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小的城也有供人花天酒地的场所,我今晚只喝了两杯,出酒吧时眼神清明。喝酒也喝不掉空虚和聊,社交更趣,根本没有兴致拉一个人上床什么的。这个点公交基本没了,我在路边站了半天也没见有出租车,就只好背着包随便走走,希望能找个住的地方。
这里海拔略高,城市地势起伏挺大,我晃晃悠悠上了两个坡就已经走不动了,不知道是肾虚还是喝酒喝的。前面是一片住宅区,没有小卖部,右手是个铺了灰地砖的宽敞院子,立有高大的石门,院子尽头是长长的石阶,一直连到旁边的山坡上。我往高处望,山上好像是座寺庙。
这里面的师父们人应该都不,兴许能寻个地方住下,这经历我还从没有过。我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脸往院中走去,见那石门上写着“丁香园”,上联“宜画宜诗此园景色常新”,下联“春来旾去此地芳华永驻”。我闻了闻,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幽香,心想丁香也不是一年四季都开的,不知道这山上到底有什么花。
这座寺庙依山而建,石阶很长,一步一步攀上,有步步高升之感。阶上装了明晃晃的小灯,我上几层就得歇一下,觉得空气都变稀薄了。五六分钟后我停下脚步,才发现通向寺门的台阶还有一长段,这段更加精致些,扶手都是白石砌的,上面刻有连续的莲花图案,每个扶手上还有雕刻的小石狮,颈上系白色的绸缎,阶上刻有繁复的文字,我都不认得。
我清了清嗓子,轻轻叩门,很快门内传来一阵小跑的声音,一个年轻的小师父开了门,灰色的僧袍没有完全拉好,露着一半雪白的肩膀,叫月光都黯然失色。我愣一下,赶紧移开视线,这位小师父比我矮一头,头发只留了一寸长,眼睛特别亮,看着年纪轻轻的。他打量我一下:“你是?”
我忙说我是游客,太晚了,周围只有这里亮着灯,不知是否能借宿一晚。他点点头把门打开:“你进来吧,这么晚过来肯定累了。”他声音很好听,温温柔柔,却能探进人的心底。“请教您贵姓?”小师父走在我前方回头道:“你叫我天宏就好,我不是这里的僧人,只是暂时在这里帮帮忙,以修养静心为主。”
我跟着他走过几座汉式架构的殿宇,即便在夜里也能看出这些建筑修建十分讲究,一雕一刻都十分精致。天宏一边带路一边向我低声介绍:“这是千佛殿,里面是大雄宝殿,东侧有三圣殿,弥勒殿和地藏殿。”他走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僧袍没穿好,轻轻扯了扯继续道:“我们休息的地方在里院,可能没有多余的房间,你跟我住一起,可以吗?”
我忙点头:“可以,就怕打扰你。”天宏摇了摇头,我继续问道:“你们这里挂了很多经幡?”天宏招呼我走近些,凑过来答道:“这里离青藏近,就带了些藏地的元素……里面就是内院,你小声些。”
我点点头,一进门就看见了满院的花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这里至少摆了三四十盆秋菊,每盆都有人小腿高,枝叶粗壮,花朵饱满,夜里也没败落,几只未眠的飞虫在灯下扑扇翅膀。院中央栽着一小棵紫丁香,秋日里竟还开着花,我睁大眼睛指了指,天宏笑着点头,弯弯的眼里蹦出些小得意,我心想这难不成是你种的。
天宏的屋子在最里头,门打开,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屋里布置简单,收拾得也干净整洁,他关上门,示意我坐下,端了茶壶来:“喝水吧。”我扔下背包,道谢后喝了一大口水,舒服地叹了口气。天宏问道:“上山累坏了?你走了多久?”我说是呀,没走多久,但刚刚喝了酒,力气不如平常。
他给我把水加满:“还是少喝点。”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了一串三层的朱砂手串,配着他雪白的腕子煞是好看。天宏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是不喝酒的,但我之前喝过,一下子就睡倒了。我可能酒精过敏。”他笑笑,眼睛弯弯的,眼角微微下垂,像条安静明亮的河。我想起院中长势颇好的花草:“院子里的花都是你种的?”
天宏像是来了劲,眼睛发亮,向我抛了个问题:“你上来看见石门上的字了吗?”我说:“丁香园。不会说的就是你这里吧?”他摇摇头:“丁香园说的是下面的院子,以前种了很多丁香,春天一来特别香。后来都被移走了,只留下一棵没有花的小树,被我捡来在这里种上。”我说你可真厉害,他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今天夜里还开着花,刚好叫你看见。旁边的菊花不是我种的,是寺里的老师父,养了好些年了,我最近帮他看管。”
我问天宏:“你……一直在这里么?”他说不是,丁香是两年前过来时种的:“我有时间就过来,这次已经待了半个多月了,过些天就走。”他看向我:“你呢?”“我明天早上就走了,至于去哪没想好,反正不想回家。我家在北京,请年假出门的,回去就要忙工作,很烦。”
天宏眼睛又亮了亮:“好巧,我现在也在北京住,之前在北京上学的。”我说什么学校,我也是在北京上的学,他托着腮想了想才道:“你可能不信,我是电影学院学表演的。”我刚想张口,他就截了我的话继续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演员学完怎么不演戏?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马上接戏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好好体验生活,累积点东西。”
“那我感觉你以后会演得很好。”我叹了口气,瘫在椅子上伸展四肢,天宏看着我道:“你叹什么气啊?”我想了想道:“嗯……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这话很大,但就是这样。”我看了看天宏,小师父正撑着桌子耐心地听我讲,他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愁没有戏拍?
“我前一阵,嗯……总在酒吧泡着,男男女女,喝多了就要睡一起去。本来我觉得这样至少身上舒服,还能解压,但其实一点也没有。”天宏摇了摇头,我以为他要开始讲大道理给我听,结果他指着案旁的长方形地毯:“你坐到那个垫子上去。”
我脱了鞋,盘腿坐好,天宏过来坐在我对面:“你把眼睛闭上。”我闭上眼,感觉天宏坐得近了些,过了几秒他开始念我听不懂的经文,念得比唱得都好听,不像电视剧里老和尚讲经那么催眠枯燥。我想问你在念什么,但不想打断他。天宏就这样念了十来分钟,停下后让我睁眼:“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心静了一点?有那种烦恼远离的感觉?”
“你念得好,是什么经吗?但是烦恼……好像没那么轻易去掉。”天宏说这是清心经:“你听进去了才有感觉的,是不是注意力不集中?”我笑了:“不是,我都听不懂啊,怎么能听进去?”
“那我拉着你的手吧,是不是更能代入?”天宏的双手拉起我的手,袖子跑上去一点,露出那串朱砂串,珠子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他坐得更近了些,示意我闭上眼。我心想,怎么清心?手指这么白这么软,身上除了花香就是檀香。还有,小师父,你的领子又歪了,小肩膀刚刚都被我看光了。我悄悄睁开眼,天宏闭着眼念得正认真,睫毛轻轻颤抖,嘴唇一开一合,又软又翘。
我不得不承认天宏比我之前找的男女都好看,他尤其青涩活泼,是个活生生的立体的人,不是醉倒的丢了魂儿的行尸走肉。我闭上眼,天宏的轻念在我耳边环绕,他过了几分钟停下:“怎么感觉你心跳挺快的?有静心吗?”他天宏的指腹在我脉搏上摩擦,痒痒的。我清了清嗓子:“感觉挺好的。嗯……比刚才要好。”
他还挺开心,问我要不要再试一下:“我换一个讲,我们再坐近点。”我听完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不知道他看见没有。天宏跪起来,膝盖跨上我的腿,整个人快贴进我怀里。这么不见外的么?刚刚被我偷偷亵渎的美好身体现在离得这么近,我呼吸一窒,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真是操了。
天宏闭着眼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环绕,白皙的脖颈离我不过几寸,所谓清心早已被我抛于九霄云外。我耐心地听他念完,不断做着深呼吸,天宏睁开眼睛:“你呼吸好重……”
这小师父真是个没试过男人的。我不想再忍,隔着灰色的僧袍搂住他的腰:“天宏,小师父……我看能解我心结的就是你,不是什么清心经。再离近点行不行?”
饶是清心寡欲的小和尚也懂了我的意思。他脸唰一下红了:“你……你……”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的身体应该最能清心,帮帮我吧…帮帮我。”我求他帮我,其实双手已经握紧他的腰摩擦了半天,天宏皱着眉,眼底蒙了一层水雾,轻微挣扎几下,抖着声道:“呜……只…只能试一次,要小声……”
“天宏……”我又硬又感动的,扯开他宽大的僧袍露出雪白的肩颈,印上一片片吻痕。小师父紧咬嘴唇嗯了几声,抓着我的肩膀让我轻点,慢点。我低声说好,舌头在他锁骨处慢速舔弄,他又痒了,推开我说不要。
“不能在这……这是我打坐的地方……嗯!……”我问那去哪,他又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半天,趴进我怀里:“去那边……”小师父被我脱掉鞋平放在床上,僧袍的领口大开,我坐在他腿间问道:“你知道怎么用身体帮我吗?”他摇了摇头,抓着床单:“不…你别问了……你…做就行……”
天宏闭上眼睛,睫毛一个劲地抖,我准备掀开他的僧袍,他却抓住我的手腕。我问他怎么了,他犹豫半天又把手松开,摇摇头不说话了。我只能安慰他别怕,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僧袍被完全敞开,这下我知道他为什么想拦我。
天宏胸前多裹了一圈白布,布条里头是两团凸起明显的肉球,我看得怔住,头顶一热,鼻血差点流下来。他见我半天没有动作,睁开眼扯回自己的袍子:“你起来……”我按住他的手:“不是,我…你让我好好看看。”
我在他肚子上揉了揉,软软的小腹上盖着一层薄肉,手感好得要命。天宏慢慢把手放下,耳朵尖都红了,我把指尖伸进白布一点,问他可以吗,天宏把脸埋进胳膊,轻轻点了点头。
别看他人瘦,奶子倒是圆滚滚,被棉布和宽大僧袍裹着看不太出来,一摸才知道大小。天宏的奶子又滑又软,摸到奶头时他攥紧床单叫了一声,随后紧紧咬住嘴唇。我夹着他的奶头揉捏几下,指甲刮了刮小小的奶孔,他又抓着我的手腕:“啊……别弄了……”
我放开手,他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白布被我弄得松开很多,露着一半白乳,中间挤出的沟壑还挺深。我扯开他的裹胸布,天宏想上手遮住,半途又放回去,露着两团莹莹的奶子在空气里发颤。我抓着两团嫩肉大力揉搓,他闭上眼睛,因为我粗暴的动作哼出声,手指放到我手腕上略微施力,皱着眉说轻点。那串朱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砂红的珠子正像他乳上两颗红豆,我捏住奶头轻轻向外拉扯,他扭得更厉害,我问他这样算轻吗?
天宏抿嘴不言,躺在床上任人侵犯又不敢看,又纯又勾人。我扑到他胸上咬住奶头:“小师父,有没有奶给我喝?”天宏拼命地摇头:“嗯…你别胡说!……我…我没有奶的……”我说那你这里怎么这么大?舌尖在深粉的乳晕上打着圈舔弄,天宏细软的呻吟从唇缝中漏出,脸颊泛红,看来是得了趣。
我在他花苞一般的奶子上流连许久,直到两团白肉上布满红红的吻痕,暧昧的水迹顺着流到他小腹上。我把脸贴过去一路顺着往下舔,灰色长裤拉下去一点,露出两侧洁白凸起的胯骨,丰盈的臀肉半露不露,更显风韵。我搂着天宏的小腰把他翻了个身背对我,圆圆的臀在我眼下轻轻颤抖,臀沟露了一半,我便把脸埋在那里呼气舔弄。
“唔!啊……不……”小师父害羞得很,脸贴着枕头,双手伸下来扯住裤腰不让我继续。“刚刚说好帮我清心的,天宏,就差这一点了,”我攥住他手腕摸那串红珠,“小师父该不会反悔了吧?”
天宏沉默片刻,慢慢松开了手,白软的手指被我抓着吻了吻,又很快缩回去。我轻轻一扯,天宏的灰裤就滑了下去,我捉起他的脚踝将裤子褪掉,让他腿曲起来跪到床上,小师父觉得这姿势太羞耻,缩着腿不肯动。我便哄他:“正面被我看光不是更羞?”天宏想了想,撅起圆圆的屁股跪趴在床上,脸不用看也红透了,深深埋在枕头里。
这小师父果真内外一致,哪里都干净漂亮。脚心白软,圆圆的脚趾紧张地蜷起,被我用手抓了抓,下一秒立刻缩回了腿。我捉住他的脚踝,手摸到他小腿上,腿肉白得像玉,大腿根儿的嫩肉又细又软,腿心两瓣阴唇紧紧闭合,正是一口肥嫩的女逼,刚刚瞧见他奶子时我便已经知道。天宏许是感觉到我正盯着他腿间看,难耐地动了动,两瓣丰满的臀肉豆腐一样轻颤,我咽了咽口水,低声问他:“小师父,我听说菩萨就是不分性别的,你是菩萨转世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他羞涩的女逼吐气,天宏被烫得要往前缩,被我握住胯骨固定在原处,他哼哼了几声委屈道:“不可…不可有亵渎之心。”我忙说对不起,亲了亲他圆圆的屁股,鼻子埋进两团肉里蹭了蹭,心想我只能逮着你亵渎了,双手握住他浑圆的臀肉往两边分开。
天宏惊呼一声,小腰跟着弹起,后忙咬住下唇噤了声。下面的女逼完全露出来,阴唇跟屁股一样丰润,肥嘟嘟的鼓起来像个小包子,肉粉色的阴唇周围一根毛发也没有,看着根本没被用过。天宏前面的小鸡巴已经半立起来,龟头红红的,马眼吐出一小股前液,黏黏地坠下一滴,拉起长长的银丝。我伸手抓住他的鸡巴揉了揉,龟头上的小眼被我用拇指故意堵住碾磨,小师父从没被人玩过,现下被快感逼出几声细细的呻吟,没几下骚水就流满了细细的柱身。
“唔……嗯…啊啊!!……”我趁机用指甲在他马眼上刮了刮,天宏的叫声突然拔高,腰腹下塌,屁股高高撅起,鸡巴滑溜得差点从我手中溜走,看起来马上要射。我起了坏心思拿开手,想看他爽到自己射出来,转而着重开发他紧闭的女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