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道，“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
电话那头的楚笑歌沉默了几秒钟，“但你家那位男人好像的确是个小气的人。”
“噗——”
苏芷兮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楚笑歌那边似乎是在办公，她听见一阵说话的声音，便和她说了再见，末了还没忘记让她记得请自己吃饭。
这通电话刚结束，她前脚还未抬起，手机就又震动起来，苏芷兮望着屏幕上“秦聿”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天知道在秦氏待着的某个人迫切的想要跟她通话解释这一切，只是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在占线，好不容易接通之后却没有人接。
秦聿心底徒生一股莫名的恐慌，打着电话的同时已经从老板椅上站起身，看样子已经是打算找上门。
拿上外套走到门口时，耳边传出短促的“滴”声，秦聿一愣，便听见熟悉的女声响起。
“怎么了？”
“芷兮，那篇文章是个意外，赵州已经联系了网站那边，站内会立刻撤下所有的文章——”
“我知道。”
秦聿站在原地，似乎没料到她的反应这么平静，“你知道？”
“这个头条不过就是楚笑歌为了镇住她家里那些人，她对你不感兴趣，说你像根呆木头，不过是因为秦家在南城的影响力太大，所以才想借你的名号做做噱头。”
一连串的话从电话里传出，秦聿深呼吸一口气，总觉得事情的走向好像有些不对，他靠着墙有些无奈的笑出声。
“好像本来应该是我打电话过去向你解释清楚。”
结果却变成了她反过来安慰自己。
苏芷兮却说，“我们之间有时候不必解释的那么清楚。”
“芷兮…”
“好了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挂了——”
秦聿应允：“好。”
这通电话来的快，去的也快，秦聿放下外套又坐回老板椅上，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接着工作的心思。
几分钟后赵州敲门走进，捧着平板送到了秦聿面前。
他看也没看一眼,“如果是要说头条和楚笑歌的事情，就不用再联系网站那边了。”
“秦总，那篇您和楚小姐的文章已经失效了..但是…”
听着耳边有些犹豫的声音，秦聿抬眸朝他看了眼，抬手接过赵州掌中平板，视线落在屏幕上车窗后苏芷兮的脸孔上，以及文章内容之中因为那条他和楚笑歌的热搜而质疑他和苏芷兮之间婚约是否属实的内容——
“啪！”
平板卡在桌案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吓的赵州身体一颤，他望向秦聿冷静的可怕的脸孔，犹豫着还是开了口，“秦总…”
“文章的作者是个新的账号，这篇文章刚发出来才两分钟。”
男人狭长的眸子缓慢阖上，最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从公司离开之后苏芷兮心情异常的雀跃，回想着几分钟前她和秦聿之间的通话，两个人之间好像瞬间拉近了无数的距离，可她心底又自恋的觉得，他们之间原本就不存在什么距离。