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结婚了。”
“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在乎那个柳清莺。”
听到自己的名字，柳清莺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心道：人不在江湖，江湖自有姐的传说。
接着听到江暮白说：“这是原则问题。”
“你当初为了她和我分手怎么不说原则？她才是那个第三者！”
“宁瑶嘉！”江暮白的声音似乎隐隐有愠怒，但又夹杂着一丝无奈。
到底是舍不得凶她的。
柳清莺退开，顺便拉了拉湛景，压低声音说：“走吧，别听墙角了，免得引火烧身。”
湛景已经知道了里面是谁，现在只想先支开柳清莺，所以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兴趣，和柳清莺一块儿走了。
湛景带她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有些乱，他先一步过去把摊开的文件给收了收，放到茶几上垒着，然后招呼她：“进来坐，坐吧。”
柳清莺走过去坐下来，把东西随手放在旁边，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在他办公室里的女人就是被我逼走的那个前女友？叫宁瑶嘉？他们原来一直有联系的吗？”
湛景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其实江哥已经尽量和她保持距离了，不过嘛……”
“不过宁瑶嘉还纠缠不休？”
“呃……”
“不对，江暮白应该也余情未了吧。”
“这……”湛景挠了挠额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
柳清莺往后靠了靠，姿态慵懒，微仰着头看他，脸上带着笑，桃花眼弯弯，丝毫没有吃醋或者伤心的样子，语调也轻松：“湛景，不用担心我会闹事儿，你老实告诉我就行，以后我才好应对这种突发情况，万一再打个照面，我也才知道该说什么嘛。”
湛景狐疑地看了看她：“你……好像不在乎？”
她耸了耸肩，“我有什么可在乎的？”
“江暮白是你老公，他和别的女人在办公室幽会，而且那人还是前女友啊。”
“你都说了是前女友，那就是过去式了，只要他现在不和我提离婚，那我就还是他的老婆，法律都认可的关系，那么宁瑶嘉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三者。”
“如果他提出离婚呢？”
“他想离就离呗，我会成全他们。”
听到这话，湛景震惊地瞪大了眼。
这还是他认识的柳清莺吗？难道失忆真的会让一个人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柳清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着急。
湛景一直在打量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没有在骗我？”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我确确实实就是失忆了，所以现在江暮白在我眼里跟其他男人没多大区别……”她顿了顿，“也不是没区别，他算是个比较不错的结婚对象，相较于其他男人来说，跟他结婚我并不亏。”
“你这回答还真是官方又直白，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们家小白绝对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男人吧，我如果是个女的，江太太的位置绝对轮不到你。”
柳清莺嫌弃地呲了呲牙，“咦惹，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湛景笑着摆了摆手，“开个玩笑而已，我是直的，比钢铁还直的那种。”
柳清莺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关于宁瑶嘉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