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敲打着陆夏的大脑,不敢相信司默君会说出如此道德绑架的话。
可他转念一想,笑出了声,这不就是他们司家吗?!
陆夏算是彻底地看透了司家,认命地说:“你们...啊...想怎么样...嗯?”
身前的司徒间抢先道:“我们爱你啊,小妈。”像是在劝他:他们不想怎么样,只是太爱他,所以才这样做。
陆夏苦笑地摇头,逼问地继续道:“说!不然...啊...我死给你们...”看。
陆夏被穴内两根巨物同时狠狠地顶进穴内,疼的他说不出来,但他敢赌,他们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死。
穴内渐渐地感到爽点,陆夏被身下莫名地爽感爽的声音变尖,下巴被司默君捏住,使他转过头去,嘴里的空气被身后人夺去,他难受的只能发出哼哼声。
陆夏不由得扬起身体,让穴内好受点,却没曾想落入虎口,身前的司徒间,埋进他的胸部啃咬着,他那平坦胸,不知有什么好弄的?
牙齿拉扯着乳头,疼的陆夏叫出声,又被身后的司默君压了下去,嘴里的喘声被埋进腹中,他吞咽着液体,舌被勾住舔吸着,使他恶心地想呕。
陆夏不得不挺着胸送入司徒间的嘴里,穴内被顶的连连吐水,两根巨物开始一起并拢在一起,一起进入一起出去,动作越来越快。
陆夏感到身下的穴口被撑到撕裂,往下看去,隐约看到腥红地血液,痛感再次卷入到体内。
陆夏低头拼命地喘着气,被身前的司徒间吻了上来,他双手推拒不开,往后一躲,又靠到司默君的肩上,吓得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臀部再次传来扇打,陆夏苦不堪言:他们都一样,不愧是父子,都令他恶心。
再这样下去陆夏怕真的会做死在这里,他哑声求道:“求你们...啊...停下...我会死的...”
他哭的那叫一个心疼,可司家人都是畜生怎么会放过他,陆夏求饶果,气的大骂道:“滚...啊...你们都有病...滚...别碰我...啊。”
他使劲地双手推拒着,司徒间完全不给他任何还手之际,低头咬上他的手,疼的陆夏想收回来,但已来不及,手上很明显有着牙印且粘黏着司徒间的嘴里的唾液。
陆夏恶心地想要擦掉奈何身上光溜溜的,身后的司默君时不时扇打着他的臀部,使他惊叫出声。
司徒间故意问:“小妈,你喜欢谁?”
这种致命的问题,陆夏比睁眼睛都知道该答谁,可身后的司默君完全不顾他的任何感受,甚至放任司徒间的所作所为。
陆夏依着司徒间道:“喜欢...啊。”身后的司默君好似知道般,用力一顶打断他所说的话,不让他有任何继续说话的机会,再次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堵住他那张令人沉迷的嘴。
陆夏被吻的连喘声都怼了进去,要不是司默君渡气给他,他一定会窒息而亡。
司默君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直到血腥味充斥到他的味蕾,这个缠绵的吻才停下。
疼的陆夏拼命低头往下躲去,不敢抬头看,穴被巨物顶撞着开始慢慢地接受,包裹着身下可怕地场景。
耻毛扎进穴内,又痒又扎,陆夏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被身后的司默君低哑道:“别动。”一口往他微微发颤的肩头上咬下去。
陆夏不由得仰起头,往后靠去,胸前的乳头被吸的通红,身前的司徒间再次吸住,好似乳头会产出乳汁般。
陆夏不知该顾全哪里只觉得浑身都疼,艰难地喘息着,他真想晕过去,但只要他一闭眼,身下的巨物就会射出,使他不敢闭眼。
陆夏恳求道:“求...啊你们...别射进来...啊。”他会坏的,这么深很难清理到位,他可不想得病,看他们玩的这么花,多少在外面乱搞。
司徒间作势又要吻上来,吓得陆夏连忙往下低头,坏笑声在耳边传开,他贴着陆夏的耳傍道:“小妈这么能吃,怎么老爱撒谎?”
陆夏闻言快速地摇头否认,但被身后的司默君吸引痛点,他深刻地感到自己的肩头出血了,好似把骨头给啃了出来。
身后人正在品尝着自己的杰作,舔吸着血液,把血舔干净,血就不会流了。
陆夏痛的咬牙低头说不出一个字来,双拳紧握也起不到一点还手的余地。
眼泪不停地涌出,臀部紧接着传来羞辱,令他窒息难言,眼一黑地晕了过去,又被穴内滚烫的精液烫醒,迷离地发出喘叫,不知唇被谁夺去,使他再次进入这场抢占中。
陆夏能感到自己在温水中,不知谁给他清理,他乏的挣不开眼,索性随便怎么弄,只要不进入就行。
他一靠床就睡,恨不得醒不过来,不愿面对所发生的一切荒唐且毫道德的事,可他放不下妹妹。
陆夏这一生,在这个世界里,最放心不下且最牵挂的人,就是陆春,他的亲妹妹,不然司默君还没强上他,他就死了——自杀。
他的妹妹救了小时候的他,他怎么舍得死,他放心不下。
他务必把妹妹送的远远的,送往安全的地方没人知道她,早在嫁进司家的那一刻,陆夏就把自己所生的积蓄全部给了妹妹,他妹妹有资本跑远,可他了解陆春,没有得到他安全的消息,陆春是不会走的。
他们兄妹可谓是心有灵犀,可陆夏也怕这种所谓得到心有灵犀,怕陆春知道他在司家所遭遇的不公且毫人性的折磨。
陆夏边想边流泪,泪水浸湿了枕头,身傍人却把他抱的格外紧,生怕他跑了。
身傍人压的他很是难受,但陆夏浑身很累,很疼,几乎是在疼痛中睡过去的。
他发誓他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里带着陆春跑,跑到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中午的阳光是最毒辣的,刺的陆夏睁开肿胀的眼眸,左右一看没人,他难受地起身,脚下叮的一声,是很粗的一条铁链。
他瞬间僵持在原处,看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几乎是大脑放空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疯了,他们怎么会知道他想逃?读心术吗?!
陆夏不可置信地下床,只能走进洗手间,穴内地撕痛感使他不敢自然地走路,而是小步地往前移动,弄的后背直冒汗,看着镜中的自己,颈部脸颊上全是的咬痕,都结成了血痂,他忍不住臭骂:“畜生!”
气的他脚没站稳地跌坐下去,穴后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席卷到全身,痛的他不敢乱动,双手拉住傍边的洗手台借力起身,收拾了一下,往窗户外看去,窗户夹杂着一层防盗网,需要锋利地工具才能把铁丝弄开。
他开始在卫生间的抽屉里翻找,除了洗漱用品什么都没有,他焦急地烦躁起来,拿起一傍的东西就想一扫而空,这是司默君的家里,他为什么要给他们好脸色看,可他顿住了,宣泄了又能怎么样?
只会更加地引起他们的注意,打草惊蛇让他们发觉他想逃,岂不是更难办?!
陆夏冷静片刻,对着镜子露出个勉为其难的笑容,笑了几次,他实在做不到假笑,司家人也不傻,一眼就能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陆夏犹豫地回到床上继续地躺了下去,与其他反客为主,不如司家人找上他,穴后一时半会肯定做不了,可他怕司家人真的会不顾他的死活,做死他。
身傍忽然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