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纯黑色的长桌一尘不染,平时用于开会面试的办公桌被男人们挺着屌对准小美人,当作淫趴圣地。
牧延禧本就皮肤透白光洁,身材娇小纤嫩,圈住大奶背对着光,靓丽的容颜和身体一同躺进黑色里,衬托得他像误入魔鬼洞穴的插着翅膀的小天使。
不过小天使没有背插翅膀,而是用两口嫩穴慷慨解囊地插着男人们的大肉棒,满满当当的不漏出半点精液。
他更像下凡食精的魅惑之神。
两双筷子夹着奶头拉扯,在空气中变得长且有弹性,乳头充血刺激,一颗盛放得水嫩多汁的粉红色奶头终于在牧延禧的求饶声回到小奶包上,刺痛感让牧延禧流出眼泪,长翘的睫毛亮晶晶的。
另一双筷子撑开女穴,水润晶莹的淫液黏附在筷子上。冰块在牧延禧奶子和腹部上面散布着,他潮热的身体将冰块微微融化。
翕动张合的穴肉饥渴地将大小契合的冰块吞入,刚才将将因为走动排出来的精液又倒流回去,穴肉忙得不行。
“呃啊!不要倒进去嗯好冰…”牧延禧面露潮红,奶子被他揪着,像是在展示自己被冰冻得硬起的骚奶头。
喘吟声却像在喧嚣着自己有多骚,让男人们赶紧抚慰被冷落的奶头,大鸡巴赶紧塞进去嫩批里透他。
虽然他在呻吟,身体像蛇似的摆款扭捏,但是他舒服的眉目含春的骚样,骗不了人。
“你还是别说话了,明明很喜欢又说不要。”江秋衡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手指却将冰块更捅进一步深入到穴肉里,他盯着奶子的眼神灼热隐忍。
被窥视的灼热感刺得牧延禧兴奋起来,下身忍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嗯啊我真的受不住……”
舌钉男对着奶头上的冰块含吮,冰块化得更快,扫荡着牧延禧被激起如同熟夫的大乳头,他抽空吐槽着,“骚货,我们在给你洗逼呢,不洗干净都闻不到你的骚水了,全是这群狗比的精液。”
其他男人们唾弃着舌钉男,“谁最狗你自己心里门儿清。”
骚逼原先就被火热的精液烫暖过,被冰块塞进去一瞬间迸发强烈的刺激,冰火两重天催情着小穴想要大肉棒插进来。
筷子偶尔挑拨着阴蒂,让阴蒂重新焕发生机,圆鼓鼓的肉球被筷子玩弄着,带出深处的骚水汩汩,筷子偶尔被黏得分离不开。
他们又拿新的冰块都撒他逼上,帮他把沾满精液的水逼清理干净。
牧延禧叫得心累身体累了才算清洗干净,他们又觉得自己行了,火急火燎地张嘴抢着去舔小美人的逼。
*
“啊啊啊啊我肏你们爹怎么又舔起来了呜呜!”
牧延禧不管自己算不算崩清纯人设了,被一群狗男人从白天搞到傍晚,他不仅感觉逼被搞分裂,人的精神状态都快裂开来了。
男人们没吃够,稳如老狗地捂着牧延禧的嘴不让他叫,哪怕牧延禧撕咬着手指也不松开,嘴里忙着舔批,菊穴前穴一点也不放过,甚至插进去捣冰块。
难怪牧延禧觉得冰呢,他们一张嘴舔逼、舔奶,也感觉到冰凉了。
不过小美人的逼里是热烫的,男人的舌尖也是热的,舔着带有冰水的逼,下体逐渐回温,男人们轮换着舔,有用力的有温柔的。
一成不变的是牧延禧挺着胸膛,红嫩的乳头向上拱起,皙白的腿夹着男人们的头,太爽了快给他爽哭了都。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骚逼更加饥渴难耐,流出的水被及时的舔掉,舌尖往逼里钻。
牧延禧敏感的逼和奶子被不同的男人交换着抚弄,在全身上下挑起了欲火。
舔了一半,牧延禧欲喷未喷,情欲卡在半山腰即将要冲上去,他的腿夹紧了紧,有些期待地等待高潮,嘴里喊得更起劲了。
这次恰好是舌钉男给他舔批,舌钉男强硬地挣脱开牧延禧紧夹着自己头的两条嫩腿,俊美的脸被骚屁股闷得通红。
其他男人们站了起来抱臂好整以暇地看他发挥。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边的淫丝,说:“不吃了,我快水中毒了。”
“……狗比!”
牧延禧咬牙切齿,头上噗噗气得冒烟。
男人们作出辜脸退后两步和他撇清关系,对着舌钉男异口同声:
“就说你最狗比了吧。”
*
六个人在桌上以三明治的姿势玩了不知道多少轮后,终于把冰块用完了。
牧延禧泄过好几次,又爽又累,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嘴巴酸得像被卸下来重新组装过的。细腰被掐得干了一天,青紫色的始终还原不了正常肤色。
鸡巴吃多了是有报应的,他累瘫躺在桌子上任由他们给自己用纸巾擦身体。
有点后悔,后悔来面试,谁知道会被人肏得这么狠啊。
吻痕更是在前胸后背密布形成重灾区,尤其是奶头被咬得肿起像孕期的熟夫。
黑亮的桌子倒映得他糜红的穴肉,清楚看见精液和一大摊水往低处流。
看见大家擦着桌子,牧延禧如释重负,就听见那狗比舌钉男为了弥补大家的兴致,提出玩人体三文鱼寿司。
牧延禧再次反驳,这次被塞了满嘴的鸡巴,他恨恨地瞧着男人们,终究是屈服了。
小美人不情不愿地被固定在长桌上,桌子很阔敞,足以让他摊开手脚。
牧延禧很白,很漂亮,纤细的身躯展开像层层叠叠的花似的,等着人去诱探内里的花蜜。哪怕被他一个娇嗔的眼神看去,也是一种奢望和享受。
双腿被男人们拉开,前后穴都合不拢,刚擦干的逼口又从内里流出浓精。
“哇,怎么流出来了……我明明擦干净了。”一个面试官挠着头疑惑问道。
江秋衡拆着外卖盒,瞥了一眼才接话:“是他里面太紧,精液没有顺畅流通,待会多肏开几次就好了。”
牧延禧:???
“我还在呢!”他不甘示弱地为自己争取平权。
舌钉男眨着眼害地说:“既然你还能有劲吵,那就是逼痒欠肏。”
牧延禧吃过他的亏,瞬间闭嘴。绝望地看他们端着三文鱼寿司向他走来。
男人们腿一勾过做工精致的皮椅,三文鱼寿司顺势哗啦啦地倒在小美人软白的肚皮上。
以前牧延禧觉得薄肌很好看,但是经过男人们的开苞,他发现挨操时自己的肚皮总是被大唧唧顶起来,凸起勾勒出男人们大肉棒的形状。
鸡巴和外界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淫靡又涩情,让他爽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