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也在插一脚,“就是,撞了人一点责任都不负?我都替人羞耻!”
唯有白宜年一个人冷静一点,“你们可以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以前把腿都摔断过,也没见你们这么紧张。”
阮梦梦无奈的看白宜年一眼,这点伤,碰着都不会疼,她真的不是娇惯的玻璃娃娃。
随即,几个人的怒声把阮梦梦逼得不敢吱声。
“你摔断腿怎么了,能和梦梦比吗?”
“矫情的很,还是大男人吗?”
“小年啊,话可不能这么说……”
白宜年:“……”深深体会到了成年人的委屈。
不过委屈是委屈,他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在晚上还是去关心了一下,“你以后还是少出门,出门就找人陪着,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又不是一个人了,万事都要小心。”
“我知道了,谢谢表哥关心。”
阮梦梦的心里被他们白家人捂得暖暖的,一些不安和仓惶渐渐退去,犹豫了一下,向白宜年求助。
“你能帮我监视一个人吗?”
本来是想要自己出马的,可怎么想,自己包揽不如让白宜年来更靠谱有效。
“好,你说是谁?”白宜年想也不想答应下来,甚至不管阮梦梦有什么目的,正如白武白瀚教训的,白家,女人才是王!
白宜年让监视的人每天给阮梦梦汇报消息。
阮梦梦仔细的观察了好几日,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动,觉得放心的同时,还有些奇怪。
“她应该是已经猜到我怀孕的事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我想多了?”
一段时间后,阮梦梦就不让人再继续监视了,好像只是她自己的错觉,方沐霖哪里有那么容易就知道呢。
保险起见,她决定少和方沐霖联系,减少被看破的可能,不过要是她的那位朋友有了想法,还是必须要去谈谈的。
阮梦梦现在每天都需要喝药,中药的味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每次捏着鼻子,她都会喝完整整一碗。
白宜年特意为她准备了好些可以压压味道的果脯,花景同在外面还寄来一点开胃的小零嘴。
宁宁是唯一一个不明白的,“妈妈为什么要喝药?妈妈生病了吗?”
这是没办法躲开的,阮梦梦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是呢,只是妈妈的身体有点弱,在补充营养呢!就像以前宁宁吃过的那种难吃的钙片。”
“知道了!对身体好但是很难吃,很难吃也要坚持吃!”宁宁恍然大悟。
心疼的看着阮梦梦,不过很快又关注到别的地方。
阮梦梦失笑,捻起一旁的果脯往她的嘴里送去,“药宁宁不能吃,不过这些都是好东西,宁宁每天可以和妈妈一起吃哦。”
“嗯!”宁宁笑得开心,“真好吃呀。”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又到了宁宁期待的周末。
本来说好是顾向寒亲自来接人的,可他最近正是一段忙碌的时间,只能让宁宁还是坐白家的车过来。
宁宁一路都噘着嘴,不是很高兴,“爸爸说要来接宁宁的,爸爸骗人,说话不算话。”
阮梦梦宠爱女儿,陪着她去,接着她回,闻言,哄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