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安一把将他推得老远,嗔怪道:“你离我那么近干嘛?远点远点,别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俩真有点什么呢。”
“你可知昨夜一夜之间,全京城都知道我这个太傅府的长孙被一名舞悦楼名为山今的舞伎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长留世辰坏笑着凝视着岑宁安的眼睛。
宁安:“真假?那你祖父不是又要请家法?”
长留世辰被推开又靠近,凑到她咫尺的距离:“你担心我?”
宁安向后闪躲:“上次是挨打挨得轻了,这次你再被打得皮开肉绽可别怪我,是你找上门来,钱也是你自己花的,我可没逼你。”
长留世辰叹了一口气,猝不及防地打横抱起岑宁安:“你敢说不是你逼得,岑宁安,你有没有良心?”
“你又冷不丁的抱我干什么!”
“你的腿自己能走吗?别乱动,我带你去找药。”长留世辰就这么抱着岑宁安向藏书房一层走去。
岑宁安撅着嘴倔强地给自己找着面子:“要不是我腿确实疼,不然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占便宜!你一会儿出去看到有人就把我放下来,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长留世辰也不回答,径直抱着她走出藏书房。
好在快到了中午,舞悦楼到了午餐时间,走廊间几乎没有什么人。岑宁安就这样被长留世辰一路抱着,来到靠近前厅的休息间。
长留世辰将宁安放在小榻上,自己去前厅寻来侍女拿来药霜。
“把手摊开。”长留世辰轻声对宁安命令道。
宁安看着一旁满眼疑惑地侍女,皱眉道:“我就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用涂药了吧?”
“听话。”长留世辰语气里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岑宁安只好伸开一双手放在长留世辰面前。
他的食指纤长,轻轻沾上白糯的药霜,小心翼翼地帮宁安涂抹手心上的伤口,嘴上还不忘笑话她道:“昨天撞了头,今天摔了手和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长留世辰,你凭什么笑话我,我撞头和摔跤不都是因为你,你就是我的大灾星!”宁安愤愤然地说。
“不管什么星,我都是你命里最亮的那颗,而且你眼里只能看到我,听到没有?”长留世辰严肃地说道。
就算是旁边的侍女听了这话也不由地脸红心跳起来,毫不掩饰地向岑宁安偷来羡慕的目光。
岑宁安一脸嫌弃:“你这又是哪里学的土得掉渣的情话,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能撩撩其他小姑娘,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
“是吗?”长留世辰一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脸颊红了?”
“我哪有脸红,”宁安不服气地说,“我这是天生脸皮薄,再加上被你气得血脉膨胀。”
“把裙子掀开,膝盖露出来。”长留世辰并没有在意她的死不承认,而是用略带命令的口吻说道。
岑宁安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女,她此时已经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显然一幅不知该看不该看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