逼,闻着厚重的骚味,鸡巴硬的老高了。
五个面试官们看起来关系很好,纷纷不耐烦地催促着,“喝快点,都五分钟了,我们都还没喝呢!”
还有不怕死的踢了踢男人肿起来的鸡巴,男人被踹得闷哼,就算这样也不愿意离开小美人的逼呢,还在舔着,舌头就跟焊在那里,没有办法抽离一样。
一个人只能舔这么五六分钟,最多喝几口淫水,闻几口骚味就差不多半小时了。
骚水堵住了男人高挺的鼻子,鼻孔被多得溺死人的淫水灌进去了。他们都跟公狗似的,一点骚水吃不到就朝主人的骚逼摇尾乞怜,主人只好大发好心坐在贱公狗脸上让他们饥渴地吃吃穴喽。
男人最后加快速度让牧延禧高潮,随着小美人尖利刺耳的浪叫到达潮喷,男人狠狠将后面的屁股缝上的水全部吸干净,像是不给其他人尝到一点似的。
吸的干净了,这才松开他的水逼。
牧延禧也不知道自己交代多少次了。
累得跪趴着的姿势都软软的塌下去,小鸡巴软趴趴地压在地上,他顺势把屁股撅起来让剩下没有舔到的男人,自己排队上来舔。
牧延禧喘得感觉嗓子都有点哑了。可是没办法,为了入学极乐,成为性爱偶像,他必须在面试中讨好全部面试官们,博得头筹。
小美人斗志昂扬地挺了挺腰,肥奶子贴着地面跳动,把屁股撅起来对着面试官们,不自知地翻起一阵阵臀浪。
这个姿势很明显,让男人们跪下来的姿势,在后面舔。
俊帅年轻的面试官们看得口干舌燥,就想赶紧吸两口逼水,一向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此时什么狗爬一样的姿势都没有关系了,只要可以给小美人舔上美批,喝上一口最鲜甜的淫水就行。
男人们跪下来,捧着牧延禧肥嫩多肉的屁股,掰开肉浪,看着他的小穴和后穴流着淫水肠液,他们争相张嘴含住了他的逼和菊花,陶醉的吸上了。
不管不顾,甚至舔着舔着舌头在打架,有两个男人眯着眼没注意,抱着热吻起来,还是牧延禧提醒了一句。
不过要不是他没力气了,估计当场爆笑,舔逼舔着舔着和对手激吻,就算放在GV界都是很罕见且搞笑的情况。
男人们互相笑骂完,复又舔着他的阴蒂吃阴蒂垢,舌苔卷起白白的浓浊液体,骚透了的味道让人上瘾。
屁股肉肥嫩多姿,拍打着自发地掀起臀浪,男人们看得一阵眼热,都在问牧延禧:
“屁股应该是被野男人们给揉大的吧?是小美人的爸爸还是爷爷干的好事?”
牧延禧的娇喘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回答是天生还是谁揉的,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众人,吐出淫荡的舌头低低说道:
“小牧没有家人喔,你们都能做我的爸爸。”
他的意思是,金主爸爸。
牧延禧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不是沉沦情欲,而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过得更好。
以男人们为垫脚石登顶。
获得金钱、权利、地位,或者说,他好不容易得来的避风港。
毕竟小牧,没有家人。
唯一对自己好的院长妈妈,还在水深火热之地,她也没有别人了。
如果能回到现实,他要救出院长妈妈。
他只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