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留出一块空旷之地。
司仪拿着话筒,高声唱礼道:“有请牧家嫡长子牧南献贺礼!”
在偏厅的,牧舟听到扩音设备里传出的声音。
脸上神色黯然。
虽然,他早被家族除名,但是,当他听到司仪的话语时,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原本,牧舟才是牧家的嫡长子!
牧天将父亲的神色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主厅,司仪话语落下。
一位身形高大、颇有上位者威严的中年男子,双手捧着一个精致古朴木盒,走上前跪拜,道:
“爸,儿子祝您寿比南山松,福如东海水!”
对古董颇有研究的管家,接过精美木盒,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只精美鸡缸杯。
他拿起来看了看,在司仪耳边轻言几句。
司仪高声道:“牧家嫡长子送上明代古董鸡缸杯一只,佳士得拍卖行拍卖价888万。”
话语落下,现场议论纷纷。
“嫡长子真是孝顺啊,连这么名贵的古董鸡缸杯都寻过来了!”
“明代最著名的陶瓷古董就是鸡缸杯啊……”
“是啊……”
牧南听着周围人火热的议论、称赞,眼眸深处不由的浮现出得意之芒。
他是继承牧家家主之位,呼声最高之人,如果不出意外,家主之位非他莫属。
牧南为讨父亲欢心,与向众宾客展示他的实力,特意跑到海外,淘来这只明代鸡缸杯。
牧天养老爷子拿过鸡缸杯,一边观摩着,一边笑容可掬道:“牧南啊,起来!你真有孝心!”
听到父亲的夸奖,牧南心中更是乐开花,知道自己送上鸡缸杯,在父亲心中加分不少。
接下去,来献上贺礼的是牧南的儿子,牧小羽。
他送上一副价值100万的古董字画。
然后,是牧南的女儿,送上一串价值80万的古董玉佛珠。
牧天养老爷子笑着收下,夸孙子孙女们孝顺。
牧南家人拜完寿,便是牧南的生意伙伴、朋友们来拜寿,个个都是颇有身份的人物。
他们送上的贺礼,也没有低于50万的。
宾客们都对牧南大为赞叹,认为他人脉宽广。
牧天养也对这个儿子,颇为赞赏,看来以后将牧家交给他,应该错不了。
牧南一系的人拜完寿后,便是,牧坤、牧逍等其他几位牧天养的儿女,与他们的生意伙伴、朋友等依次进行拜寿。
这些人也都送上了贵重贺礼,不过,都没有牧南的鸡缸杯珍贵。
估摸着,这一波下来,牧天养收到的贺礼,都价值六七千万了。
牧天养是个古董爱好者,对于收藏古董很痴迷,今日收到这么多古董非常高兴。
主厅的嫡系与贵客们,拜寿完毕后,便轮到偏厅的客人。
不过,即便是偏厅,第一个上场拜寿的,也并非牧舟,而是其他客人。
足见牧氏家族,对牧舟一家的不待见。
牧天心中有些生气!
实在太羞辱人了!
一会,定要帮助父亲,找回属于他的面子!
另外,牧天也很好奇,当年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牧家将其逐出家族。
偏厅客人,送上的贺礼都不慎珍贵,根本无法与主厅的相比,大都是万把块钱左右的贺礼。
不过,牧天养老爷子还是笑呵呵的,向来贺寿人表示感谢。
毕竟,上门都是客!
等偏厅其他客人,都拜完寿了。
最后,司仪才高声喊道:“请牧舟一家,入主厅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