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是有软肋的。
一个强大的人一旦有了软肋,那就像是一个废物一样。
会被他心里的人牵绊着,束缚着,从而走向败落。
“你是不是在帮温可出头。”
白凤歌稳住了神色,冷声的问道,凌居寒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便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想多了,一个女人还不至于我费神。”
“是吗?可我总觉得她对你很重要。”
她脱口而出便是这句话,凌居寒骤然抬起眼眸,将那凶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眼神又冷又狠,顿时让白凤歌吓得惊住了声音。
“你可以再说一遍。”
这怎能让白凤歌继续说下去,她怕再说一遍,她的舌·头都被人给削掉了。
她一直都知道凌居寒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又为什么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之后,白凤歌便颤抖着手指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才稳住了神色,迈着虚软的双腿,匆匆的离开了客厅。
她这一离开,温可从楼上跑了下来,看着白凤歌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
“她怎么突然间就走。”
凌居寒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去轻轻的转了一下手腕,像是在活动筋骨一般,平静无奇的说道:“她身体不太舒服。”
“哦,我把你的手表拿回来了。”
温可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人,她便主动帮凌居寒戴上了手表。
凌居寒也察觉到她是小心翼翼的动作,什么时候她们俩的关系会变得如此躲躲藏藏见,不得人了。
“白凤歌昨天跟我说有一个宴会,要让我们两个一起参加,你可别忘了这件事。”
温可又重新提醒了一下他,凌居寒微微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了,我有没有别的事情,你去上班吧。”
温可目送凌居寒去上班,她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开始画画。
等来到公司,凌胜鸿直接找上了他,又重新给他提了一下宴会的事情。
“宴会的事情也别忘了,这次宴会对我们很重要,主办方也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了。”
听到凌胜鸿的提醒,凌居寒忍不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凌胜鸿怎么会这么在乎这次宴会?
“你到时候要和对方谈一谈合作上面的事情,毕竟多拉拢一个合作关系,能够拓展公司的事业。”
听到凌胜鸿这样的解释时,凌居寒微微眯起了眼睛,真的是这样吗?
凌居寒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对凌胜鸿还是多了几分警惕。
双方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要把烂摊子交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