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爱把老郑抱在怀里闻，热热的一团，领子里更暖。半张脸埋进领口，下巴蹭着柔软的保暖衣，或者干脆什么也没有的烫热的一片肉。我闻到干燥的衣料，老郑的皮肤，还有血的味道。不是血的铁腥味儿，是汽化了的甜热，闻一下我整个人都热了，真要命。
我每次这样老郑都说我是狗，问我是不是发情了，躺在沙发上捶我的后背。闻一闻还不够，要借助口欲继续丰满感受，等老郑领口下的皮肉印上几片吻痕，他就会拽着我的领子往后扯：“一坐下就……啊……滚…你站着去！”
平常这样真容易滚到床上去，但大冬天的，其实只是闹一闹暖和一下，跟性欲可以分开。我告诉他这是冬天生物的本能：凑对儿，为了保暖的：“你知道为什么说‘亲热’吗？亲一亲就热了。”
老郑根本不听我的，还靠在沙发背上喘气儿呢，呼吸暖暖的，我又想凑过去闻他的鼻尖。老郑瞪我一眼：“你一天歪理咋这么多？一会儿吃完晚饭，就不能再…这样。明天上班早起。”
晚饭很简单，热一热剩的肉汤，炒个豆芽，再?几个饼子。趁他去弄菜，我把他挂在衣架上的棉衣拽下来放到脸上，这件黑灰色的棉衣不知他穿了多久，领口的褶皱都熨不平了，棉花倒还软和，就是扁扁的不蓬松。好的是衣服内侧有口袋，老郑说他爱把钱和手机塞里面，感觉踏实。
这口袋他缝过一圈，针脚还挺齐，应该是为了加固。我的鼻尖刚好顶在上面，细细的棉线，好像能闻到他穿针时指尖的味道。我用力闻了闻，呼了口气，想象他缝衣服时的神情：很专注，盯着小针孔，把线头含进嘴里抿一抿，舌尖会露一点，穿成功了眼睛会发亮，眼角凑出一小束绵软的皱纹。简直漂亮得要命，操……
我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嗯了一声，正美着，衣服被人毫不留情掀开了。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个表情，老郑看我一眼：“你！你有病啊！”我心想我是很流氓的神情么？没有吧，就道：“没有，就是在想你，老婆。”特别自然，我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意识到我刚叫了他老婆。
老郑好像也没过多的反应，愣了一下，抽回手就去拿碗筷了。我站起来把他的衣服挂好，清了清嗓子：“谁有病？我就是想闻一下，”我拉开椅子坐下，“闻一下，感觉你就在…就在我嗓子和鼻子中间那条通道里，离脑子很近，所以闻了很爽。”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噼里啪啦扯了一长串儿，老郑最后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感觉整个人有点儿卡带，脸倒是红扑扑的，暖烘烘，很健康。我把肉汤里的排骨肉剥下来夹到饼里，马上咬了一口，烫嘴，去冰箱里拿了辣酱夹进去，三四口一个饼子就下肚了。我们俩吃了四个饼，把菜也收拾干净，这样明天能炒新的。
总感觉老郑欲言又止的，我洗完碗，坐到他旁边刷手机。他也在刷，过了一会儿冒出一句：“不知道明天还下雪么。”我看了一眼天气预报：“不下。”老郑又问：“那明天吃啥？”我说早上去你们市场旁边吃，晚上，看你。“或者你想吃酥肉、玉米排骨什么的，我做。”
他点点头：“明天再看。”站起来走到阳台，朝窗外看了看，又坐回来继续看手机。整个人坐不住，别别扭扭的。好吧，就知道你在多想。我放下手机坐直了，勾过老郑的肩膀，他低着头，耳朵尖儿又红了。我没忍住，凑过去闻了一口同时亲了一下，老郑抖了一下，抬起脸看我：“做吗？”
他最近真是变漂亮了，鬓边儿几根白发总勾着我去亲。双眼皮和下垂的眼尾，看得我呼吸都落下一拍。唇边的胡渣，更不得了了，亲起来扎扎的，和柔软的唇肉形成鲜明对比，别提多带感了。我咽了咽口水，这谁能拒绝？但还是确定一下：“不是说还得早起么？”
老郑看着我，下巴点了点手机：“现在才七点多。”他说着，跪坐在沙发上，要往我怀里趴。我顺势抱住他放到我腿上坐着：“你不嫌我闻你亲你了？”老郑摇了摇头：“你大白天那样弄我…我也有感觉，但你每次玩儿几下就跑了。”
“我了，我怕你嫌我脑子里只想这个。”我抬头吻他的鬓角，顺便把我刚想的，夸他又漂亮了的话说了一通，老郑的耳垂被我含在嘴里咬，听觉触觉全被我包圆儿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着，像熟透的柿子。
“老婆，咱们床上去。”老郑又怔了怔，我低头咬他的脖子：“行了，不叫这个。”他忙摇头，低声道：“不是……”
我抱着他往床边走去，老郑细碎的喘声都吐到我颈窝里，末了听他说了句：“你叫……也行。”他躺在床上，睡衣敞着，露了一大片胸脯，见我站在床边没动，自己开始解扣子，软软的肚皮和胸乳都敞开，裤子也脱到大腿，老郑抓着内裤边：“你干嘛呢……”
老婆，其实我心跳特快，但嘴上只告诉他：“看你好看。”我跪上床把他裤子和上衣都剥掉，隔着内裤揉他的鸡巴和阴户，肥嘟嘟的阴唇软得像一包热水，使劲按一按，老郑就叫出声了。一团白软的腹肉随着动作颤了颤，小肚子肉乎乎，上面是圆圆的肚脐，两只奶子躺下了也挺出两个小包子，奶头立起来，像豆包漏了馅儿。
我低头从他的小肚子开始往上舔咬，鼻子也没闲着，阵阵热香都顺着鼻腔钻进脑子。舔到奶子上，觉得这两团肉变大了，吸着奶头问他怎么回事。老郑断断续续道：“没有……啊！……嗯……”他搂着我的脖子哼叫，两团奶肉被我的脸压扁，现出一道立体的乳沟，我按着那两圈半圆弧舔了几下，直到奶肉变得湿乎乎，才继续咬他的奶头。
“老婆，好渴……”老郑一听，抓着我的后颈掐了两下：“喝水……”我说怎么不喂奶给我，抬起头盯着被我含肿的奶头：“明天喝鲫鱼汤。”老郑打了我一下：“啊……别咬…唔……市场没鱼！”
我坐起来，问老郑，能不能穿着那个棉衣跟我做，他抬腿踹我：“你什么爱好？”我道：“怕你冷咯。”他说不要，很怪，抬了抬腰，大腿敞着，把最软的地方露给我。我的手钻进内裤侧边揉他的阴唇，唇肉内侧已经湿润，温热的黏液挂着指尖，来回扫动两下，感觉水又流了一股。老郑漏了几声呻吟，看我还穿得好好的：“你也脱。”
我脱了衣裤，把老郑的腿并起来压下去，让丰满的腿缝给我按摩鸡巴。下面的肉唇和屁股一览余，他下身什么毛也没有，被我弄了这么多次，还是很容易变肿，刚刚摸了几下，阴唇外侧就鼓得像两瓣桃肉，我看着心动，把鸡巴往下挪了挪，直接蹭着淫水磨他阴唇间的那道缝。
龟头不免碰到阴蒂，我们两个人都喘起来。粉白的肉珠子撑开两侧深红的包皮，被肉棱刮得胀大一圈，顶开阴唇缀在最上方，裹着被我蹭上来的亮晶晶的淫汁。我把他的腿放下来分开，嘴唇冲着那儿吸了两口，含糊道：“这下喝到奶了……”老郑暇理会我，咬着嘴唇溢出阵阵呻吟，他的阴蒂太过敏感，舔上几下就受不住，大腿肉夹紧我的头发抖，抬着屁股泄了我一下巴的水。
我鸡巴硬得发疼，他叫的声音怎么软成这样，比下面流的水还软还烫。“老婆，怎么叫这么好听？我忍都忍不住……”肉壁夹着水液很松软，两指很容易进去撑开，我盯着露出来的鲜红色软肉细细观赏，指腹朝上方勾了几下，接近敏感点的位置带来的快感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