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的没力,眼神也迷离起来,微微喘息着,见司默君退出去。
陆夏立马提起精神,怕司默君又折返回来干他,用力翻身往前爬去,突然脚腕被一只大手抓住,把他往后拖了回去,他惊呼地叫出声。
穴内再次被巨物顶入,使穴内多余的液体被挤出,陆夏感到不对劲,穴内的不是巨物,而是类似于巨物的道具——仿真阴茎。
司默君把道具往里推进,让穴口包紧假阴茎,堵住穴内的液体流出,让陆夏吃个抱。
这假阴茎是按照司默君的尺寸做的,以至于刚开始让陆夏误会进入得是巨物,最后才反应过来是道具。
陆夏睁开眼眸,可怜地转头望向司默君,恳求道:“老公...啊...求你取出来...”
他知司默君喜欢听他叫他老公,他不敢想这道具是怎么进入穴内,穴是怎么吃下的,他只觉得疼,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硬生生塞进来。
穴内彻底把假阴茎吃完,穴口一张一吸地含着体内地假阴茎,完全不顾陆夏愿不愿意,仿佛这具身体早已不是他能决定的。
或许在他嫁进司家时,他整个人都属于司默君,凭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陆夏难言地痛哭着,喘着气,咬紧牙不让声音跑出来,引起司默君的注意。
陆夏颤巍巍地想往前跑,但脚腕被司默君深深地握紧,使他不敢乱动。
司默君纤长地手指往穴内深去,顶着假阴茎往里送去。
陆夏又疼又怕,哽咽地说:“求求...你求你,我会死的...”他感到穴内的假阴茎顶到不可探的深度,穴肉紧紧含着假阴茎,穴内的液体咕噜咕噜地在陆夏的腹中做响。
他低眼看到腹部上假阴茎的形状,好似要把他的腹部顶破。
他法抬起双手反抗,时间好漫长,多么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或者死去,但他舍不得妹妹,也没脸站在妹妹面前,他脏透了......
司默君拿起傍边地铁圈戴进陆夏的阴茎里,陆夏刚要反抗,眼前却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陆夏基本是疼醒的,朦胧地睁开眼,大脑开始传送着那几天的记忆,就连呼吸都是疼的,头痛地想撞墙。
他感到身傍的炙热,缓慢地往傍边移去,才发现腰间上的手,把他楼的很死,动弹不得。
“放开我。”陆夏声音发哑地道,身傍人一定醒了,他要下床离开这里,他们只是名义上结婚,并未领证。
司默君没有资格把他困在这里。
陆夏感到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他疼的皱眉。
身体应该清洗过,但穴内的假阴茎并未取出,腹部呈现出可怕地形状,他反应过来自己浑身是赤裸的,除了面上的被子帮他遮挡住外,什么都没有。
令他感到可怕的是,司默君也是裸睡?!
司默君测过身巨物的硬热感打在陆夏的腿傍,耻毛扎的他的腿好痒。
司默君不听不语,逼的陆夏急道:“滚开...”双手力地挣扎起来,弄的浑身冒汗,但他不敢停,怕司默君会对他动手动脚。
显然他的反抗在司默君眼里,如小猫似的,起不到一点有效的作用,连恐吓在司默君眼里都成了情趣。
陆夏被司默君翻了个身个,正对他。
巨物从大腿内侧进入,直达穴口,吓得陆夏夹紧腿,慌得双眼血红,瞪着眼前的畜生。
陆夏服软道:“别...不要求你,老公...求你。”可怜巴巴地望着司默君。
下巴被抬起,身下的动作却没变,抽插着腿内,龟头顺着方向顶入穴内,但穴内含有假阴茎,协助假阴茎进入地更深,往里不断送去。
疼的陆夏想咬牙,但舌被司默君勾住,性声在耳边回响着,听的陆夏脸不由得变得羞愧。
穴内流出液体,流进腿内,让巨物抽插时,不会把腿内的嫩肉摩破,磨出血。
烫的腿内想敞开,但陆夏怕巨物会进入穴内,下意识夹紧,大腿被摩擦地发颤。
陆夏吞咽着嘴里的液体,吸取着氧气,怕窒息而死,只不过这液体进入喉咙时,格外粘稠刮拉着入腹中。
他嘴里不断发出哼哼声,眼眸再次湿润起来,眼睛都哭红了,仿佛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完了。
不知抽插了多久,龟头卡住穴口,射了进去,但多余地还是会流出来,烫的陆夏往后躲。
腰被拦住,他只能承受着精液地洗礼。
陆夏满眼痛恨地看着司默君,见他面不改色地拿起傍边好似早已准备好的情趣内裤。
不顾陆夏穴内还在流出的液体与腿内的粘黏,帮他穿上红色的蕾丝内裤。
陆夏气的挣扎起来,但他连反手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不愿看到即面对这一切。
陆夏不懂司默君为什么要怎么做,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而且特别地粘黏,跟尿裤子一样,令他感到身下格外不爽。
他如洋娃娃似的,司默君怎么弄他都务必受着。
陆夏感到司默君在给他穿衣服,微微睁眼一看,是精改过的旗袍,胸前露出一大片留白,把他的臀部包裹的很紧,乳头因玩弄变得肿大,所以在这旗袍下看的很清楚,露出两粒圆滑地小球,布料刮着他很不舒服。
陆夏气地喘息着,张了张嘴又咬紧,选择闭眼。
司默君低笑道:“夏夏,你真美。”把陆夏抱起身,往楼下走去。
陆夏惊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暗骂:司默君有病,居然形容他为美?
司默君不会把他当成女的吧?
陆夏气的睁开眼狠狠地瞪着司默君,跟曾经的那些人一样,难道他就不配当男的吗?!
这么一想陆夏心如刀绞,为什么他偏偏生的如此清秀?为什么他不能有一个健壮的身体?
他也不想这么瘦,不想这么没用......
连基本反抗地能力都没有,被司默君上,疼的他想忘都忘不掉。
司默君把他放坐在椅子上,饭由仆人一一送上来,桌子很大,菜很多,种类看的陆夏眼花缭乱。
司默君坐在主桌,这是陆夏第一次离他这么远。
他本感到安心,身傍的椅子上突然坐过来一个人。
陆夏转头一见,不由得皱眉。
司徒间与司默君长的一点也不像,陆夏不禁怀疑他们真的是父子吗?
司徒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他转过头,没搭理。
陆夏不舒服地动了动腿,感到身下湿了,流的一屁股都是,难免会弄湿椅子,他想起身,但他起不来。
陆夏拿筷子加个菜,都弄的他满头是汗,但他务必吃饱,恢复力气,想对策出去,才是硬道理。
司默君脑子如一根葱似的,他说什么都不会听,仿佛早已看透他在想什么。
忽然,腿上多出一只手,陆夏下意识夹紧腿,快速瞪了司徒间一眼,不愧是一家人,都有病!
陆夏想侧过身,但司徒间的手强硬地钻进他腿内,故意靠近他坐。
陆夏抬头看向司默君,想寻求帮助,身傍的司徒间打断地赞赏道:“小妈,这衣服真不,父亲,眼光可以啊。”
陆夏不知司徒间想搞什么,但他打探过他们父子不合,今天是闹哪一出?主动叫:父亲?!
他们便客气地你一句我一句,司默君并未发觉司徒间在对他做什么。
司徒间的手往里探去,转头看向陆夏,声地说了句:水真多。
手指隔着布料摩擦着穴内,使穴内流出水来,冲散掉周围地精液,陆夏难受地低下头,嘴里的饭瞬间没味。
如果司默君知道,他会放纵司徒间这么做吗?
陆夏刚要张嘴求救,被穴内的手指抵住假阴茎,腹部呈现出形状,他疼的直咬牙,微微撇头看向司徒间。
司徒间还是一幅所谓地样子,说了句:“陆春?”很小声,司默君听不到。
陆夏却听的浑身冒冷汗,他怕司徒间会找他的妹妹,眼眸瞬间通红地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继续吃饭,尽量不管身下的动作,但他越放纵,司徒间就越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